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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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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一上地鐵就抓緊坐車的時間用程序删掉今天與自己有關的信息。雖然已經拜托過目暮警官在面對媒體時不要提起自己了,但畢竟是國家隊隊員被殺這種熱度很高的事件,又是發生在大學校園這種人手都有手機發推特的地方,如果不馬上處理的話,很快就會被注意到吧。

當他終于處理好時,回頭一看,發現周圍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雨宮已經不見了蹤影。

對了,她要回家的話應該是在前兩個站就下車了。

列車轟鳴着高速通過軌道,車上的人們或三三兩兩地交談着,或在看着手機或在聽着音樂。透過地鐵的玻璃窗,他看到自己疲憊又有點茫然的臉。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她對他笑,她埋怨他一碰到事件就丢下自己,她溫順地靠在他的懷裡,這些都隻是因為她在扮演他的戀人。現在事件解決了,她當然會直接走掉了。這些他都知道。

他看向剛才雨宮上車時站的位置,現在那裡已經站着另外一個人。

他低頭苦笑了一下,總不能指望她會跟他道個别什麼的吧……Calvados可不會做那種事。

回到家後,他如常照顧好哈羅,洗了個澡後,撕開了貼在牆上一張碩大的白紙。那後面的牆面上貼着他至今為止調查到的關于雨宮千昭的資料。因為防止被哈羅弄亂,他平時都在上面貼上一張白紙罩着。

他看着貼在最中央的,上次風見拍到的戴着金色假發的雨宮的照片。他想起自己對她的第一印象:一個平平無奇過目即忘的普通大學生。而如今,關于雨宮的資料已經幾乎貼滿了一面牆壁。但即便如此,她在他眼裡依然是一團謎。

經過今天這一天,要記錄的東西又多了很多呢。

關于她說的“已經習慣了一出意外就會被人懷疑”這件事,他還是更偏向于是有一個長期呆在她身邊的什麼人。

這個人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會制造意外。

從前他就覺得,雨宮現在所掌握的東西,是有另一個精于此道的人教會她的。

除了那了得的手段,她應該還接受過射擊的訓練。

那天晚上在美綠,雖然用的是玩具槍,但在晚上這種光線不足的情況,她還是精準地打中了那盞燈。

還有就是她手裡的氰,除了今天出現的安達老師之外,她應該也有其他的入手途徑。

她才20歲,這些都不是在短短的20年裡憑她一人能自行習得并熟練運用的東西。

所以必定是有這麼一個人,教會了她這些。然後這個人又時常懷疑她在制造意外?

這個人到底是出于什麼目的去教一個小女孩這些知識但又懷疑她的?

不過不論這個人是誰,看起來都已經不在她身邊了。

他想起那個兩人一起站在有列車在底下通過的天橋的夜晚。

即便她一直在努力地融入人群,跟班上的同學甚至是剛認識的毛利蘭她們都能相處得很融洽,但雨宮身上就是帶着獨行主義者的那種與周圍人隔絕疏離的氣味,同為一直獨自行動的他對于那樣的氣味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想起雨宮那不斷轉學搬家的履曆。即便是真有那樣的一個人,想必現在調查起來也已經很困難了吧……

前段時間他讓風見按着雨宮的履曆去走訪打聽,希望能有好結果。

幾天後,毛利蘭帶着柯南過來波洛喝下午茶。她熱烈地跟阿梓小姐談論着雨宮的事,他也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和着。很快兩位女生就聊到别的話題去了。

柯南趁此時悄悄地問他:“那天在現場的那個小瓶子,是安室先生放在筐子底下的吧?”

唉……該來的還是來了……

“诶?是嗎?”他随便搪塞着,手裡還在擦着杯子。

“因為在大家都還沒發現它時,安室先生就已經開始推理起來了。但是安室先生的推理能成立的前提,果然還是‘現場有裝毒藥的容器’這一點啊。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那個小瓶子一定會出現在現場,知道它會出現在什麼地方,安室先生是不會輕易說出自己的推理的吧?因為缺失了關鍵的證物。”

“是嗎?但事後不是确認那個小瓶子上有蓮慎司的指紋,也驗出來毒藥嗎?所以我的推理是沒錯的哦~”他裝出誤解了柯南的意思的樣子。

“我、我不是在說安室先生的推理有錯!而是那個小瓶子!那時候雨宮小姐中途離開了,是去找那個小瓶子了嗎?在她回來之前我們都還一直在查看照片,她回來後安室先生就沒有再去看筆記本了,直接就推理起來了!是因為她把關鍵的證據交給你了,你知道不需要再看了,對吧!”

