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瞥了他一眼:“尤斯塔斯當家的,聽你的聲音好像有咽喉癌,要不要我幫你切開看看?”
“我看你的腦子也有問題,要不要我幫你轟開看看?”
一觸即發的戰鬥被帶着報紙來的阿保打斷。
參與鬼島大戰的主要戰力的懸賞令都更新了,路飛更是登上了新四皇的位置,基德看了就鐵青着臉走掉了,大概是去找路飛幹仗去了吧。
“羅大夫你果然适合戰損,新懸賞令照得也太色了,攝影師很懂嘛!”我拿着報紙對着上面的懸賞令指指點點,“甚至我都不是第一眼看見底下三十億這熠熠生輝的數額。”大歎一口氣:“可惜不能變現……”
“你可以先把特拉法爾加送到海軍那兒換三十億,”阿保提議,“然後再把他救出來呗。”
“什麼?這怎麼行!”
“不能讓船長以身試險啊!”
“别出馊主意啊克拉麗絲這種财迷會當真的!”
心髒海賊團馬上嚷嚷起來。
“嗯……”羅摸着胡子,居然翹起了嘴角,“雖然是馊主意,不過這麼一說倒是有點想體驗一下火拳當家的那種待遇呢……”
“你要也同意把性命交付給我這個區區牙醫咱們可以試試,”我嘿嘿一笑,“不過我可不保證三十億到手了我還能不能記得小哥兒您姓甚名誰。”
羅臉一沉:“那我就幫你好好回憶一下,牙醫當家的!”
下一秒就被Room到船長室去了。
哦,這熟悉的地方,大尺寸的水床可比榻榻米舒服多了。
“記不住我姓甚名誰?”羅在我耳邊笑了一聲,“那我再告訴你一遍,我的名字是特拉法爾加·D·瓦鐵爾·羅,要是還記不住就幫你刻在心髒上。”
“好長的名字啊,真會給人添麻煩。”我看過漫畫,當然知道他的全名是什麼,日常吐槽一句,“你也有個D,這個D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是隐名,具體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脆地回答,“也許也和‘空白的一百年’一起被世界政府抹掉了,大概曆史原文上會有記載吧。”
“那得努力學曆史了。”我歎了口氣,又跟他說,“哎你知道嗎,我們那邊有一種說法,說‘名字是最短的咒’,名字被别人知道了就會受到‘束縛’。”
“束縛?”
“對啊,很危險的,”我撓撓他的下巴,“你這樣的大美人兒可不能随便就把名字交出去。”
“……我真是太蠢了,”他又用那種看沒有說明書的微波爐的眼神看我,“居然會跟你說正經事。”
“我隻是區區牙醫嘛,對D之一族有點兒好奇,但是好奇不大,對什麼隐名也好奇不大,”我笑了,“純粹是喜歡你而已,跟你是誰沒啥關系,但如果你想知道我會陪着你去學曆史的。”
他看着我,突然就俯下身來咬我脖子,手也沒閑着,一把就把我衣服扯壞了。
禍害人啊,這還是新衣服呢!
“不會有人來嗎?船修好了該忙起來了……”
“我挂了勿擾的牌子。”
“你不是随身攜帶那玩意兒吧?”
“沒辦法,畢竟是人數衆多又流動頻繁的地方,”他微微起身,對自己的衣服也毫不留情,“等離開這兒就沒關系了。”
“什麼沒關系啊!”我簡直想把他踹出去,“照你那種兇殘沒人性的做法我能不能全須全尾活到那時候都很懸好嗎?”
“你看你,骨氣總是在沒有必要的地方,需要你倔強的時候又開始妄自菲薄。”他擡眼看我,“那種擔心完全是無稽之談,你抱怨起來不還是很有精神嗎?”把我從淩亂的花瓣裡剝離出來:“陪我一會兒吧。”
救命。
就在準備幹正事兒的時候——
“特——拉——男——”
羅動作頓住了,額角青筋都爆出來了,直起身看向門。
路飛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在哪兒啊?躲在船裡幹什麼呢?慶典就要開始了!快出來!”拖着長聲:“快——出——來——啊——”
我忍不住笑了,把帽子給羅扣上了:“走吧,同盟船長都找上門了。”
“他喊了一會兒沒人搭理就會自己走開的。”他滿臉都是被打斷的惱火。
“别開玩笑了他會一扇一扇打開門确認你到底在不在——我不信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那同盟是什麼作風,你已經連個合理的借口都懶得找了嗎?”我推推他,“去,随便跟他說點兒什麼攔住他,我換身衣服。”
“……該死,已經打敗四皇了同盟不是應該解散了嗎?”他翻身下床抓起外套朝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