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單詞:
一、register(若擠死他)登記
【若擠死他,就無法登記】
二、female(非美哦)女性,雌性
【女性并非隻要美麗的東西哦】
三、male(美哦)男性,雄性
【男性很美哦】
PS:自然界的雄性為了争奪配偶,一般都會展現自己美麗的一面,比如孔雀開尾……
四、nation(那神)國家
【那個國家信仰神明】
五、design(滴在)設計
【滴在裙子上的墨水是設計】
六、campus(看破死)校園
【看,死破的校園】
七、camp(看破)野營
【看,死破的野營帳篷】
八、campaign(肯拼)運動
【運動會裡肯定有拼命的人】
九、formal(否哞)正式的
【在正式的場合不要(否定)哞叫】
十、former(否們)以前的
【不要否定以前的人們的智慧】
正文:
年少時,不能遇見太驚豔的人。
白九苞感覺自己前半生,懵懵懂懂活得那二十來年,都隻是為了能有幸遇見他。
天賜的容貌就像是被紅塵眷戀的寵兒,他的臉龐閃耀得像栀金色桂冠樹上的小天使。
“嗨,小哥哥,你也是……”
白九苞剛熱情的開了攀談的口,就被對方冷冽若寒風的一眼掃得閉上了嘴。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她緊張到同手同腳,回程轉身時不小心磕到座椅旁邊的鐵片縫,無名指被擦破道口子。
嘶-
白九苞捂住右手,滿臉的痛惜。
這真是番茄被AI蘿蔔刀刺了屁股--破口落紅。
原本安分的乖坐原位的阮妮兒斜着靠過來,藕粉色小手托住她可憐的傷手,幫她呼呼的吹了兩下,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手背。
“痛痛飛飛……再飛飛,姐姐勇敢……最勇敢!”
白九苞收到小朋友的安慰,被萌得原地站立挺軍姿,“是的,姐姐超勇敢的。這點小傷算什麼,它就像秃子腦殼頂的頭皮屑,甩甩就飛掉。”
她驕傲的擡頭時,和狐媚眼帥哥對上一眼。
對方漆黑如墨的眼底劃過一抹惑人魂魄的紫粉色,讓白九苞看得直愣愣的呆立在原地。
下一秒,就是手腳不受控制的往對方的方向走。
阮妮兒的大眼一瞄,就覺得很不對勁,怎麼剛剛從那麼回來,現在又要過去。
她連忙扯住白九苞的手臂,軟乎乎的撒嬌道:“姐姐,你就不想抱……抱可愛的妮……兒了嘛。”
白九苞傻傻的掙脫着小孩子的糾纏,嘴裡邊嘿嘿笑着,邊和她解釋道,“嘿嘿嘿帥哥,你别急,哎呀你個小孩,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嘿嘿嘿帥哥,等我抱上他的大腿,咱倆這個副本就不用愁了嘿嘿。”
阮妮兒看着她一副腦幹缺失的樣,一臉懷疑道,“真的假的?我怎麼好像不太信呐!”
白九苞傻呆呆的上下點頭,阮妮兒也沒怎麼攔住,就放着她雙手直伸着往那邊跑。
“嘿嘿嘿帥哥,看看腹肌胸肌大腿肌,讓我走進你心裡。”
白九苞一邊比着各種愛心手勢,一邊扭着身軀往那人身上撲。
狐媚眼帥哥微微睜開了眼,像是才看見有個人似的,他右手懶散的一掐,就将白九苞的雙手扣鎖在鄰着的座位上。
“你,過來幹什麼。”
他開口的聲音像是法國地底酒莊裡晾造了萬年的葡萄酒,涼醇帶着一絲微醺的曼妙風味,輕眯一口,就叫白九苞不由自主的沉沉醉糜其中。
“叫得也好聽,請問一下你的名字。”
白九苞像是醉糊塗得酒鬼,頂着紅撲撲的臉就往人家眼皮子底下湊。
“呵,我拒絕回答,因為你,沒有禮貌。”
狐媚眼帥哥拒而不答,他左手扣在白九苞的下巴,阻攔着她黏上來想親的舉動,又無端得沒使多大勁把人扔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對方為什麼會這樣,隻是在推攔間,看清白九苞的臉後,瞪大着眼呆了七秒鐘,像是亞索搶中單一樣秒答道,“柳無疑!”
[呵,顔狗]
系統00212不屑的冷笑道。
“哦~我親愛的小甜心~我沒有問你這個,我的問題是你願不願意和我結婚。”
在柳無疑無意間松了力氣後,白九苞像條靈活的美人魚,從底下遊上來,壓在他結實的八塊腹肌上,腦袋親密的貼在他白皙嫩亮的臉蛋邊。
此時倆人的距離不過三毫米,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柳無疑的耳廓邊,頃刻間他的耳朵肉眼可見的爆紅,像炒出沙的西紅柿濃湯。
白九苞漿糊般的腦袋裡以為自己順利流暢的發出了組隊邀請,她用鼻尖蹭蹭柳無疑的側臉,“怎麼啦小甜心,為什麼不說話。”
柳無疑闆着的臉像是被撬開了一絲裂縫,他稍微有些磕磕巴巴的回道,“太、太快了,我、我還要再想想。”
“想什麼,有什麼好想的,早晚你都得答應我。”白九苞的腦海裡飄過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的詞,她受此鼓舞,将柳無疑的左手拉過來,擊了個響亮的掌。
“那、那我過半小時再……”柳無疑說話間,又看了眼白九苞的側顔,秒速改口道“不,給我十分鐘的冷靜期。”
“行,姐也不是不大方的人,給就給。”
白九苞翻下身,大大方方的轉頭往回走。
可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孩時,她上頭的瘋酒頓時就醒清。
“阮妮兒!”她急忙去找孩子,在視線盲點旁找見人影時才松了口氣。
白九苞插進倆人的座位間,割開他們的距離,對男孩怒視道,“你怎麼坐這裡!”