“可是,那天雨宮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去保健室了啊,對吧?毛利小姐?”他故意扯上正在跟阿梓小姐閑聊的毛利蘭。

“對啊!那天雨宮小姐的臉色很不好呢!”毛利蘭一臉擔憂地接着說:“話說她現在好點了嗎?”

“嗯嗯,那天回去的路上就已經好多了。是因為比完賽又沒好好休息才會那樣吧~”他順利地扯開了話題,柯南隻能半月眼地繼續悶頭喝眼前的飲料。

“‘雨宮小姐’啊……為什麼都已經是戀人了,還不以名字來稱呼她呢?”阿梓小姐打趣道。

“這個嘛……如果我叫她‘小昭’的話,她的反應會很可愛哦!”

他想起之前兩次喊她名字時她的表情,都特别像一隻被欺負到無可奈何隻能退到牆角默默炸毛的小貓,又生氣又委屈的樣子,氣鼓鼓地擡眼瞪着他。

“啧啧啧……你看看你現在這表情,真受不了啊!”阿梓小姐假裝生氣地說。

“诶?什麼表情?”他問。

“戀愛中的男人的表情啊!”阿梓小姐沒好氣地說。

“呃呃?”他沒想到會是這樣。

“哈哈~真的呢!說起雨宮小姐會不自覺地就笑了呢~”毛利蘭也說:“安室先生之前提起女朋友時可都是一臉消沉的啊~現在這樣真的是太好了~”

“是、是嗎?”

我做出那種表情了嗎?不自覺地笑了嗎?他想。

晚上他收到了朗姆的聯絡:與Calvados一起找到小倉結歲并殺了她。

朗姆還難得追加了一封郵件,内容是:如果是Calvados出動的話,一定能讓小倉現身的。

這是什麼意思?

他看着手機裡小倉結歲的照片。這個人是跟Calvados有什麼關聯嗎?為什麼說Calvados能讓銷聲匿迹了三年的小倉現身?就是因為這樣,Calvados這次才會選這個目标嗎?

他知道這些問題問朗姆是不會得到答案的。

所以隻能去問Calvados本人。現在已經是決定要組隊行動的狀态了,她應該會願意多少提供點情報的吧?

他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手機通訊錄。

但是Calvados本人已經把他拉黑了呢。

第二天他準備去找雨宮的時候,天看上去快要下雨了。

自從她答應要跟他組隊後,他就沒有再像前段時間那樣偶爾去尾随她了。他是怕把她逼急了的話,她真的會把氰塗在他的車門把手上。但是她每天什麼時間會去哪裡,他也是大概能猜到的。

他去到超市時,門口已經站着一堆因為下雨被困在那裡的人了。雨宮還是跟平常一樣穿着最随處可見的衛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從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她。

他還以為雨宮還是會像之前一樣一看到他就翻白眼,但是這次她隻是笑着戳穿了他随口編出來的謊話。

看來她今天也心情很好。這樣應該就不用擔心路上會遇到什麼意外了吧?

當他提起小倉結歲時,雨宮明顯表現得不自然了起來。

從前Calvados選目标時,都是在做出選擇畫下那個蘋果标記之前就已經調查過這個目标的情報了,但是這次居然會讓他幫忙調查小倉為什麼失蹤?

她是一看到小倉結歲這個名字就選了這個目标了嗎?真的就如她所說的那樣,因為怕别人會不問緣由地殺了小倉,所以才搶先選了?

為什麼會想知道小倉失蹤的理由呢?

她說的“不理解為什麼組織連那樣有價值的人也要說丢棄就丢棄”這種話他完全不信。

Calvados可是跟貝爾摩德一樣跟組織有淵源的人,這個黑衣組織對待任務失敗者和背叛者是怎樣的,她應該是很清楚的吧?

