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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番外·現代paro·(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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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本來一開始隻想吃點兒比速食意面好點兒的飯,但兩個人唠着嗑做飯實在很有意思,商量着操作,就搞出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開胃菜是冷火腿切片配水煮蘆筍,湯是奶油雞茸蘑菇湯,主菜是烤雞帶蘋果,副菜是酸菜培根卷,甜品是草莓布丁,配的酒是伏特加和咖啡糖漿調的黑俄羅斯——雖然那個混蛋隻給我留了三毫米高的酒剩下兌滿了雪碧。

為了給這個死了老婆的男人一次良好一點兒的體驗,我穿了去年聖誕節的裙子,還用亮晶晶的發飾編了辮子。基本上算是盛裝出席。家夥什兒也很用心,在流浪巫師的幫助下順利找到并取出了我們家老太太珍藏的古董銀餐具,擦得亮亮的擺了一桌子,配上沉得要死的鎏金枝狀燭台,感覺下一秒就會被不堪剝削的工人和農戶打倒。

很成功,該熟的都熟了,味道也很棒,讓人不由自主地就開始懷疑我不會是傳說中的烹饪小天才吧?

想想那天糊了的土豆兒,又把這種得意忘形的想法掐滅了。

“吃飽了嗎?”

“飽了。”

“很好,”我收回揩油摸他肚子的手,指着這一桌熠熠生輝的鍋碗瓢盆和剩菜,“該幹活兒了,剩菜放普通的盤子裡然後套保鮮膜送冰箱,這些豪華的家夥什兒刷幹淨放回原處,不要有一點兒我們曾經拿出來偷偷用過的迹象。”

羅已經開始動手執行了,嘴上還不鹹不淡地問:“怎麼?怕被你家院長發現嗎?”

“放屁我怕他個球,我是怕我媽發現好嗎。”

這茶裡茶氣的死樣子到底是跟誰學的啊?

等把菜都折騰進冰箱,我倆一個站水池前刷盤子一個站流理台前擦盤子,溫馨甯靜的氛圍随着羅的發問被打破。

“維爾戈在這裡幹什麼?”

糟糕,好像沒有跟他講過我跟多弗這個狗的過節,也不知道在他那邊他倆關系有多差。

“前陣子多弗朗明哥遭天譴被人抹脖兒了,找我縫的針,”我泰然自若地編瞎話,“可能嫌我沒給他縫美容針留疤了磕碜,要當醫鬧吧。”

這個理由真中帶假假裡藏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導緻他可能也一時不能辨認到底是真是假,端詳着我沒說話。

這時候,門鈴響了。

我手上一堆沫兒,習慣性指使羅:“去開門。”

羅答應一聲,擦擦手就出去了。

我又抹了個盤子,剛要沖水,突然想起——這個他媽的不是我那個原裝羅啊!能這個點兒過來的人他能認識誰啊?!

糟糕,糟糕,糟糕。

但等我帶着滿手泡沫沖出廚房的時候,看見我爸正招呼諾拉醫生和拉米喝茶,大門開着,呼呼往裡灌冷風。

“Guten Abend!”我跟他們打了招呼,裹緊了毛衣開衫,“哇!好冷!開着門幹什麼呢?”

“哥哥跟爸爸一起搬聖誕樹呢!”拉米興高采烈說,“維克托叔叔帶我們去自己砍聖誕樹,還給小克拉你和哥哥也砍了一棵!”

“是嗎……”果然馬上就看見羅和虎院長擡了一棵樹進來,我爸也去幫忙,三個男人忙活半天,終于把一棵綠油油的雲杉立在了壁爐旁邊。

不能用魔法一鍵搞定很難過吧?

我幸災樂禍地想。

“真是一棵好樹啊!”虎院長一臉開朗地剪斷捆紮樹枝的綁帶讓它舒展開,繞着樹欣賞一圈兒,拍了拍樹又順手拍了拍兒子,“我們本來打算替你們把樹裝飾起來的,畢竟你們去那麼遠的地方玩兒……誰知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裝飾聖誕樹這麼有趣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做吧,”諾拉醫生抱了一口袋雜七雜八的裝飾物放在桌上,“我們弄的也許不符合他們的口味呢。”開玩笑似的對羅說:“隻是别把聖誕樹也裝成你們的小房子那種萬聖節風格哦。”

羅笑了笑,沒說話。

“留下吃晚飯吧,”我覺得他也許會想和這邊的父母多聊聊之類的,于是邀請他們,“我和羅剛做了飯,烤雞配蘋果可棒了,還有蘆筍呢!”

拉米咯咯笑了:“我們家隻有哥哥愛吃蘆筍,但他又不愛吃面包,奇怪吧?”

“海蓮娜已經做好飯了,早上出門的時候就叮囑我們早點兒回去吃飯呢,”諾拉醫生溫柔地說,“而且小克拉和羅這麼早就回來,也是想過二人世界吧?”

“肯定是啊,不然小克拉幹嘛穿這麼漂亮,”拉米把我往羅那邊推,“哥哥你要珍惜啊。”

“嗯,”羅摟住我的腰,揉了揉拉米的頭,“今天一天都很愉快,我會好好珍惜的。”

“讨厭啦哥哥,不要摸人家的頭!”

待了一會兒,虎院長一家還有我爸就走了,臨走時諾拉醫生擁抱了我和羅,摸了摸他的臉頰好像想說什麼,但最後也隻是說了晚安。

感覺她察覺到了什麼,畢竟是母親嘛。

“我們院長前年接手了醫院,維克托醫生和諾拉醫生就退休出去旅遊了,到那些溫暖明媚的地方——我不是在抱怨德國啦。”往聖誕樹上挂彩帶的時候,我對羅講着這邊他的家人的近況,“拉米在讀大三,以後想做皮膚科醫生,今年還拿了獎學金呢!”

“很好。”羅抱着一罐子彩球挨個兒挂在樹梢兒,“符合和平世界應該有的樣子。”

“你那邊治安很不好嗎?”話說回來,一直都是我在介紹我這邊的景點兒,他基本上沒提他那邊是怎麼回事兒。

“嗯,畢竟是在做海賊嘛。”

“海賊!”我大吃一驚,“你真的下海了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但我能感覺到你遣詞用句内涵的惡意。”

我扔下彩帶,走到他身邊:“你說,我的羅是不是也是從什麼奇怪的世界來的?”

他放下空了的彩球桶,開始挂毛絨挂件:“為什麼這麼問?”

“我和你們聊天時的感覺是一樣的。”

“因為是同一個人,思想上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但二十六歲和三十六歲還是應該不一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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