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這那厮傷還沒好,就又逃走。少婠和方不顯昨夜都是輪流在醫館外邊兒守着的。可費老鼻子的勁了!
然而豎日,推開門後,空蕩蕩的房間再次讓少婠的瞳孔為之一振,然後發出了尖銳爆鳴。
“啊!”
“喊什麼喊?本大爺在此。”
少婠這一嗓子,直吵的宋東西狂翻白眼。得,又是一個沒腦子的。
可少婠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宋東西對她的惡意,見到他沒走,可高興壞了!
“原來你沒走啊?太好了,快過來一起吃早點吧!“
見到人沒走,少婠這才放下心來。先前為了他的事情,也就少吃了那麼億點點吧。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這短短幾天的時間,少婠就覺得自己都被餓瘦了!
于是乎,當宋東西看見眼前人狼吞虎咽的,不要命似的胡吃海塞時。他語塞了。
這家夥是豬麼,吃這麼多?
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于是宋東西便開口了:“啧,吃這麼多,餓死鬼托生的?”
别說,此時少婠嘴裡邊兒塞的滿滿當當的,手上嘴裡全都是吃的。因而他這麼說,倒也十分貼切?
呸呸呸,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于是少婠慣了幾口甜湯,猛地往下咽了幾口,随後便開始反擊了:“你,你才是…餓死鬼呢!”
“啧,你還是先咽下去再說吧,口水都流出來了。”沒想到此舉一出,宋東西更不屑了“身為女子,你的禮儀都吃到狗肚子裡了?”
這話一出少婠就炸毛了。嘿,這混蛋說誰惡心呢,說誰不女人呢?
“你胡說,我哪有流口水了!還有,本姑娘可是純女人,貨真價實!才不是狗呢!你這是污蔑!”
哼,太過分了!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自己居然還給他送吃的?給他來兩劍還差不多!
然而此話一出,宋東西徹底沉默了。這小丫頭的智商,沒救了。
“哎哎哎,那盒點心是我的!大夫說你還病着得吃清淡的,那碗粥和青菜才是你的。”
正說着,少婠便一把将那點心搶過來了,并且牢牢的護在身側。
哼,有她在,這家夥别想吃到一口!
“哦。”
宋東西嘴上淡淡應着,卻變戲法是的,從手裡變出了幾塊點心來,如魚得水般順滑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天呐,你什麼時候拿出來的?”
随後少婠一臉茫然,猛地打開食盒那麼一瞧。果然少了幾個!可方才,并沒有看見他伸手拿呀?
“呵,蠢。”
聽了這話,她正要發作,卻猛的看見食盒裡的點心又少了幾個。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進了宋東西嘴裡的!
“你個小偷,點心還我!”
言罷少婠便出手了,一手拍向桌子,接力将身一扭,一腳就踹過去了。
可宋東西的動作明顯比她快上許多,自少婠手拍向桌子的那刻,他就動了。
然而在他快要躲開這一擊之時,卻打了一趔趄,于是便生生接了少婠這一腳。随後便吐出了一口獻血,跪下了地上。
“喂,你怎麼不躲開啊!”
這下又換成少婠緊張了。
“蠢貨,我是個傷員,能跟你一樣?”
“那怎麼辦,你在此處别動,我去叫醫師!”
說完少婠就要奪門而出,去尋醫師。然而卻冷不丁被這人自身後偷襲,點穴給定住了。
“騙你的,我沒事。話說這位純女人,你也太好騙了吧?”
這話一出,少婠又憤怒了。剛要出言質問呢,結果方不顯就來了。
“怎麼回事,他不吃嗎?"
嗚嗚嗚,方不顯可算是來了!
“小方方,你可算來了,快快快,快給我解開!這大爺我是伺候不了了,還是勞煩少爺您來吧!”
“豁,這是氣得說胡話了?"
方不顯邊說邊走過來,三兩下就解開了少婠的穴位。随後潇灑的自桌前落座。
穴位解開後,少婠氣呼呼的将剩下的糕點們全端走了,自己溜到到一旁的小桌子上吃去了。
哼,全都吃光,一個也不要給他留!
“這位兄台,我姓方,名不顯,是這家醫館的少主,方才那位姑娘,名少婠。不知兄台,姓甚名誰啊?”
姓方,還是這家醫館的少主,還有那青劍。
原是故人之子,宋東西心想。
“哦,方兄人如其名,倒真是不顯山不露水。我姓宋,叫我宋東西就好。”
“任爾東西南北風的東西。呃,宋兄,也是個好名字啊!”
聽了這話,方不顯下意識的誇贊。無他,青山院裡邊兒達官貴人們見得多了,社交是免不了的。
都喜歡聽好話嘛。于是乎,他這順嘴兒誇人的功夫也是爐火純青啊。
然而少婠卻不這麼想。
“切,宋東西?我看是狗東西吧!任爾東西南北風,那你怎麼不叫宋任爾呢?”
一旁努力幹飯的少婠憤憤說道,似是在為她痛失的點心報仇一般。
“哈哈哈,狗東西,妙啊!我現在可不就是狗東西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人不會是個傻的吧。
“隻知道吃的人,沒資格覺得别人傻。”
宋東西涼嗖嗖落下的那麼一句話,卻讓少婠有一種被猜透的羞恥感。
不是吧,她,很明顯嗎?
“非常明顯,都不用猜。”
随後,那狗東西又賤兮兮的補了一句。
“你!當初我就不應該救你!”
“是嗎,我怎麼記得那日,某些人好像踹了一腳石頭啊?我這腦袋可還疼着呢,若是傻了你又該如何啊?”
此言一出,少婠便消停了。不是啊,他都傷那麼重了,居然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