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靜瞟了長青一眼轉念一想:絕不能讓長青這家夥看出自己的想法,要不然指不定以後還要怎麼鬧騰?想到别人家的貼身侍衛,一個個都是成熟穩重,精明幹練,怎麼到了自家的就像個老媽子一樣,一天到晚唠唠叨叨,想到這又是無奈的長歎了一聲?唉……
長青跟在黎靜身邊,聽到自家爺又在無故歎息!本能的就想問,可一想到爺叫自己閉嘴,隻能識趣郁悶的嘟了嘟嘴!
蘇白芷回到大殿關上門的那一刻,頓時覺得暖和了不少,她跺跺腳搓了搓手,放松一下自己剛才在外冷到有些緊張的神經。
下一刻墨言迎了上來,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語帶責怪的說:“披風也不穿,還出去這麼久,手都是涼的。”
雖是責怪的語氣可蘇白芷卻聽得心裡暖暖的,笑着說道:“沒事,有點冷扛得住,我身體好着呢!”
“你什麼時候能不叫我擔心。”墨言說着拉着她來到主位坐了下來。
春香連忙給蘇白芷倒了杯熱的茶水:“姑娘,喝杯熱的暖暖身子!”
“謝謝!”蘇白芷笑着接過茶水捧在手中,慢慢的喝了起來。
墨言和黎瑞卻一直在看着她,似乎有話要說。
蘇白芷被兩人看的很不自在,放下茶杯說道:“你倆幹嘛這麼看我?眼神還怪怪的,有什麼話就直說。”
黎瑞看着墨言道:“還是你說吧!”
“我!”墨言皺了皺那好看的眉頭,看向蘇白芷:“好吧!我來說。”
蘇白芷被兩人這一出整的有些心慌,心想:難不成又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連忙問道:“你倆幹什麼?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還需要這麼墨迹。再不說我生氣了。”
“我說。”墨言道:“首先我和阿瑞要先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為什麼?”蘇白芷很是疑惑,随後假裝生氣的說道:“你們倆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還不快從實招來!”
“唉!”墨言歎了一口氣:“在你去禦書房之前,皇上叫我們前來是在和我們商量義務教育的事。”
“皇上同意了!”蘇白芷問。
“嗯!”墨言點頭。
“這是好事呀!你們幹嘛這副模樣?”蘇白芷很高興。
墨言:“你也知道,義務教育這事一旦做成就不是一天兩天的,國庫将會一直持續出資,這也是皇上一直猶豫的原因。”
“那你們是如何說服皇上的?”蘇白芷問。
墨言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和阿瑞把制作香皂和冰的方子交給了皇上,這些東西以後都歸國庫所有,也就是說這些以後和我們都沒關系了。而這些東西以後所賺的錢财也将全部都投到義務教育當中。”
蘇白芷這次聽明白了,兩人想說的原來是這事:“這就是你們和我說對不起的原因。”
“嗯!”兩人點頭。
蘇白芷笑了,說道:“我還以為又出了什麼不好的事呢!結果卻是為這事,這是為國為民的好事,我開心都來不及,又怎會怪你們。”
黎瑞道:“這些東西原本屬于你,我和阿言沒和你商量,就主動把它交了出去,再說一但交出去就徹底拿不回來了,這本來就是我們的不對。這句對不起該說。”
“唉!既然你們執意這麼說,那我就接受你們的道歉,莫要再多想,能為這個國家添磚加瓦,能為百姓做一些實質性受益的事,我很開心。”蘇白芷說的很是灑脫。
墨言道:“你這個人啊!有時就真的很奇怪。”
“我奇怪?”蘇白芷用手指着自己:“我怎麼沒覺得我奇怪。”
“你每次見到錢時那開心的模樣是隻見眉毛不見眼睛,妥妥的财迷樣,可要說愛錢吧!也不對,因為你在面對巨大利益時卻又能随意的放手。這不是明顯的很矛盾,所以我說你奇怪。”墨言說完看向黎瑞似是再等着他的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