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月歉意道:“葉公子……”
“罷了,罷了……本公子不與小女子一般計較……”
許清月認真地朝着葉承安行了一禮真摯道:“清月多謝葉公子的救命之恩……”
葉承安忙扶起她笑道:“此等小事,何足挂齒!”
此時許清月感覺一陣眩暈,她的臉色煞白,踉跄了幾步,葉承安見她如此模樣,忙扶着她的衣袖關切喊道:“許姑娘……許姑娘……你怎麼了……”
許清月本想回答他的,可不知為何,身子一軟就要倒在地上,葉承安眼疾手快就要去拉,可晚了一步,她還是跌倒在路上,腦袋竟然重重的磕在地上……
葉承安忙蹲下來,“許姑娘……許姑娘……”
與此同時柳文舟悠悠轉醒,他小心地摸着有些發疼的後頸,坐了起來,他方才不讓清月妹妹去引開黑衣人,随後被她打暈了?那清月妹妹去哪裡了?
想到此處,柳文舟猛地站了起來,他忙跑出巷子,一盞茶後,他找遍了這附近發現皆沒有清月妹妹的身影。
柳文舟有些着急,他來到一處巷子,發現牆角的血迹,地上還有一灘血迹,他頹然地跌坐在地上。
柳文舟心神俱裂,他眼底一片冰涼,都怪他,都怪他,要不是他從季府别院帶清月妹妹出來,她也不至于遭人暗殺……
柳文舟眼裡有些濕潤,他猛地朝着地上捶打,手上頃刻就有血滲出,他卻毫不在意,忽然,他瞥見前方牆角處有一枚女子紫玉镂空海棠耳墜正靜靜地躺在地上。
柳文舟不禁有些眼熟,他忙上前撿起仔細查看,發現正是許清月的耳墜。柳文舟喜極而泣,他就知道清月妹妹不會這麼死掉的……
柳文舟輕輕擦掉紫玉镂空海棠耳墜上的灰塵,随後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他轉身直奔大理寺。
清月妹妹定然是沒那群黑衣人抓去了,他必須要去找季臨,求他救出清月妹妹。
一盞茶後,柳文舟到了大理寺後,他翻身下馬正要進去,就被門口的衙役攔住,柳文舟無奈隻好後退一步,朝着門口大喊:“季大人,在下有要事相求……”
一旁站着的衙役怒斥道:“我們大人豈是你一介書生能見的?走走走……此地閑雜人等,還不速速離開!”
“何人在此喧嘩?”長風方走出,就出聲問道。
柳文舟一見是長風随即大聲喊道:“長風,快帶我去找你家公子,清月妹妹有難!”
長風見到是柳文舟焦急的神色,他冷聲制止衙役道:“爾等退下,這位是大人的摯友,還不速速退下。”
衙役讪讪後退幾步道:“是,長風統領!”随後就放開了柳文舟。
柳文舟整理了衣袍後,跟着長風就來到了大理寺的偏廳,長風敲了敲門道:“公子,柳公子,求見。”
屋子裡面傳來一聲清冷的聲音,“叫他進來!”
“是,公子。”
長風随即推開門,就讓柳文舟進去,柳文舟方一進去,門就關上了,他第一次來這大理寺,如若不是找不到清月妹妹……
柳文舟走到季臨不遠處後站定,行禮後急切道:“季大人,在下勞煩您快去救救清月妹妹。”
季臨手中的狼嚎停滞了片刻,筆下的墨水浸濕了卷宗,氤氲出一些污迹,季臨放下狼嚎後冷聲道:“柳公子,何出此言?”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季大人,你快去救救清月妹妹吧,如今隻有你能救她了……”柳文舟從懷中拿出一枚紫玉镂空海棠耳墜放到案桌上,又繼續道:“這是我在康遠巷找到的。”
季臨冷眼瞧着而後迅速站起身來到柳文舟的跟前,一把就抓住他的衣襟冷聲問道:“快說!許清月,她如何了?”
柳文舟突然就被季臨就這麼抓着衣襟,他臉色一下子難看,想掙脫卻掙脫不開,隻好開口道:“就是……清月妹妹被黑衣人抓走了!”
季臨聽着柳文舟說完後,他腦中的一條線斷了,神色頃刻肅然怒吼道:“你為什麼到現在才說!她不是跟着你去平遠巷的嗎?”
柳文舟聽到此話後,他愧疚道:“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清月妹妹……”
季臨一把放開柳文舟後,随後朝他胸口來了一拳道:“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嗎?”随後怒氣沖沖走了,柳文舟頹然愣在原地。
片刻後,門外傳來季臨的聲音,“柳文舟,還不快帶路?”
一盞茶後,當季臨來到康遠巷後,發現牆上一灘血迹,還有地上的一灘血迹,他望着那血迹,沉聲喊道:“長風,立即封鎖城門。全城搜索,我就不信,還怕找不到她!”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