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無所謂的聳聳肩,“别問我,我不是這裡的人。”
扉間默默地将目光轉向了【斑】,不知道這個有沒有那麼好說話。
【斑】眼角抽了抽,事到如今還能說什麼呢,跑出來做壞人麼?
得到了默許的扉間一下子眼神都變了,不同于尋常的淡漠或無奈,是一種看向試驗品的令人害怕的狂熱,至少黑絕是真的怕了:
“它應該在我的實驗室裡。”
宇智波:“……”
千手老.二還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千手:“……”
看啥啊,誰還不能有點小愛好了!
發現千手們的注意力轉到黑絕身上了,泉奈想了想,沒控制住内心的好奇,走到火核身邊欲言又止,“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火核也欲言又止:事是發生了,可不好說啊,我怕你會承受不住。
“說說。”泉奈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
“……”
很想說出内心猜測的火核,在開口的那瞬間忽然意識到,所有的一切都是想象,是建立在自己的腦洞之上的、其實沒有實際證明的東西。雖然覺得有很大概率是真實的,但作為一個謹慎的人,他更傾向于委婉建議:
“是帶土和斑大人…的關系。”
“…還有千手族長。”
聽到了前面一句話,泉奈心裡還抱着「就知道是這樣,那是不是沒事了」的美好想法,直到後面一句出現,那種被不同尋常的感情刺激出來的敏.感,便立刻讓他神經緊繃,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
火核見狀,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喊啊!”
泉奈:“……”
可——那是我的哥哥啊!!
“其實還不确定,最好是找帶土問清楚。”火核提議時,不由地朝帶土瞥了一眼,神情中充滿了隐忍和悲傷,再想想「父子」之間經常鬧出來的别扭,竟然開始為此而焦心:誰能想到啊,斑大人還有父子難題!
父子不合在宇智波是個保留項目嗎!
曾經田島大人在時,也是和斑大人不太和氣的樣子。
而且,前族長還做過拆散斑和千手柱間的事…難道前族長是有什麼發現嗎,所以想要趕在一切還沒發生之前斬斷兩人的孽緣?嗚嗚嗚忙着麼一看不就是他們的失職麼,竟然沒防住,讓兩人連孩子都有了!!
泉奈掰開了火核的手,憤怒悲傷之後反而是冷靜,以審視的目光打量在這邊涼涼看熱鬧的帶土——那快樂的小模樣,是一點都沒有見到「雙親」的興奮與激動啊,“不,問帶土沒用,他還隻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火核:“……”
雖然沒見過哪家的孩子這麼能搞事的,但想到是我家的,便非常淡定地點頭贊同了,“這倒是…”
他将目光投向了佐助,幻視一波「泉奈的後輩」,然後默默地移開,繞了一大圈,定在了唯一的成年人身上,“…隻能問那個斑大人了。”
問題是,成年人雖然知道真相,卻不一定會說實話啊。
“這就要看你的了,泉奈。”火核視線轉了回來,報以十二萬分的期待,“你是他最喜歡的人,他也隻愛跟你說話,你試試看能不能問出來。”
事關重要,務必要問得清楚明白啊!
泉奈:“……”
試是可以,但要在他親哥不在時,否則把這個哥哥也帶歪了咋辦?
宇智波帶土打了個寒顫,默默靠近了佐助,“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高冷的宇智波連個眼神都沒給,比起帶土還是黑絕的下場更令他在意,畢竟是千年前留下來的東西,不知道年輕的二代目能不能應付得了。
“你回頭看看,火核他們是不是在盯着我?”
宇智波佐助受不了,幫他看了看,發現确實是……
“嗯。”
“是吧,而且眼神還很吓人。”
“……”差不多。
“我現在很收斂了啊,沒得罪他們吧?”
雖然覺得這裡的人太大驚小怪了,可木遁确實不是可以小視的事,宇智波佐助說了句公道話,“應該是沒想好要怎麼對待你。”
宇智波帶土十分詫異,“為什麼還要想?”
因為你是個有千手技能的宇智波另類。
“發現後輩中有人能得到宿敵的技能,不應該歡天喜地麼,不說一日三餐給我準備紅豆糕,至少也要對我露出個笑臉吧?”完全沒有自己是另類的認知,宇智波帶土還挺理直氣壯的委屈,“居然還偷偷摸摸說我壞話。”
宇智波佐助略沉默,“…還沒确定說的是壞話。”
“反正肯定不會有多好聽。”委屈的小boss開始胡言亂語,“可能還在懷疑我是怎麼得到木遁的,把我說成了一個和斑一樣,觊觎好朋友血繼的可惡混蛋。”
“……”别夾帶私貨啊,不就是想抹黑斑嗎,可以不用這麼委婉的。
當沒有溝通技巧的宇智波佐助再次陷入沉默時,圍觀黑絕的柱間忽然笑眯眯地開口:“可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有木遁的氣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