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萊:白哥哥,我可以幫你做一些抄寫的作業……其餘的我不太會,抄寫還是可以的!
白夜流淚,這是天使!
他決定回去以後給柯萊抽命座,肝聖遺物,配隊放上安柏!
她值得!
……
晚自習。
趕了一天作業的白夜手腕發麻,他晃了晃沒有墨水的筆,對着衆人揮手告别。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差一點就能寫完。”
柯萊想要留下來幫忙的提議被提納裡以“在長身體的年紀要保證睡眠充足”的理由駁回了。
不過提納裡留了下來。
教室裡逐漸安靜,燈光照着後排這一圈地,白夜伸了個懶腰,在時針指向十二點前停下了筆。
“你留下來不隻是因為代替柯萊幫我吧?”
白夜轉着筆,虛弱的趴在桌子上。
“嗯,我要跟你說一件事,卡卡塔和阿巴圖伊最近有接觸。”
白夜神色凝重起來。
“什麼時候?”
“就是這幾天,他會半夜一個人偷偷溜出去,我跟蹤過他一回,他去的是老禮堂的方向。”
“他故意避着我們?”
白夜不解道:“不應該啊,我也不是非要阻止他們見面,隻要對卡卡塔的身體沒有影響,這是一件好事啊。”
“或許是他不想讓我們擔心吧。”
白夜沉思片刻,決定道:“這樣,我們今晚去老禮堂守着,看看情況。”
提納裡點頭:“我留下來就是這個意思。”
夜深人靜。
自從遊鳥的靈魂消散了過後,老禮堂的恐怖氛圍大打折扣。
白夜和提納裡挑了最後一排的座位,他們沒有開燈,就這樣在漆黑的夜色中窺探着不知是否會發生的場面。
“來了。”
提納裡的耳朵輕輕動了動,白夜知道他這是聽見了不同尋常的聲響,于是配合着放輕了動作,提高警惕來。
“阿巴圖伊?你在嗎?”
一個腦袋從門後探出,刻意放低的聲音撞上牆壁發出淡淡回音。
那個人影悄聲一閃,窗外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赫然是卡卡塔。
一個半透明的身影漸漸浮現,有些急切地飄向卡卡塔。
白夜看不清阿巴圖伊臉上的表情,隻見兩人說說笑笑靠着舞台坐下。
“你上次講到你的課題被教令院否了,之後呢,之後發生了什麼?你的實驗成功了嗎?”
白夜聽着他們的交談,發現自己的猜想有些錯漏。
他本以為應該是卡卡塔想起了什麼,所以才會和阿巴圖伊見面。但按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卡卡塔根本沒有恢複作為提瓦特“卡卡塔”的記憶。
兩人的氛圍比起主仆,更像是朋友。
“之後啊……之後我就秘密找了一個山洞,在裡面開展實驗……”
提納裡和白夜對視一眼,問他的想法。
白夜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
誰也不知道就這樣放任他們接觸會不會有危險,更别說阿巴圖伊到這個世界來的途徑還未知,又是什麼原因讓本來拒絕和卡卡塔接觸的阿巴圖伊願意露臉?
背後會不會有陰謀?
白夜不敢保證。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哪天我單獨找阿巴圖伊談談。”
提納裡也隻能同意這個提議。
“那我們先回去吧,我的手現在已經沒有知覺了。”
白夜甩了甩手腕,起身準備溜走。
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從舞台上射出,混雜着淡淡的藍色熒光。
“啧……煩心。”
一個少年體型的身影從光影中飛出,頭上極具個人特色的帽子象征着他的身份。
流浪者。
一個身世、性格都無比複雜的角色。
如今停留在須彌,時不時會被須彌的小草神大人塞上幾本書或派發一些他情願完成的小任務。
“阿帽,你等等!草神大人說,要先找旅行者……”
束着深棕挑染白色馬尾的少年跟在流浪者後面跳了出來。
兩人與卡卡塔尴尬對視。
“那個,你好,我叫賽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