但是看起來她是不會跟他說真話了。所以暫時也隻能按她說的那樣,去調查小倉失蹤的原因了吧。

雨不知不覺就停了,兩人就這樣走到了雨宮住的公寓樓下。

他今天來除了問小倉的事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雨宮重新加上他好友。不然每次都像這樣特地跑一趟的話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現在已經是組隊一起行動的狀态了,提這種請求應該沒問題吧?他想。

看着那棟外表看上去很普通的公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可以像這樣輕易地走到這裡來了。

雨宮在這附近應該也還布置了什麼機關,起碼是可以用來脫身用的。

那個一見到他就一臉厭惡的雨宮,那個害他差點被花盆砸到的,試圖利用璃宮律所陷害他的,會笑着把他推向路中央讓兩輛車貼着他的身體擦過的雨宮,現在已經可以讓他像這樣自然而然地跟着她走到她家樓下了,不用擔心什麼意外,不用擔心什麼陷阱了。

看着雨宮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等他開口的樣子,眼裡滿是雨後夕陽的顔色,他發現兩人的距離是真的有在漸漸靠近。

雨宮自己似乎沒有察覺到。

但是此時的他意識到了。

平常如果是别人帶着某種目的去接近他,他都是能好好地做好準備随時能應對的。

但是像這樣無意識的靠近卻反而讓他不知所措起來。而且還是來自與他敵對的一方。

他突然就不敢直視認真地看着自己的雨宮了,移開了視線。

即便如此,他還是能感到自己的心髒在真切地加速跳動着。

為什麼會這樣呢?

看着雨宮走進公寓,他也轉身回家去。

沒走兩步他就收到了信息,是雨宮發了個表情過來,表明她已經把他拉出黑名單了。

那是一隻貓在鼓起腮幫“哼”的一聲的表情。

哈哈~剛剛明明是拒絕了呀?

他想起當初自己被她的正在輸入中狀态折磨的那幾分鐘,突然就想要報複一下,就一直反複輸入又删掉。然後馬上又覺得到自己這樣很幼稚,雨宮也不一定正在盯着手機看啊。就算是正在看着,她也不會因為輸入中的狀态而感到焦慮吧?說不定還會覺得煩了又把他拉黑了呢。

最後隻能打一句請多多指教。

看着那個鼓起腮幫的貓的表情,他惡趣味地補上一句“女朋友”。

從今以後,至少在表面上,她會是他的“戀人”呢。

發出去後他按了鎖屏鍵,漆黑的屏幕上映出的是他自己帶笑的眉眼。

“哈哈~真的呢!說起雨宮小姐會不自覺地就笑了呢哈哈~”

他想起毛利蘭說的話。

是這樣嗎?

他想着把手機收回衣服口袋。

第二天風見要過來跟他報告調查結果,就約在他家附近的街心公園見面。

“一個金發女人?”

兩人坐在長凳上,他看着風見的調查報告,喃喃自語說。

“是的,雨宮三年級的時候入讀松戶市鈴川私立小學時提供的資料是父母都在國外,是由一個自稱是她姐姐的金發女人過來辦理入學手續的。不過因為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校長也不确定自己有沒有記混。”風見回答說

“那為什麼會提到金發女人?”他問。

“因為後來也有其他人目擊到一個金發女人來學校接雨宮放學。”風見接着說:“根據她當時的班主任說,雨宮平時幾乎都是一個人或者是跟同路的同學一起走路回家的。隻有兩三次是一個金發女人過來接她,雨宮也是稱那個女人為‘姐姐’。那個女人開着很昂貴的車,看上去也是外國人的模樣,而且每次‘姐姐’過來接她之後的那幾天,雨宮都明顯心情很好,所以班主任記得這件事。”

“那除了小學之外呢?這個金發女人還有出現過嗎?”他問。

“嗯,雖然後面轉學過好幾次,但一直到高一,都依然有目擊到這個金發女人過來接雨宮千昭的情報。描述都是一樣的,開着看上去就很貴的車,外國人的模樣,那之後雨宮會明顯的心情很好。”風見說。

“‘姐姐’嗎……”雨宮現在所掌握的,是這位“姐姐”教會她的嗎?這位“姐姐”也是組織的人嗎?

“但是最後的這個英和女子高校,雖然是雨宮千昭呆得最久的一所學校,卻沒有任何關于這個金發女人的目擊證詞。”風見又說。

這麼說來,這位“姐姐”在雨宮進入英和之前就已經離開她了?

這倒也跟他的推理一緻,教會她的人已經離開了她。

“還有就是,雨宮國中的班主任有問過她關于那位‘姐姐’的事。”

“哦?”

“嗯嗯,就是當時他們班要搞公開課,其他同學的家長都會過來聽課,班主任知道雨宮的父母在國外,于是就試着問她能不能讓那位‘姐姐’過來聽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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