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一旦失去就不會再有,蘇白芷現在已經回到了千機閣,我們隻怕沒有機會再出手了。”上官文遠惋惜的說着,似乎還在對這次的失手感到可惜。
“你說她會懷疑到,這次刺殺她的人是我嗎?”太子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上官文遠說:“懷疑?沒有真憑實據,随口污蔑太子那可是重罪,我賭她輕易不敢說出口。”
太子側頭,看向邊上挂在架子上蘇白芷的畫像,這副畫像自從畫好,便一直挂在這裡,本想着如果蘇白芷死了,那便拿去燒了,可沒想到她居然命硬的活了下來。
此刻,太子眼神陰冷的看着畫像,緩聲說道:“這女人還真是命硬,這樣都能讓她逃出,看來之前還是我小看她了。”
上官文遠看着蘇白芷的畫像,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說,太子的丹青非常了得,這幅畫,畫的是神形具備。
他心想:其實這次太子派人去刺殺蘇白芷時,他就有一種預感,他覺得這個蘇白芷不會死,這個女人,他一直隻是聽聞,卻從未有機會真正見過,雖然他沒見過蘇白芷,可單從這張畫像上卻也能看出個大概,從相術上來說,這種人天生有氣運加身,天都願意幫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死?
其實面對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交好,而非交惡,可一切似乎冥冥中自有注定,讓他們成為了敵人,他在心裡默默的歎息了一聲,這些話他不敢在太子面前多說,因為這女人已經成為了太子必除的敵人,現在若再去說這些,隻會平白給太子添堵,惹太子不快,看透這一切,隻能選擇閉嘴。
而他自己有時也在想,是繼續堅持下去,還是選擇給自己留條後路?可當他看到太子,他便知道自己沒有後路,太子的性格不允許有人背叛他,如果有,那就隻有一個結局——死。
所以說現在就算是跟天鬥,他也要堅持,他相信人定勝天!命由自己不由天,隻要自己拼盡全力,就一定可以,太子曾允諾過自己,如能幫他登上那個位置,就會親封他為國師。所以說他上官文遠不會輸,富貴險中求,放手一搏,就算是死也決不後悔。
“上官!”見上官文遠沉思着不說話,太子叫了聲。
上官文遠回神,連忙答道:“殿下叫我。”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太子問。
上官文遠眼眸微垂,避開了太子的視線,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回答道:“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本宮也正想問你這個問題。”太子很是擔心:“蘇白芷那女人如果知道了南山村的事,就一定會告于父皇,這件事會對我們非常的不利。”
上官文遠不慌不忙的說:“殿下莫慌,其實蘇白芷到底為何會去南山村?我們也都隻是個猜測,就算她知道了南山村的事,告到了皇上那兒,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
“你有何高見?”太子問。
上官文遠想了想說道:“事出突然,我們現在隻能棄卒保車了。”
“你的意思是……”太子拉長了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