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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鄧布利多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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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萊特靠在雷古勒斯的肩上,兩個人坐在長廊裡,阿萊特手上帶着厚厚的毛線手套,上面繡着拉文克勞的院徽。忽然,她彎下腰搓了把雪,笑嘻嘻地塞進雷古勒斯的衣服裡。

冰刺刺的涼意激得雷古勒斯忍不住龇牙咧嘴地站起來,一邊拍一邊抖衣服,裡面白花花的雪紛紛落了下來。

“好啊你,吃我一招。”雷古勒斯也團了一個大雪球扔向阿萊特,雪球直直地撞上去,阿萊特閃了過去。

還不等雷古勒斯第二個雪球扔過去,阿萊特就開始反擊,拳頭大小的雪球‘碰’地打中雷古勒斯,疼得他诶呦一聲,直抱着肩膀喊痛。

阿萊特笑了兩聲,看他好像疼得厲害,笑意逐漸收斂,走了過去:“怎麼了?沒事吧雷爾?”

雷古勒斯緩緩放下捂着肩膀的手,笑了一聲,還不等他說什麼。這時候,特拉弗斯一邊從山坡上跑下來,一邊喊道:“阿萊特!阿萊特!”

阿萊特轉過頭,遠遠地就看到簡披着厚厚的披肩,嘴裡哈着白色的熱氣,氣喘籲籲道:“阿萊特,鄧布利多校長剛剛有問我,你在哪裡。”

阿萊特拍了拍手上的雪,走過去:“怎麼了?”

簡搖了搖頭。

阿萊特無奈,讓簡照看下雷古勒斯,轉身穿過長廊,登上了樓梯。

另一邊。

雷古勒斯禮貌地朝簡颔首,拍了拍身上的雪水:“打擾了,特拉弗斯小姐。我沒什麼事,就先回去了。”

簡原本還想着需不需要送他去醫務室,下一秒就看到雷古勒斯毫發無傷地轉身離開,愣了愣。再想想剛剛阿萊特擔心的眼神,不由撇嘴。

斯萊特林。

阿萊特念了口令,走進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正坐在椅子上,桌子上還放着一壺熱氣騰騰的茶,當阿萊特坐到那裡的時候,茶壺為她添上一杯新茶。

“校長好。”阿萊特笑了笑。

鄧布利多的手邊還放着一大罐滋滋蜂蜜糖,他伸出長長的手指,抓了幾顆糖遞給阿萊特,緊接着又拿了一顆,撕開表面的糖紙,塞進嘴裡,咂了咂嘴。

阿萊特垂着眼睛,小口啜飲着熱茶,等待着對面鄧布利多的開口。而鄧布利多不慌不忙地笑了笑,眼睛看向别處,聲音也逐漸飄遠,回憶着過去:“我還記得,有一年聖誕節,你送給我你親手做的糖,我想我永遠忘不了它的滋味,阿萊特。”

阿萊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一直都是個好孩子,阿萊特。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好孩子。你聰明,漂亮,勇敢,很有天賦,你是我最好的學生。”

“奧,當然,在你之前還有一位。”

“是紐特斯卡曼德先生嗎?”

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長長的白胡子,笑着點了點頭,他靠在椅子上又緩緩說道:“紐特聰明勇敢,但比較内向腼腆,不過他最突出的特質并不是這些。”

阿萊特挑了挑眉。

“誠實善良才是他最好的品格。”說着,鄧布利多那雙藍色的眼睛盯着阿萊特,那目光并不犀利,帶着幾分循循善誘。

阿萊特看着鄧布利多,愣了愣,一時沒有開口說話。緊接着對面的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你和雷古勒斯都是好孩子,所以我不想……你們走上歧途。”

阿萊特沒說話,隻低頭又喝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眼神投注在金黃色的茶湯裡。

鄧布利多沒有惱,他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冥想盆旁,他握着魔杖,從自己的太陽穴裡取出一絲銀白色的記憶。

“過來,阿萊特。”

阿萊特走了過去,那絲絲縷縷的記憶在盆裡慢慢地旋轉起來,發出淡淡的微光,既不像液體,也不像氣體。

“把頭伸進去。”

阿萊特微微有些疑惑,對上鄧布利多溫和的目光,慢慢地朝冥想盆彎下了腰,她的臉浸入了冰涼的記憶之中,掉入了黑暗……幾秒鐘之後,她的腳碰到了結實的地面,當阿萊特再次睜開眼發現她和鄧布利多正站在一條熙熙攘攘的老式倫敦街道上。

阿萊特愣住了。她來過這裡。

準确的說,是湯姆裡德爾帶她來過這段記憶裡。

“我在那兒,”鄧布利多快活地說,指着前面一個高大的身影,他正在一輛馬拉牛奶車前面過馬路。

這個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長發和胡須都是赤褐色的。他穿過馬路走到他們這邊之後,開始大步流星地沿着人行道往前走,穿着一件裁減得十分華麗的暗紫色天鵝絨套裝,吸引了許多好奇的目光。

當然,也包括那時在窗戶後面的裡德爾。

阿萊特下意識看向樓房裡陰暗角落裡的一面窗戶,果然不出所料,一個男孩坐在後面盯着走進孤兒院的阿不思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注意到阿萊特的目光,看向窗戶後面陰沉的男孩,開口道:“啊,或許你對他還不太了解……他就是小時候的伏地魔,當然那時候他還有另一個名字……”

