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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氪金養崽第18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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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養崽第18天】

傅修看着圍巾,一時靜默。

黑色的毛絨圍巾,觸感一片溫和,俨若是長夜裡唯一的熱源和發光體,是神明掬起了一捧光,親自遞呈了他眼前。

自從進入了香雪娛樂,他曾極力努力過,掙紮過,抗争過,無數次想要把生活過得更好,他要把舞蹈跳得更燃,把歌唱得更炸。

他曾經堅信過,守得雲開見月明,上蒼是公平公正的,天道會酬勤,明天會更好,未來會更好。

但是他錯了,在資本下場的經紀公司裡,公平公正就如飄萍浮草一般,毫無搏擊之力與立錐之地。

這裡每一個人,但凡有些背景,都可以壓那些草根練習生一頭,競争、欺淩、背叛、尋釁,每一日都在上演。

因為五百萬的債務壓在身上,傅修根本就沒有退路可走,自己選擇的星途,自己咬咬牙跪着也要走完,就算走不到盡頭,也必須死在路上。他不欲認慫,但努力的他就如跳梁小醜一般,隻會招來無止境的冷嘲熱諷和肢體暴力。

那麼,當漫天的惡意接踵而至,大家都在私底下議論與散布流言,蓄意再度将他擊垮。

準備放棄嗎?他不。

準備妥協嗎?他不。

準備屈服嗎?他不。

在他最為脆弱和委屈的時候,突然有這樣一個人,穩穩托住了他,溫柔地說:『疼嗎,疼就不要忍,在我面前,不用故作堅強。』

甚至在他感到最冷的時刻,對方送來了圍巾。

原來,這絞索般的黑夜長路裡,他不是一個人。

傅修的胸膛微微起伏,收斂住心髒的怦然,把圍巾戴上了。

隻不過,他的姿勢稍顯笨拙。他不太會系,那兩隻黑絨絨的狼耳朵就耷拉在了圍巾下側。

*

蒲葵以手支頤,饒有興味地凝視着傅修,他微俯着腦袋,動作被動又僵滞地陷在了圍巾裡,一時之間束手無策,她在他清隽俊逸的面容上,窺見了意外的景色。

就像是一匹擁有着鋒銳獠牙的狼,面對一團複雜的毛線,獠牙也隻能繳械投降。

真是笨得可愛啊。

蒲葵撥開了糖盒,摸出一枚薄荷味軟糖,舌頭舔着糖片抵在齒關,眼尾一晃,點擊了【重新幫他戴圍巾】。

選項落下,原本是中景的畫面,頃刻之間變得成了特寫。

24K純高清特寫鏡頭,玩家的視角是完全主觀的,這樣一來,仿佛就是,蒲葵親自站在了少年的面前。

傅修的身量很高,如峻挺的白楊樹,從蒲葵的視角,隻能仰視着看到他的鎖骨、喉結和下颔。

從上往下,他的下颔線條被光影打出利落分明的投影,膚色襯出極緻的冷感,喉結挺動,相悖地晃出一絲立體感。鎖骨大半被圍巾遮擋住了,冷白的膚色在黑絨毛線的襯托之下,溢出了幾分内斂的欲。

他仿佛是一尊隻可遠觀的神像,是該擺放在神廟之中供人朝聖的。

而今,他卻可以乖馴地立在她面前,獨她一人亵-玩。

蒲葵穩住呼吸,輕挪鼠标,把少年那系在脖頸上的、毫無章法的圍巾給重新解開。

感知到了神明的觸碰,傅修的呼吸輕了一輕。

神明是在,幫他重新系圍巾嗎?

