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來了一點興緻:“他當時說了什麼來着?”
“我有個不錯的朋友看上了你,對方可以為我們帶來利益。當時他給我的照片是一個臉上已經長滿了老年斑的男人,聽說還有點别的“愛好”……”
比爾聽完,臉色毫無波瀾,“做生意就這樣,都是有舍才有得……”
瑪格麗特聽完他的話,笑了笑,嘲諷他的聲音特别響亮:“原來是這樣啊,波爾先生,你的地位也是有舍得其他東西,所以才得來的?”
比爾擡起胖到看不到手指關節的手,指了指她,臉上的肉都被氣成了豬肝色。
萊薇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瞪了瞪瑪格麗特,“波爾先生…啊不,比爾先生!瞧瞧,我這手下的人就是這麼沒禮貌,等我回去立馬教訓她。”
比爾用力甩開她的手,惱怒道:“不用了,我這裡不歡迎你們,請出去。”
瑪格麗特在他身後陰陽怪氣起來,“沒事的,有舍才有得。可以這麼說别人,但是說他卻不行,我還是頭一次在一頭豬身上看到了“傲慢”這兩個字……”
男人被氣得直接跳起來,“你們!今天就是來找事的是吧?”
萊薇将原本規矩放在地毯上的腿給跷了起來,搖晃着杯子裡面的冰塊,“您這話說的,我都說了來“交個朋友”。”
“上次的事我們雙方都有點錯不是?後面也耽誤了那麼久,現在來找你就是想要談談這個酒吧的事,但您不給,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老子這家酒吧,花費了多少心血,說給你們就給你們,還以為你們是誰呢?”
瑪格麗特挖了挖耳朵,不耐煩出聲:“能不能别一口一個老子的?這年頭做人都得講誠信。你那個朋友都把東西給我們了,怎麼最後還都是成你的東西了?”
“哦,你不會是早想殺了那個男的吧?所以才不認那個東西有他的一半……”
“哎,就說,當時他一身血跑來求我們保護他,還以為是有仇家呢……原來那個背地裡下黑手的人是你啊?你這人還真的是,做生意夥伴不行也就算了,做“朋友”也陰損得很。這不導緻你朋友求到不認識的人身上了……”
“還是說…你覺得你手下那幫廢物,早把人給幹掉了?不是吧?人死沒死都不查清楚?”
看着他氣得上下起伏的胸口,萊薇繼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比爾先生,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們兩人合作也能讓這家酒吧更上一層樓不是?”
比爾使勁拍掉她的手,冷笑起來:“跟你們合夥做生意,不就自打我自己的臉了?給你們一點面子,還真當自己是個角了?”
“哎,這還真的是。沒有人願意動手不是,半夜又要擾民了……”話說完,萊薇懶洋洋伸了個懶腰。
比爾将手上的雪茄給泡到了之前的那個酒杯裡,然後起身走了出去,邊走邊說:“這得看你們能不能走出這裡了……”
等他走出去,零看着瑪格麗特沖她自己的脖子比劃了一下,摸了摸早前被萊薇塞進口袋裡的槍。
她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早前一臉得意的人。立馬摔倒在地,那估計有兩百斤的物體,直接從二樓樓梯口滾了下去。
而沒有等他們的人有所反應,裡面的人都已經從二樓跳下去,零也趕緊跑進去,而後幹淨利落從二樓跳下去。
老六用車子完美地接住了她,瑪格麗特看到她掉到自己的腿上,狠狠踹了一腳她的屁股,直到她滾到旁邊。
這才摸起坐墊下面的炸彈,等拉開環,就往剛剛那堵破門丢去,興奮地說:“嘿,那群家夥!肯定覺得我們不敢在他們的地盤殺人!”
而沒有等她的炸彈炸開來,後面追出來的人就對他們的車開始了掃射。零看着他們三人分工特别明确,而自己也隻能拿出那把破手槍,慢悠悠開了起來。
等将手裡的子彈打完,發現又被丢了什麼東西到手裡,看着被瑪格麗特塞進手裡的炸彈。最後隻能拉開拉環向那些人抛去……
還沒有等爆炸開來,就被不知道哪裡打來的子彈給打中了手腕,看到一直血流不止的手,零挑了挑眉,倒也沒有吭聲。
瑪格麗特看到她那麼廢物,又伸腳踢了踢她的屁股,等一腳把她身子踢趴下,确定她的頭不會被後面的人打爛之後。
特别興奮地舔了舔嘴唇,感覺體内的血液都開始活躍起來,而後又開始對後面窮追不舍的人開始新一波的攻擊。
零聽着外面的聲音,看了看之前埋伏的人。任由手上的血液開始流出,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一般,而旁邊的兩人也開始接連中彈。
好在都沒有傷到重要部位,後面的人看到她們的車已經快要臨近爆炸,都開始興奮起來。
等老六打了手勢,她們也跟着他一起跳下去。零在落地的那一刻就被人打中了大腿,當然不隻是她,其他的人也都被擊中了。
看着地上那幾隻落水狗,後面的人開始停下車來,而沒有等他們走幾步,就開始接連中彈。早前在高樓埋伏的人,子彈一發接着一發,等他們都倒地之後,露娜跟奧羅拉從門裡走出來。
看到地上這幾個人,露娜跟拖垃圾一樣,拖了一個又一個進去。
其餘三人都是處理傷口的好手,奧羅拉看着她們熟練地将子彈慢慢挑出,等看到呆愣的零,這才有了動手的機會。
等把幾人都安排到了修複艙,聽着外面的槍聲跟爆炸聲,奧羅拉輕歎一聲,“又度過了一個黑夜,不知何時白晝才會降臨……”
露娜原本玩智腦的手頓了頓,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