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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氪金養崽第8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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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養崽第8天】

蒲葵握着鼠标的手,蓦地停頓在這半透明的氣泡框上,連續三句話的沖擊力,俨似瘋狂漲潮了的海水,海浪在她心髒的灘塗上輾轉反側,沒落下去後,全是泡脹麻軟的思緒。

小狼狗剛剛,好像是在向她服軟?

蒲葵舌尖輕輕□□着糖片,唇色很快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焦糖色,近旁百葉窗投落下來的條狀陰影,在她的五官上起起伏伏、明明滅滅,她恣肆地勾起唇角,不經意逸出了一句低喃。

“好啊,這一回姐姐站在你這邊,成為你任性的同夥。”

細長白皙的指尖覆在鼠标之上,她不假思索地點擊【Yes】。

蔡緻明見傅修一直沉默不語,以為是默允了他,陰測測地笑了笑,準備将覆在少年胳膊處的手一路滑下去,眼看即将侵入——

殊不知,下一瞬,一道沒來由的神秘力量,強勢而霸道地将蔡緻明往後猛地一推!

而他那一條毫不安分的胳膊,被這一股力量勁烈地反向往背後一拗!

蔡緻明登時聽到了骨頭崩裂脫臼的聲響,疼得痛聲大叫,踉踉跄跄地後退了幾步,身子撞在了書架上,書架一歪,上邊很多的書砸落了下來,白紙紛飛,稀裡嘩啦砸在他臃腫肥橫的身上。

眼看那書架就要癱倒下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适時扶穩,巍巍而立的書架适時穩住了重心。

書架扶穩,傅修懶得擡眼,單手揣着衛衣黑色口袋,半蹲下來,漠冷地平視着蔡緻明,仿佛是原野之上的野獸,睥睨着一張可憎的人類嘴臉。蔡緻明被這種突然逼近的壓迫感攪得窒息,少年明明什麼都沒做,但他就是感到被一雙鋒銳的獠牙攫住了脖子那般的窒息感,随時準備奔赴死亡。

“你知不知道,做壞事,是會遭到神明報應的呢?”

傅修把蔡緻明歪掉在鼻梁的眼鏡框扶正,爾後直起身,插着衣兜倒退幾步,碎亂的墨發之下,原石般邃黑的眸子,柔化了幾分輪廓,含着莫測的哂意,“所以,不要輕易招惹神明。”

蔡緻明驚魂未定,空氣仿佛生滿了鋒銳的鋸齒,拼了命地咬在他的皮膚上,事态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傅修明明什麼都沒做,但他卻被推開了,胳膊還居然脫臼了!

蔡緻明原以為自己可以把傅修拿捏得死死的,就像之前他對待那些練習生一樣,威逼利誘、軟硬兼施,就能一舉拿下,卻想破腦袋都沒想到,原以為會是小羊羔一般乖軟的人,骨子裡卻是桀骜不馴的野狼。

傅修準備轉身欲走,蔡緻明在他身後陡然冷笑道:“好,很好,傅修,你以為給自己立個貞節牌坊很了不起是不是?沒事啊,你不跟随我,也自然不會人會來捧你,我現在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年底你想要全A通過?你做夢。你現在在公司沒有任何靠山,不會有任何出道的機會。”

蔡緻明的潛台詞已經呼之欲出:『傅修,你這輩子就被你自己毀了,你也隻能這樣了——除非你願意回頭求我。』

蔡緻明在以退為進,他要等着少年露出驚怖恐懼的神色,他等着少年求他告饒,他等着少年委身在他身下。

然而,蔡緻明隻是等了個寂寞。

傅修神色薄薄淡淡,連一絲情緒一個表情都吝于給予。

他一隻手摁在了門把上,漫不經心地微微偏首:“還有什麼要說的?沒事我走了。”

蔡緻明差點氣得要心肌梗塞,他抓起文件打算砸在少年的身上,然而受到空氣阻力的氣流影響,文件夾内的紙頁飛到半途便是四下飛散開去,嘩啦啦地鋪滿了大理石瓷磚上。

“傅修,你沒有任何資本可以跟我叫嚣,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你會後悔的。”

傅修揣在衣兜裡的手,暗自攥緊攥成了拳,他背對着發怒的蔡緻明,臂肘之上凸起的蒼藍色青筋,以摧枯拉朽之勢,沿着他勁韌的手臂往上,藏在袖口之中。

傅修扒拉開門闆,便是轉身出門。

【支線劇情結束】

蒲葵看至此處,笑意收斂了一些,微微曲着背,靠在了陪護椅上。明明身體已經很困了,但精神卻繃得特别緊。

看到剛剛蔡緻明的威脅之詞,有那麼一瞬間,蒲葵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蔡緻明是陰狠卑鄙的小人,他得不到的東西,一定會不惜一切地摧毀。她幫助男主任性頂撞了他,萬一,萬一男主真的無法出道,那他的前途該怎麼辦?他無法出道,等待的結果隻有雪藏,或者是轉行做練習生老師。