“湯姆裡德爾。”

阿萊特轉開視線,這是她第一次以另一種視角來看裡德爾的過去。

“這是他小時候居住的地方。”老鄧布利多在一旁繼續道。

他們跟着鄧布利多穿過一組鐵門走進了一個空曠的院子,前面是一幢四四方方的陰暗建築,四面圍着高高的欄杆。

鄧布利多走上幾級台階,敲了敲大門。過了一會兒,一個系着圍裙、穿得破破爛爛的女孩把門打開了。

“下午好。我和科爾夫人有個約會,我想她是這兒的女總管。”

“哦,”女孩盯着鄧布利多古怪的樣子,看上去很疑惑。“嗯……等一下……科爾夫人!”她過回頭大喊了一聲。

阿萊特聽到對面傳來很大聲的回應,那聲音聽起來好像很不耐煩。

“進來吧,她這就過來。”

鄧布利多走進了鋪砌着黑白瓷磚的走廊,孤兒院裡面看上去破舊不堪,但是一塵不染。阿萊特和老鄧布利多跟在後面。他們身後的門還沒有關上,一個瘦削、疲憊的女人就急匆匆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她臉上棱角分明,看上去與其說是冷漠,倒不如說是焦急,她一邊朝鄧布利多走過來,一邊和身旁的另一個圍着圍裙的助手說着話。

“……然後把這瓶碘酒拿給樓上的瑪莎,比利·斯塔布斯在摳自己的結痂,還有埃裡克·威利床單上全是汗——可水痘是當務之急,”她自顧自地說,看到鄧布利多之後她愣在了那兒,驚訝的眉毛挑高。

“下午好,”鄧布利多伸出了手。

“我叫阿不思·鄧布利多。我給你寫過一封預約信,你友好地邀請了我今天到這裡來。”

科爾夫人眨了眨眼。

顯然在确定鄧布利多不是一個幻覺,然後她說,“哦,對。嗯——好吧,那麼——到我的辦公室來吧。是的。”

她把鄧布利多讓進了一個小屋子,裡面一半像是起居室,一半像是辦公室。

阿萊特走進屋子裡,打量起來:這裡和走廊一樣破敗,家具既陳舊又不搭配,一張又長又寬的木頭桌子當做辦公,上面堆滿了各種文件,有的紙張泛黃卷邊,還有的沾上了油漬。

科爾夫人請鄧布利多坐到一把搖搖晃晃的椅子上,自己則坐到亂成一團的辦公桌後面,緊張地盯着他。

“我到這兒,正如我在信中說的,是來和您探讨湯姆·裡德爾未來的安排,”鄧布利多

說。

“您是家屬嗎?”科爾夫人問。

“不,我是個老師,”鄧布利多說。“我過來接湯姆去我們學校。”

“那麼,這是什麼學校?”

“叫霍格沃茨。”鄧布利多說。

“你們怎麼會對湯姆感興趣?”

“我們相信他具備了我們尋求的品質。”

“你是說他赢得了獎學金?他怎麼可能呢?他從沒有報名參加過什麼考試。”

“嗯,他出生的時候就被列到學校的名單裡了——”

“誰替他注冊的?他的父母?”

毫無疑問,這是個不太容易對付的精明女人。顯然鄧布利多也這麼認為,阿萊特看到他悄悄從天鵝絨套裝裡抽出了魔杖,與此同時在桌面上拿起了一張完全空白的紙。

“看這個,”鄧布利多把那張紙遞給了她的同時,揮了揮魔杖,“我想這個能說清楚一切。”

看起來像是混淆咒。阿萊特這樣想道。

科爾夫人的眼睛突然一片迷茫,接着又恢複了神采,她專心地凝視了一會兒那張空白的紙。

“看起來完全符合程序,”她平靜地說,把那張紙又遞了回去。然後她的目光落到了一瓶杜松子酒和兩個玻璃杯上了。

站在一邊的阿萊特挑了挑眉:她敢肯定,在鄧布利多拿出魔杖前,桌子上可沒有這玩意兒。

“呃——來一杯杜松子酒?”她格外禮貌地說。

“非常感謝,”鄧布利多笑着說。

很明顯,科爾夫人喝起杜松子酒來可是老手。她給兩人倒滿酒,然後一口氣喝幹了自己的那杯。

她第一次朝鄧布利多笑了笑,不加掩飾地咂了咂嘴,而鄧布利多把握住了這個時機。

“我在想你能否可以告訴我一些湯姆·裡德爾的過去?我覺得他應該是出生在這個孤兒

院吧?”

“沒錯,”科爾夫人又倒了一些杜松子酒。“我記得無比清楚,因為我當時剛上這兒來。那是除夕夜,天寒地凍的,又下着雪,你知道。糟糕的夜晚。”

“然後那個女孩,當時就比我大一點兒,她跌跌撞撞地走上大門口的台階。嗯,她不是第一個這樣的。我們把她帶進來,一

小時之後她把孩子生了下來。又過了一小時她就死了。”

阿萊特聽湯姆裡德爾簡單提過,他的母親是個巫師,生下他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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