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月欲哭無淚,她試圖解釋道: “春杏,不是你想的那樣!”
春杏一副奴婢已知曉的神情。
許清月見說不通,也不再解釋了繼續問:“你們大人何時有空?”
春杏老實的回道:“奴婢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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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牢房
季臨望着地上的身上的囚衣已然血迹斑斑的男子冷冷開口:“張升,另外兩名女子在何處?”
張升聽到這清冷的聲音,他慘白的臉粲然一笑,看着有些可怖,他挑釁的說:“季大人不是斷案如神嗎?不妨猜猜看?”
季臨隻是靜靜的望着他。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春梅帶過來……”
片刻後,春梅被人五花大綁的帶了過來,她發髻散亂,面色疲憊,眼下的烏青更是顯眼。
她一進來就看見張升躺在地上,胸口被箭射傷的傷口已然有些腐肉,皮肉外翻,讓人看着有些不适。
春梅見到此景,忍不住幹嘔了幾次。本就面色疲憊,眼下更是面容慘白。
季臨嫌惡的看着她,不動聲色的離這兩人極遠。
一刻鐘後,他淡漠開口:“春梅,另外兩名女子在何處?”
春梅心驚,默了半晌,她小心翼翼的說:“民女不知……”
“好一個不知!不是你與這張升聯手誘哄這些女子前往那密林嗎?到了此刻,還不說實話?”
季臨說的铿锵有力,讓她無法反駁,但她不能也不敢承認,隻好唯唯諾諾的回答:“都是這張升逼迫我的!”
張升說:“你胡說!是你察覺我對你已不如從前,所以……你就到處哄騙女子,來為自己固寵!”
張升憤怒的指責道:“眼下我落難了,你就要魚死網破了是吧?大難臨頭各自飛?春梅,你果然是個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