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
許桉然擡眼瞧着面前數十位黑衣人,冷聲道:“你們是誰?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多來一個也是死,你也是來送死的?”
許桉然:“那就試試看!”
“哦?是嗎?你們這麼張狂,是誰派你們來的?”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黑衣人的身後傳來,黑衣人皆回頭望去。
就見一個帶着肅殺的男子,身後跟着一衆衙役正站在黑衣人約莫一丈的位置。
黑衣人見對方人多勢衆,其中一人道:“走!”
這唐叙的府邸看着寒酸,原來都藏起來了。
可是,他一個知府,怎麼會有這麼多數量的黃金?
那日她到這青州時,無意間聽見青州的老百姓們都在誇這位知府體恤百姓,這些也不像是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而來的。
難道——
她的腦中忽然想起什麼,不禁後退了幾步。
恰好後背撞到個硬的東西,許清月才覺得肩頭有些疼,她轉身時,便瞧見一個不大的匣子,上面竟挂了鎖。
許清月狐疑的瞧着這個小匣子,摸出銀針打開了匣子。
裡面竟然是一本賬冊,許清月将那賬冊拿了出來,翻看了起來,隻掃了一眼,便大吃一驚。
這——這——這是一本有關金礦産黃金的賬冊。
裡面詳細地紀錄着金礦的黃金的進出。
許清月趕緊合上賬冊,将那賬冊放入懷中。随即又将匣子給鎖了。
她從最裡面的箱子裡拿出一塊黃金也一并放入懷中,這個得帶回去給阿兄瞧瞧。
做完這些,她将這些箱子的蓋子蓋好,轉身往外走。
當她走到門前,發現門上光滑無比,她仔細摸索着,就見左邊門上有個凹槽,她按了下去,那門便打開了。
許清月走了出去,待她走出密室時,那門又合上了,許清月大步朝着書房門口走去,她趴在門上聽了聽,發現并沒有聲響,随即閃了出去。
見四下無人,便将門上的鎖又鎖好了。
随即朝着院外走去,來到一棵棗樹下,一個縱身越上樹梢,既而上了院牆,須臾,便消失于黑夜之中。
許清月來到一個巷口,忽然,幾個黑衣人從一旁的院牆上跳了下來,将許清月團團圍住。
其中一個黑衣人冷聲道:“将賬本留下,可以饒你不死。”
許清月心中大吃一驚,面上卻是帶着冷笑,“若我不肯呢?”
黑衣人握住手中的刀,迅速朝着許清月的面門而來,口中道:“那就要你死!”
許清月迅速抽出軟劍,一個翻身躲避了黑衣人的刀,随即一個縱身便來到黑衣人的身前,劍尖直指黑衣人的喉嚨,黑衣人見狀,忙側身躲避,卻還是晚了一步,那劍尖跟長了眼睛似的,調轉方向刺破了那人的肩頭。
黑衣人吃痛後退了幾步,他望着身旁的其他黑衣人吼道:“還愣住這裡做什麼,快不殺了這個女子!”
“是。”衆人齊刷刷朝着許清月的方向而去,許清月手中的軟劍挽了一個花,在那些黑衣人中間遊走。
然而,她先前受傷,元氣大傷,體力漸漸不支,須臾,肩頭便被其中一個黑衣人劃破了衣袍。
許清月咬牙道:“你們這麼多人,欺負我一人,好意思嗎!”
然而,衆人見她受傷,士氣大漲,衆人手上的刀更是朝着她的要害而去,許清月艱難對抗着。
這麼打不是辦法。
她得想個辦法脫身。
他們人多勢衆,這麼打的話,她不可能有赢的機會。
何況,賬冊還有一錠黃金都在她的身上,就算拼了這條命,她也不能被這些人搶走。
她從懷中摸出幾根銀針,趁機飛了出去,銀光一閃,瞬間沒入幾個黑衣人的心口處,下一刻,就聽見這幾個黑衣人的慘叫聲,緊接着便跪倒在地,口中溢出了鮮血。須臾便倒了下去,一動不動。
衆人見她如此厲害,便不敢再靠近。
先前被她的劍刺到了肩頭的黑衣人見狀,忙道:“你這賤人,果真狠毒,弟兄們,别怕,她如今已沒有了暗器,氣息也不穩,我們再加把勁,就能殺了她!”
許清月聽了這人的話,唇角勾起冷笑,“你們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