解雨臣自然不會因為瞎子一通彩虹屁就白白将畫給瞎子。
“這一次的行動,我也得參與!”
瞎子連連點頭,“參與!當然參與!我不是說了嗎?你這單,我接了!”
解雨臣又問:“你是怎麼知道地圖在這裡的?”
瞎子一聽,心說這小花不僅比吳邪還能追問,而且還沒有吳邪好打發。
“我和那個算命老先生是世交。這不,把他老人家想起來了嗎?”
解雨臣聽瞎子的語氣,覺得他在胡扯,瞎子說出來的話,就連靈兒都無法全信。
解雨臣撇了一眼瞎子,把畫塞到瞎子手裡,繞過瞎子,踏上回去的路。
瞎子喜笑顔開,邊走邊展開畫,哪裡還能看見瓷盤。他扯着嗓子嚷道:“喂!小花兒,瓷盤呢?”
解雨臣沒有轉頭,“我又不傻,給了你你還能帶上我嗎?到地方了再說吧!”
瞎子無奈,解家的人,就沒有一個好對付的。
解雨臣給夥計打了個電話,叫人來把車子開回去,坐上了瞎子的車。
“這一趟是去哪兒?”
“塔木陀,西王母宮。”
“吳三省都叫了哪些人?”
“靈兒和啞巴張也在。吳邪那小子,多半是不會老老實實回去的,也許,你也能見到他!”
“吳邪?”解雨臣一臉驚訝。
“狗五爺的孫子,你們應該認識!”
“那都是小時候見過的了,也不知道見面還能不能認出來。”
瞎子嘴角洋溢着笑容,他并不曾忘記許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小花和小吳邪的場景。
回到阿甯的營地,下車前,瞎子囑咐了解雨臣幾句。
“我先和你打個招呼,這一趟,我們先跟着這支隊伍,領頭的是個女人,叫阿甯,不能讓她知道我們也在和吳三省合作。後面,我會帶着你和吳三省彙合。”
解雨臣冷笑,“你可以啊!一趟活,賺三份錢!!!”
瞎子自吹自擂,“君子愛财,取之有道。我又沒有殺人放火坑蒙拐騙!”
解雨臣白了瞎子一眼,掏出手機給瓷盤拍了個照才将瓷盤遞給瞎子。
“光有這半沒用!”瞎子笑着道。
解雨臣不語,心中的火讓他想直接掐死眼前嬉皮笑臉的黑瞎子。
定主卓瑪拿到瓷片,又讓紮西翻譯了幾句話。紮西是個老實的小夥子,一字不落地傳達了定主卓瑪的意思。
“我奶奶說,有了這張圖,就可以帶你們上路了。不過,我們隻能把你們帶到入口,不能帶你們進到裡面。”
衆人點頭,阿甯卻面露不滿,整好瞎子又帶了一個人回來,于是阿甯就将火發了出來。
“什麼情況?你和姓張的,出去一趟就給我領一個回來是嗎?”
瞎子笑道:“老闆,多個人,多個幫手嘛。要不是他,我也找不到這瓷盤啊!”
阿甯看了一眼身着一身白色的解雨臣,沒好氣地道:“我先說好,你的錢,我不付。”
解雨臣暗自不屑,冷冷回複:“不必。”
阿甯指着地上的裝備物資,“裝備,自己拿。十分鐘後出發!”
瞎子連忙挑了一份裝備遞給解雨臣,“走,我帶你去見見吳邪和啞巴張他們!”
解雨臣跟着瞎子走進了吳邪他們所在的帳篷。踏進帳篷進,就見吳邪等人盤坐在地上,正在研究陳文錦的筆記。
看到解雨臣,靈兒一臉不可思議,“小花,你怎麼也來了?”解雨臣看起來還是老樣子,這次前來,也是一身幹淨的粉白色,衣服上沒有一點灰塵,比站在一邊的瞎子看着清爽多了。
解雨臣見到靈兒,心情好了很多,“清河,好久不見了。這一次的行動,我也參與。”
張起靈看着解雨臣,二人對視,相□□頭,無話。
吳邪一時間沒搞清楚狀況,一臉茫然。解雨臣倒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小時候的夥伴,叫道:“吳邪!”
“你是……小花?”吳邪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人雖長着女兒相,渾身氣質卻不乏男性的英姿飒爽,喉結凸出,胸前平坦,妥妥的男兒身。
解雨臣嗯了一聲,“是我!”
吳邪天真得緊,直言就問:“小花不是個女的嗎?”
解雨臣雖有些尴尬,但他并不生氣,小時候的自己被誤認為女孩是常事,就連他自己,幼時都一度認為自己是女孩子。他笑着解釋
“我那是小時候長得太秀氣了。”
吳邪一連幾聲哦,一副大夢初醒的模樣。
靈兒在一旁看着,覺得吳邪是不是吃錯了藥,一連幾句話把在場的都弄得接不上話。她正以為這場發小見面也該化尴尬為輕松之時,吳邪又來了句:“阿甯竟然同意帶上你了?”
這話一聽就很不對勁。這次,解雨臣終于沒那麼好脾氣了,冷笑道:“阿甯連你都能帶!”
吳邪一時語塞,心想,這他娘的說的是什麼話?還想說點什麼,靈兒伸手掐了他一下,“你少說兩句。”
吳邪龇牙咧嘴,忍着痛沒叫出來。
突然,阿甯拉開帳篷的簾子,喊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