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勇見前方有人影,他大喝道:“前方是何人在此?”
然而前方的三人的腳步飛快,胡勇瞥了一眼身後的人,那人會意,手中的銀針便向許清月的方向而去。
下一刻,“釘——”就見那銀針齊刷刷甩縱列排在樹上,許清月眸中的冷意越發明顯,她蒙着面,一身黑色勁裝,方才,她感覺身後有一股勁風朝着她後心而來,許清月抽出懷中的軟劍,一道寒光閃現,随即将那銀針甩在了樹上。
許清月停住腳步,朝着沈辭大喊道:“快帶她走,我來對付這群人!”說完,一把将思竹推到了沈辭的身前。
“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他說完拔出腰間的劍。
許清月見胡勇他們越來越近,她朝着沈辭吼道:“快走!我叫你走,你就走!快啊!”此時,胡勇一行人便來到許清月的跟前,他笑道:“就憑你?也敢攔住我們,你這臭小子,也太瞧得起自己了!”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不……我不走……小……”沈辭一把捂住思竹的口鼻,他見許清月意已決,知道再多說也無意,他一把将思竹拉着就往密林深處而去。
胡勇見沈辭帶着一個瘦弱的小子逃走了,他瞥了一眼身旁的人吼道:“人都跑了還不快去追!”
身旁的守衛連忙就朝着沈辭的方向追去,可走了沒多遠,人卻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緩緩轉身,胡勇便瞧見那人的胸口便插了一把匕首,那人頓時口吐鮮血,緊接着人便緩緩倒地。
許清月冷聲道:“我看誰敢過來,若是不想死的話,就放馬過來!”
胡勇見這個瘦弱的男子,身手這般好,心中一驚,面上卻仍舊是帶着一分嘲諷道:“你這個擅闖蓬萊山的刺客,還這麼嚣張,這幾日還來偷我們的吃食,真真是罪該萬死!今兒個老子就讓你見識下老子的厲害!”說完,他手中的鞭子就朝着許清月的面門揮了過來,許清月下意識的擡起軟劍去擋,下一刻,卻發現那鞭子卻朝着她的心口而來,許清月臨危不懼,她輕巧拿起軟劍,那軟劍舞的飛快,手起刀落,那鞭子便削得四分五裂,霎那間,那鞭子便洋洋灑灑的掉落下來。
胡勇氣的火冒三丈,他一扭頭朝着身後的人吼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不快給我上!想看老子出醜是嗎?”
他身後的數十個守衛便朝着許清月一擁而上,許清月順勢便來到胡勇的跟前,擡手便朝着他的臉上打了幾個巴掌,随後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腳便踹上了他的心口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本公子!”
胡勇吃了這一腳,便飛了出去,撞在樹上又滾了下來,頓時覺得五髒肺腑都要裂開,他疼的在地上打滾。
圍上來的守衛,見許清月手段狠辣,一時不敢上前,就在這群人畏畏縮縮時,許清月率先提起軟劍騰空而起,一道寒光而起,霎那間,就見那圍着的數十個守衛紛紛慘叫,一個個捂着自己的眼睛,血從眼角流了下來。眼睛卻像被數十根銀針紮入眼睛一般,刺痛無比!
許清月冷笑,“這眼睛你們用着也不合适,如今弄瞎了你們的眼睛,你們也不能再去迫害百姓了!”說完,她越過這些癱倒在地的守衛,一步一步來到胡勇的跟前,居高臨下看着他,軟劍就架在他的脖頸處,淡淡道:“說!你們抓來這麼多城中的百姓意欲何為?”
胡勇也沒料到這個瘦弱的少年,居然武藝這麼厲害,他見那軟劍越來越逼近,吓得臉色一白,“公子……公子,饒命啊……求您别殺我……”
“說!你們抓來這麼多城中的百姓是想做什麼?最後問你一遍,你若是不說實話的話,休怪本公子心狠手辣!”說完,她的軟件便又逼近了幾分,頃刻間,那脖頸便滲出一絲血,胡勇心下更是一緊,他連忙道:“我說……我說……”
下一刻,他從袖中甩出一根銀針,那銀針便朝許清月的眼睛而來,許清月忙用軟劍擋住,隻這一個間隙,當許清月放下軟劍時,便不見胡勇的身影。
許清月心中一沉,四下打量時,卻見前方不遠處的灌木叢中有些微動,她快步朝着那邊走去,走了一兩步,卻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朝自己襲來,她側身一躲,卻見是胡勇竟拿着刀朝着自己砍來。
許清月心中冷笑,她迅速轉身飛至胡勇身前,提起軟劍,就朝着他的心口處而去,胡勇大吃一驚,忙往旁邊一避,卻不想那軟劍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徑直朝着他的肩膀而來,下一刻,胡勇的肩膀被軟劍刺了一劍,而後,許清月騰空而起,一腳在他的腹部踹了一腳,胡勇頓時噴了一口血出來,倒在地上。
許清月瞧着胡勇睜着不可置信的眼,嘲諷道:“真是沒用的東西!這一劍是為了給思竹報仇的!像你這種畜生也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你……你……你……”胡勇指着許清月,一時氣血攻心,下一刻便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