但這絕對不是男主想要的,他幾乎全部的青春都耗在了香雪公司裡,他被困住了那麼久,是時候該奔赴向屬于他的那一片夢寐以求的沃野,他該是萬丈光芒的。

但卻是因為一次任性,他幾乎要斷送自己的前程。

小孩任性,還有被包容的試錯空間。但大人任性,可是要付出慘烈的代價的。

如果是尋常的紙片人遊戲,蒲葵當然是怎麼爽怎麼來,紙片人的死生根本與她毫無關系,如果紙片人be了,慘死了,她根本懶得去緬懷。但現在,那個将她奉為神明的少年,她誘導了他,做了一個任性的決定,他可能馬上要be了,不知為何,蒲葵感覺自己素來很貧乏的情緒,突然起了潮意。

遊戲裡的每一個選項,都事關少年的人生,事關少年的命運,蒲葵,你怎麼能任性地,去操縱這個無辜少年的人生呢?

蒲葵,你憑什麼啊?

這一種莫能言喻的情緒,如野草野蠻生長,讓蒲葵覺得自己要瘋了,她想要關掉遊戲,把荒誕的情緒戒掉,但來不及了,遲了,她想強迫自己吃一顆薄荷味的糖冷靜下來,但糖是前所未有的發苦。

她剛剛沒有存檔,已經無法讀檔重新選擇。她也不可能重頭玩。

蒲葵最終把畫面切回了宿舍,少年已經洗好澡,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神色一片倦懶,

他可能是在後悔自己剛剛的抉擇。蒲葵有些emo地想。

她打算在結了霧的窗玻璃上,寫下一些話來贖自己任性的罪。但發現根本寫不出來。

系統:『您當前的星運值未滿100,不能跟男主進行雙向對話。』

蒲葵舌頭頂了頂上颚,看了少年一眼,她垂眸思忖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房間裡暖氣被修好了,呼啦啦的暖氣噴薄在幹燥的空氣裡,傅修支棱地坐在床上,毫無睡意,他的視線很是淡靜,但在暗自感知着房間的每一處動靜。

他在揣測神明待在哪個位置。

實際上,他不确信神明是否還在房間裡。

今天發生的事情很多,但卻像是一次隐形的破冰儀式,神明已經兵臨城下,傅修的城門之上,開始卸下箭簇與炮/火,開始選擇在城門上對峙與觀望。畢竟,他不打算讓神明感覺到被針鋒相對了。

剛剛蔡緻明打算對他不軌之時,對方把他護住,姿勢既強勢又霸道,跟護犢子一樣。

神明的行事風格,似乎向來如此。

現在,他欠了神明一個人情,他極不喜歡欠人情,所以人情該怎麼還?還什麼好?

傅修想得有些出神,攥着被子的手微微沁出了薄膩的一層汗,就在此刻,他的右手忽然被一股輕柔的力道托了起來。

思緒猝然回籠,空氣裡開始鑽入一股嬌軟的香氣,傅修神色微不可察的繃緊了,神明跳到了他的手心之上,好像是在寫着什麼。

仿若一個正在習字的小學生,對方寫得認認真真,速度很慢很慢,在他幹燥的掌心上描摹着明晰的輪廓。

神明寫:「對-不-起」

小螞蟻般的觸感,在傅修的掌心上爬來爬去,他原是岑寂的心率陡然又開始搖晃蕩曳。

神明在跟他道歉?為何要道歉?

傅修視線變得五味雜陳,欲要問些什麼,那一個輕柔的力道已經離開。他那被攪亂的心率,還在晃蕩。

感覺神明的思緒……

好像跟他不是同頻的。

*

第二天五點多,天還沒亮,蒲葵就醒了,她先去樓下洗衣店裡的衣服取回來,拿到住院部的頂樓去曬。接着又去附近買了粥和蔬果,拎回病房時,她看到蒲立天所在的病房裡,醫生和護士焦灼地推出了一張移動病床,病患的家屬哭天喊地的在後邊追,動态心電儀監測儀上,心率快繃成一條扭曲的線。

“病人血壓突然下降!”

“病人心率加快!”

“病人體溫下降,血氧飽和度降低!”

……

醫院走廊上,像是正在舉行一場葬禮,每個人的表情都哀戚至極,死亡濃重的觸腳與蒲葵擦肩而過,蒲葵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提着早餐和水果回到病房。一片恸哭哀怨之中,她是情緒極少波動的人。

蒲立天身邊的床位已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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