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休要狡辯,你是當朕是昏君嗎?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為嘉凝狡辯!來人,暫将嘉凝押入大牢,秋後問斬!”
此話一出,江淮九一時癱倒在地,而身旁的江心遙見禁軍要将她押入大牢時,她頓時大喊道:“父王,父王救救遙兒啊,遙兒從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她的聲音漸行漸遠。
“讓他進來。”
片刻,季臨就快步進來,他行禮道:“臣叩見皇上。”
“季臨,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啟禀皇上,臣找到一個關鍵人證。”
文桓帝揚眉道:“哦?是誰?”
“就是許知月的阿兄,許桉然!”
“許桉然”三個字在許清月的心中激起千層浪,她倏地擡頭望着跪着的季臨的背影愣在原地。
季臨方才說什麼?是阿兄嗎?她的阿兄真的沒死?就在胡思亂想時,就聽李公公的聲音響起,“傳許桉然……”
此時跪着的平南王江淮九的心莫名的有些不安,而他身旁的江心遙卻仍舊瞧不出神情,一如既往的低着頭。
片刻後,許桉然身穿素色衣袍踏入明堂中,他一進來就瞧見了跪着的許清月,他的眸色一緊,随即在許清月的身旁跪下行禮道:“草民許桉然叩見皇上。”
“許桉然,是嘉凝郡主陷害你,讓你入獄,之後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是,皇上,是嘉凝郡主陷害草民入獄的,草民這裡也有一本冊子,請皇上過目。”他說完,從懷中遞上冊子,陳公公上前接過冊子遞給了文桓帝。文桓帝翻開一看,上面的字迹與許知月遞上來的一樣的冊子,文桓帝的怒氣一下子到了頂峰,他冷眼瞧着跪着的江心遙,一把将冊子丢在了平南王的面前,怒道:“平南王,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竟敢與朝廷命官勾結,這是她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
平南王江淮九聞言,“小女……小女不是這樣的……定是這些人污蔑小女的!”
“行了,你也休要狡辯,你是當朕是昏君嗎?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為嘉凝狡辯!來人,暫将嘉凝押入大牢,秋後問斬!至于你教女無方,罰你你一年的俸祿!你可知罪? ”
“本王……本王知罪……”
“多謝皇上為民女做主。”
“多謝皇上為草民做主。”
此話一出,江淮九一時癱倒在地,而身旁的江心遙見禁軍要将她押入大牢時,她頓時大喊道:“父王,父王救救遙兒啊,遙兒從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她的聲音漸行漸遠。
江淮九頹然地坐在地上,他的眼眸赤紅,眼睜睜地看着江心遙被押走。
許清月瞧着身旁的阿兄,她一臉不可置信地望着許桉然,“阿兄,真的是你嗎?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傻月兒,是我,是你阿兄回來了,好好的回來了……”
許清月呆呆的望着許桉然,“阿兄,我終于做到了,終于不辜負阿娘的臨終委托,我終于為你洗刷了冤屈了……”說完,她竟向前栽倒,昏死了過去,許桉然眼疾手快托住了許清月,他瞧着臉色蒼白的許清月,急切道:“月兒,月兒,你别吓阿兄……”他的聲音裡帶着哭腔,他的月兒,他勇敢的月兒,為了他,吃盡了苦,她不能有事,她絕不能有事,在這世上,他就隻有她一個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