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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陰霾裹纏之獸:琴酒篇(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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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把柄以密文的形式存放在别院裡,也是正常的保險行為。畢竟降谷議員在印象裡是正統公安系統出身,在不擇手段的方面,多半比大石昌幸這個老學究還要狠。

而且,以大石那家夥在日本公安裡的影響力——說不定還是他唆使了不明内情的公安官員,把降谷零派到組織這裡來卧底的。

降谷議員可能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放在眼皮底下照管起來的親生兒子,會被丢進危機四伏的黑暗世界裡,每天過着如履薄冰的生活。他平常忙于事務,收到消息的時候估計也晚了。

但他必須保住這個獨子。

而大石昌幸需要他的支持,好進入公安委員會。

一場以組織利益為貨物的可恥買賣,就這樣偷偷達成了。

至于降谷零居然還挺争氣,拿到了“波本”的代号……大石昌幸和朗姆關系密切,這裡頭有多少拉扯交換,還說不定。

朗姆給了波本代号又丢他去坐冷闆凳,這樣看來完全是故意的。那老頭又想得大石昌幸的好處,又不想讓波本接觸太多組織的情報,以免危及自身——

“怎麼了?”杜淩酒問。

琴酒收回視線。他不想在蘇格蘭這樣的普通屬下面前,透露太多的組織密辛,于是簡短地回答道:“回頭跟你細說。”

但波本顯然是不能馬上殺了。哪怕隻是當做人質敲詐那位議員閣下,也比就這麼幹掉,來得有價值多了。

一個議員——還很有希望會成為某個大臣。這樣的要人的幫助,遠比普通的警察,或者大石昌幸這種還在權力邊緣遊走的角色能提供的,要多得多。

而且既然朗姆敢放波本到處亂跑,應該也安排了後手。他多餘操這個心——但之後必須警告手下,波本經手的所有情報都要複核,而且對着波本要閉好嘴。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個細節要确認一下。

“你問問他,是怎麼進組織的。前前後後,完整地說出來。”

這是一切推論的源頭——波本隻是在一樁肮髒的交易後,被上司派到烏鴉軍團來,成為了高層和準高層角力的棋子。

在此期間大石昌幸肯定接觸過波本。那老家夥一向對細節吹毛求疵,不親自确認過降谷零的身份,是不可能會放心的。

但如果并非如此,波本的卧底過程從頭到尾和大石昌幸完全無關,就還有一種解釋。

大石昌幸是清白的。他隻是最近查到了波本的情報,藏在手裡還沒來得及傳遞給組織——畢竟昨晚本來還約了在别院見面。

那麼這事就不能這麼輕易了結。波本至少也要被關進黑牢裡去,嚴加看管。

杜淩酒聽了這個要求,思索片刻:“你真的想聽?”

蘇格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當然知道零為什麼會到組織來卧底。那是因為公安注意到了“裝瓶計劃”的動靜——因為樋口佳彥上報了相關的消息。然後樋口佳彥暴露被殺,萩原以薩馬羅利的身份,易容成樋口佳彥,重新被派回組織裡去。

如果零回答出了這些……

那琴酒就會意識到,公安早已知道這個“樋口佳彥”是假扮的了。仍然活動着的萩原,就會遭到懷疑,陷入險境。

琴酒的口氣有些不好:“怎麼,我不能聽?”