他忘記了退後的動作,原是打算推拒的手,伸到了半空當中,動作戛然而止,停頓了好一會兒,不知是在糾結着什麼。

末了,少年低着頭,兩隻手隐抑地垂落下去,覆在腰側的褲線上,一副引頸受戮的模樣。

空氣撞入一抹淡淡的薄荷香,傅修體内的每根肋骨,都似乎在隐隐悸動,心髒好似變成了風箱,每一縷呼吸都裹挾着暖意。

冥冥之中,一股溫熱的力量,從對方身上流淌而來,滲入他的骨髓,那些冰冷的、沉郁的、冷清的、陰鸷的思緒,好像都在這份溫熱感裡,軟化了各自的棱角。

不知為何,他希望神明——

能把系圍巾的時間,再放慢一點。

蒲葵看了少年一眼,沒有很明顯的抗拒。

她不自覺輕抿起了唇角,擡起鼠标,力度放輕,小心翼翼地将圍巾先繞在他的脖頸上,然後,在圍巾兩邊前後交叉縛上了一個結,讓前一截短些,後一截稍長些。

其後,将長些的那一截圍巾從脖子後繞過去,穿過短一截圍巾的底下,最後,系帶一拉,原是耷拉的狼耳朵,立刻支棱了起來,乖乖巧巧地豎立在了少年的腦袋上方。

不大不小,圍巾與狼耳朵的尺寸剛剛好。

這條圍巾以及狼耳朵,與傅修自身的穿搭、氣質還有風格都十分一緻、協和。

軟萌值+10086。

蒲葵順好圍巾上的流蘇,圍巾算是系好了。

她看他好一會兒,繼而擡起他的手掌心,寫上三個字。

剛寫完,她親眼看到少年的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添了層暈色。

但他神色很是冷靜疏淡,情緒藏得那樣深,像是一團濃霧,破不開,融不掉。唯有認真觀察,她才能窺見他的邃眸之中,潛藏着一絲隐微的微瀾。

蒲葵撐着眼睑,笑了笑,倦懶的笑色裡透着一股子壞勁兒。

經她剛剛一撩撥,陽光值居然水漲船高,噌噌噌漲至了9。

蒲葵又去看了一眼時間,将近深夜十二點,明天還有早八的課,她先下線了。

傅修尚還滞在原地,腦袋上的兩隻狼耳朵,原本是支棱起來的,但此刻脫力了一般,軟趴趴的。

「你-很-可-愛」

神明在他手掌上如此寫。

令他完全沒有防備。

被毛絨圍巾擁裹着的脖頸,已經沁出了細密的黏汗,汗漬糅合着發絲的水珠,一同沿着肩頭降落。

未經允許地,自己的大腦已經陷入了一片空白,心髒深處某個柔軟的地方,卻好像被什麼力量輕輕拱了一下,繼而塌陷了下去。

不知神明是何時離開的,也許是在十秒以後,也是隔一段很久很久的時間,

直至嬌軟的薄荷氣息褪去,傅修僵讷的腦子才緩慢地正常運轉,整個人恍然。

……可愛嗎?

傅修嘗試着去斟酌它的用詞,可無從思考。

他發現自己的呼吸緊透了。

這三個字,如一位神秘的擺渡人,将他今夜的夢境引入了一個嶄新的國度。

這一夜的夢中,神明不再是虛無缥缈的空氣,而是具象的,空靈而曼妙的人類。

神明被他具象成了一個少女,她的面容極為朦胧,五官虛化成了一團水霧。

不知為何,他能感受到她含笑的視線,跨過很遙遠的光年,落在他身上。既及視線對契上,他的胸腔像是安了個永動的鼓槌,一下一下的蹦動,堅實有力。

神明的身體,非常柔軟,微涼,體溫比他要低。它擁有極為纖細窈窕的身量,白到生出光暈的肌膚,她的曲線太柔太軟,如白瓷,如羊脂玉,是脆弱到讓人欲要侵略破壞的美感。

當他走近她,可以清晰地嗅到薄荷甜味。循着香味,他想要觸碰她,但神明狡猾,自己跑遠了。

終于有一回,他終于逮着她,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身下,想要看清對方的具體面容,就在這個時刻,他被淩晨五點的鬧鈴吵醒。

此刻,少女從他織好的夢境裡逃了出去,她的腳踝成了魚尾,從他眼前滑過,縱入殘夜的深邃處,杳然無蹤。

冬夜淩晨的窗外,雜亂無章的電線杆上,還挂着一輪毛絨絨的月亮,月光蒼涼而悠長,從窗戶頂端滾落下來,像是一部老電影告近尾聲,無聲地播放謝幕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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