阮妮兒拉住她的手,白九苞回握住她,還帶着輕拍兩下,“别怕,姐姐在!”
“不是的,他這個……小哥哥……我是認識的。”阮妮兒怕再不解釋矛盾會更大,連忙把白九苞往回拉,“是我拉他……過來坐的。”
“認識?”白九苞狐疑的往倆人身上的衣服掃倆眼,也都沒穿校服啊,她又警惕的看向男孩,“你是不是威脅她了?!”
沒等到男孩回答,阮妮兒連忙道,“沒有,我……真的認識他。”
她把白九苞拉到一邊,明明白白的和她說了事情原委。
原來,那男孩名叫高天朗。
是阮妮兒家教姐姐的親弟弟,自小被放養至農村的獨棟閣樓裡,伴随着雞鴨牛羊長大。
阮妮兒每天下午上奧數競賽課的課餘五分鐘休息時間裡,都會看見家教姐姐拿着鎖屏是全家福的手機給她的爺爺奶奶打電話。
她清清楚楚的看見到了全家福上最中間的家教姐姐懷裡抱着的小男孩,所以才會在對方一入副本上車時,将人拉到自己這一方。
阮妮兒總結道,“家教姐姐……人好!他是她挂念……的弟弟……也好!和我們一隊……更好!”
“好好好,那我就接受他和我們一隊。”
白九苞放下戒備心,向高天朗非常正式的伸手道,“這位小同志,歡迎你加入我們。”
在高天朗腼腆的和白九苞握了手後,倆人都收到系統任務的提示。
白九苞的是:
[支線任務三:幫助高天朗找到屬于他的兩顆水晶球]
“找找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多出來的東西,一般這種事情這種時候,遊戲裡都會觸發些什麼機關啊什麼密室啊什麼怪物啊,然後解決掉就會得到豐厚的獎勵。”
白九苞邊提醒高天朗,邊往座位下搜尋。
一般來說,像這種黑暗的陰影裡是最容易刷新出東西來的,藏得好也不容易被找到。
而經過點撥的高天朗迅速在他習慣張望的視線裡翻找出一箱黑乎乎的東西來。
等他拖到衆人眼下後,白九苞謹慎地用找到的車用抹布裹着手,打開東西來。
映入眼簾的是倆個鉛筆盒大小的黑箱。
白九苞再一扯,沒打開,反而試出道密碼鎖來。
[請問在一個三維空間中,假如每一條封閉的曲線都能收縮到一點,那麼這個空間是否一定是一個三維的圓球]
白九苞一看這題,“嚯!經典亨利·龐加萊的猜想,理論上應試教育裡的考題,凡是帶有‘一定’二字的,多半是錯題,可這道題卻反其道而行之,偏是道對題。
可對中又讓人不禁對自己有所懷疑,真的是對嗎,是否是錯呢?從而陷入怪圈的懷疑中,一遍遍的去操筆計算,一遍遍的去拷問自己的學識認知。”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贊賞道,“所以這題妙就妙在它的不确定性太強上,雖然我記憶力不太好,記不得老教師是怎麼說得,但我知道怎麼去做這道題。
老教師教會我如何搭建自己的學習系統,去理解專屬于數學的語言構架,記憶力的缺失由過強的理解能力補全。
所以即使我遺忘能力很強,但我瞬間記憶也能力也很強,短期爆發力更強,就是長期續航能力比旁人弱上三分。
隻要用熟練判斷,搜索,定位,公式,解這一整套流程,就可以輕松破除遇到的棘手難題。”
白九苞掏出紙筆,匆匆速算了起來,一名合格的理科生就是能在手上列題計算的同時,嘴巴上也應和着心算一起,解開碰見的數學題。
“那麼最終,我的答案是--是。”
[恭喜您,回答正确]
倆黑盒沒手自開,從裡面蹦出倆白球,投懷送抱似得,急不可耐的跳進高天朗的手裡頭。
白九苞邊收起草稿紙,邊仔細吩咐他道,“小心着收好,别整丢了,這應該是關鍵性道具。”
她說完,心裡順道琢磨了兩下,倆弟弟妹妹的總共四顆珠子全是白色,目前來看,隻有她的珠子格外與衆不同些,她需得比旁人更加謹慎一點。
隻有扮做衆人的同夥,才可在危險四伏的黑夜中順利的潛伏過河,到達成功的彼岸。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支線任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