杜淩酒倒是笑了起來。他的笑很輕,斷斷續續,像是被扼住了喉嚨,喘不上氣。

“也不是不行……蘇格蘭,把波本放開。”

這句簡單的指令好像直接到達了蘇格蘭的身體。在他的大腦分析出這個要求的含義之前,他已經松開了手。

……這也是那種控制力嗎。

但這一次被操縱後,蘇格蘭心底并沒有生出如同方才一般的緊張感。

他甚至生出了一點莫名的安心感。因為他很确定,剛剛零沒有寫大石信久的名字。

無論如何,在提到“組織内的同伴”時,零第一反應不可能想到别人。哪怕是“萩原研二”或者“松田陣平”,都肯定會排在“諸伏景光”後面。

“交給我就可以了。”

那個聲音又在腦海中響起。

蘇格蘭擡頭望去,捕捉到了杜淩酒的目光。他盡力表達着懇求的意味,片刻之後,杜淩酒移開了眼。

他知道杜淩酒會出手了。

某種劫後餘生般的脫力感,一瞬間席卷了全身。

原來真的交托過去就可以了。

不管日後,杜淩酒提出要什麼來交換——什麼他都會給。

琴酒盯着重獲自由的波本攀着座椅,重新跪坐起來。

杜淩酒俯下身,單手托起波本布滿冷汗的面頰。

“你剛才是怎麼說的了,還記得嗎?”他柔聲說,像四下無人時的耳語,“你是怎麼樣到處找我,有多喜歡我……又是怎麼到組織裡來的?”

波本張了張口,又閉上。早已恢複清明的眼神左右飄忽,就是不敢對上杜淩酒的視線。

琴酒:……

他突然想起,在他進到審訊室之前,杜淩酒已經把波本的腦子挖開,好好讀了一輪。而讀出來的那個結果,剛才杜淩酒其實也已經說過了——

原來杜淩酒說的想不想聽是指這個。忽然就不想聽了。

但又不能不聽,提出這個要求的是他自己。而且有關大石昌幸的細節也必須确認,攸關後續要怎麼處置波本。

一槍斃命真是便宜那老頭了。

“我、你……在你離開以後,我到處找你,一直在找。本來,确實是想成為一名偵探的……但是偵探能使用的手段,實在太有限了。而且明明是你自己不好,擅自就消失了。”

剛剛說得那麼流暢,現在卻開始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倒是說重點啊。

“後來……大石先生派人請我去他家,告訴我組織的存在。他倒是勸阻過我不要貿然進來,為我父親想想,但是、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

波本居然露出了一個堪稱純情的羞澀笑容,好像什麼情窦初開的國中生一樣。放在那張看上去确實很國中生的臉上,惡心到有些想吐。

“行了。”琴酒不想聽下去了,“蘇格蘭,把他拎出去。”

蘇格蘭立刻應是,起身順手把波本提了起來,猶豫片刻,又确認道:“還要不要——”

琴酒冷笑一聲:“留他一條小命,讓朗姆頭疼去吧。”

然後盯着蘇格蘭看了一陣,補充道:“你離這家夥遠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們私下有什麼往來——”

蘇格蘭老老實實地低下頭:“絕對不會的,組長。”

琴酒再把視線轉到波本身上去,越看越心煩——他覺察到手指都開始發癢,再把波本留在這裡,估計會克制不住,直接擰斷那根脖子。

杜淩酒倒是還舒舒服服坐在那裡,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促狹的笑意。這讓他分外不爽。

“快滾。叫薩馬羅利那家夥進來——”

琴酒忽然皺了皺眉。他伸手到杜淩酒後頸,抹了一下,滿手的粘膩冷汗。再往下探去,被西服嚴嚴實實裹住的後背,也已經濕透了。

像是被他的手燙到了一樣,杜淩酒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呼吸散亂起來。

那笑意還凝固在臉上。

身體卻開始止不住地往下滑,連椅子都撐不住了——琴酒眼疾手快地一把撈住向前傾倒的杜淩酒,太輕了,抱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他低頭望去,懷裡的人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又脫力地垂下去。

那雙時而溫柔時而危險的眼睛也疲憊地合上了——早就應該注意到的,剛才笑的時候就已經喘不上氣了。

正往外走的蘇格蘭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停下來有些驚疑地問:“怎麼了,組長?”

琴酒已經一陣風似的越過了他:“沒什麼——催眠時間太長了,這家夥自己受不了。你叫薩馬羅利也滾,他的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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