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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冷酷的羅大夫,純情的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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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醫學是門很宏大的學問,一個普通的醫生能在自己狹窄的專業裡安安穩穩幹到退休已經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保佑,更不要說跨專業去别的科室深造了。我這種求安穩才紮根口腔專業的菜雞,跟着我那一對一家教羅大夫學了一肚子外科學,還給他打下手幹一助的活兒,除了被愛蒙蔽雙眼我也找不出别的原因了。

但我這事兒屬實挺麻煩,兩種各自本來已經殺傷力很強的病原體強強聯合生成的烈性傳染病,放着不管或者傳統治療那基本上就隻有成盒一條路。很明顯,羅目前還不太想看我成盒,也虧得是在基地那會兒把有的沒的文件資料都零元購了,在愛與責任(對我還是對醫學,不好說)的壓力下,羅大夫被迫趕雪豹上架,點亮了藥劑師技能點。

看來他注定是要幹全科大夫,鼓搗出的藥确實挺管用,我症狀一天比一天輕,才一個禮拜就恢複到普通重感冒的程度了,身上的鼠疫特征在羅堅持不懈定時拆開零件内部維修下全部消失,沒有瘀斑沒有壞死,白白嫩嫩像一個普普通通的——

呃,感冒患者。

“小病貓兒,”半夢半醒間感覺身下的床一陷,有人在耳邊輕輕呼喚,“起來吃飯了。”

我渾身沒勁兒還有種酸痛感,哼唧了一聲決定當做耳旁風。羅卻不給我拒絕的餘地,直接把我從被窩裡挖出來靠在他身上,然後西紅柿湯面就遞到了眼前:“聽話,吃了睡一覺就好了。”

“你前四頓都是這麼說的,我都睡了五覺了,也沒好。”我做夢似的接過碗,小口喝湯,也沒忘了抱怨,“非叫醒我幹什麼啊,就不能跟吃藥似的直接把胃切開倒進去嗎?”

“對胃不好。”他可能是看不慣我顫顫巍巍拿碗,替我托着碗,“而且你睡太久了,要是睡傻了很麻煩。”

“坦誠地說一句‘我擔心你’會死嗎?”

“嗯,會。”

開始我也妄想過會受到羅大夫溫柔的照顧,但是啊但是,幻想就是幻想,羅照顧人的風格起碼從我有意識那些時候的體驗來說,細緻是絕對細緻,幾乎沒啥人文關懷。

比如輕言細語把人喚醒起來吃藥,壓根兒沒有那種事兒,狗男人他真是不打诳語啊,真就用能力切開來給藥,嗓子痛就切嗓子,鼻塞就切鼻腔,藥都下去半口袋了我還半拉藥粒兒沒看着過呢。

發熱門診的活兒果然不該讓外科大夫去幹,差評。

吃了飯,洗了澡,繼續回床上泡病号,但身體還是很沉重,打不起精神又睡不着,不停地微調姿勢來回烙餅。

羅在我身邊看書,聽到動靜低頭看我:“怎麼了?要去廁所嗎?”

我蛄蛹蛄蛹往他身邊湊了湊,甕聲甕氣地嘟囔:“我睡不着……感覺身體好沉……”

“給你把骨頭抽出去?”他放下書。

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我還是為這個惡趣味抽了下眉毛,捅咕捅咕他的側腰:“哎哎,你那變毛茸茸的藥還有了嗎?”

“你要幹什麼?”他警惕地盯着我,“我可不會迎合你的癖好三天兩頭變野獸。”

“我想摸毛茸茸嘛……”我娴熟地擺出星星眼,“我都病得這麼可憐了,讓我抱抱毛茸茸怎麼了?反正都是你。”在他要二次拒絕之前撅起嘴露出非常明顯的失落表情:“不行嗎?病重的新婚妻子這點兒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嗎?”輕輕捏了捏他戴戒指的無名指。

真是一記絕殺啊,羅堅定不動搖的态度碎了一地,咬牙切齒地扔下句等着就出去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我連逗貓棒都準備好了。

“……我隻有一個要求,”他翻了翻床上那些貓玩具,把有木天蓼成分的一大堆shambles走,“玩兒一會兒就老實睡覺,你現在需要卧床靜養。”

“好——”我期待地看着他。

他歎了口氣:“我怎麼就淪落到這種……”捏着一粒淺黃色的軟膠囊:“這是經過改良的版本,一粒藥效十二小時,過後不許再鬧我了知道嗎?”

我眯起眼:“羅大夫,真不是你自己的癖好嗎?不然你三天兩頭改良它幹什麼?”

“我隻是做研究而已。”

“但是這玩意兒除了增進情趣有啥用呢?”

“那我也可以選擇不吃。”

“對不起,是我胡攪蠻纏了,請您原諒我。”

他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吃了膠囊,噗地變成兩米多長的大雪豹。

“哇——”我馬上撲過去,趴在他身上一通亂摸亂揉,“好棒啊,你手感也太好了吧!雪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生——哎?”稍微拉開點兒距離,順着撫平他後背的毛:“你背上出現紋身的花紋了!”把他按倒翻過來看肚皮,胸腹的紋身也出現在白色皮毛上了。

他懶洋洋仰躺着讓我摸肚皮,尾巴一甩,撓得我的腿癢癢的。

果然不管什麼貓肚皮都是柔軟的,雪豹的毛又長又密,摸上就停不下來。我一邊摸一邊往下瞥:“羅,你知道嗎,花豹的鈴铛是金黃色的,毛茸茸、圓滾滾的金黃色,像杏子一樣。”

然後就被咆哮着掀翻了。

雪豹現在的表情,大概是“你說你喜歡雪豹我委曲求全滿足你了現在你跟我提花豹是嗎?!”。

是的,他連标點符号都完整傳達出來了。

“不是,我就是突然想到這個冷知識,”我試圖解釋自己不是朝三暮四,“又不是說雪豹的鈴铛不可愛,隻是你老垂着尾巴,毛又長它還是白色的,不那麼明——哇靠靠靠靠!你咋還用尾巴打人啊混蛋!”

他用尾巴DuangDuangDuang狂敲我的頭一陣,不解氣似的又拿毛茸茸的爪子憤憤地在我腿上踩了一腳,一甩尾巴扭頭走了,趴在自己那半床上,用後腦勺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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