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的說道:“這位大人請。”說完一揮手,身後的護城軍立刻讓開了一條路。
忘塵将令牌揣進懷裡,并未對着那人說話隻是對着蘇白芷說道:“我們走。”
說完帶着蘇白芷潇灑的騎馬離開,見兩人離開,護城軍又聚到了一起,一個士兵好奇的問着他們的頭領說道:“那人是誰呀?這麼嚣張。”
首領看着忘塵他們離去的方向,說道:“能拿着禦賜國師令的人,你說他是誰,你說他嚣不嚣張。”
衆人都驚呼一聲,有一人說道:“頭的意思是他是國師。”
剛說完竟被領頭的一個巴掌拍到了頭上,隻聽那人哎喲一聲說道:“頭,你打我幹嘛?”
領頭的說道:“你個笨蛋國師多大年紀你不知道,從年紀上看他應該是國師的大弟子忘塵。”
邊上又有一個士兵,連忙說道:“對對對,我好像還聽說國師還有個女弟子,那匹馬上坐着的不正是個女子。”
“哦,那他們這半夜三更的從哪裡來。”說完看着他們的頭領一臉的好奇。
領頭的說道:“我怎麼知道,這些大人物的事是你該問的嗎?”說完,擡腳在那士兵的屁股上踢了一下,道:“還不快走,繼續巡城。”
這邊蘇白芷和忘塵也很快的趕到了宮門口,兩人下馬,忘塵上前連敲三下宮門,就聽宮門内傳出田虎的聲音:“是忘塵大人。”
忘塵道:“是。”
緊接着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宮門很快便被打開兩人牽馬而入。
田虎上來趕緊說道:“大人若再晚些回來,我就要換班了。”
忘塵道:“這次多謝田中尉了。”
田虎客氣的說道:“哪裡,能幫到大人是田虎的榮幸。”
忘塵将馬匹交給他們說道:“我此次出宮辦事屬于機密,還望田中尉要保密。”
田虎立刻保證的說道:“大人放心一定保密,田虎雖然是個粗人卻知道事關七星塔的那都是國家大事,我等會兒就交代下去,我們今晚什麼都沒看到。”
沒想到這個田虎這麼識擡舉,忘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後田中尉若遇到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能幫忙的在下一定幫忙。”
田虎立刻擡手彎腰,對着忘塵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謝大人。”
忘塵道:“田中尉不必多禮,快去忙你的事吧!我們也要回去了。”
田虎道:“是。”
忘塵對着蘇白芷說:“我們走。”
忘塵這一系列的操作,看的蘇白芷是佩服不已,以前就覺得七星塔的人除了很神秘,應該還有很大的權利,今晚一見果然如此,單是前後見到的那兩塊令牌就不簡單,還有忘塵随意在談話間就能收買人心的本事,簡直讓蘇白芷佩服的五體投地,果然,在皇宮中長大的人就是不一樣,忘塵隻是口頭上允了他一個幫忙,就徹底的收服了這個人,這樣一來沒有特别的原因他們定不會把今晚之事說出去,而且以後出宮也會更方便,還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隐患,看來想在這皇宮中生存,除了聰慧更要懂得如何掌控人心。
蘇白芷跟在忘塵的身後,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忘塵看了一眼蘇白芷說道:“什麼事。”
蘇白芷話到嘴邊又猶豫着,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看着猶豫的蘇白芷,忘塵道:“怎麼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蘇白芷道:“是我身份這件事。”
看蘇白芷先前的猶豫,現在又聽蘇白芷這麼說,忘塵瞬間明白了,笑了笑說道:“你告訴了墨言。”
忘塵果然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蘇白芷很是歉意說道:“是的,阿言他誤會了皇上,他以為皇上是想納我入後宮,我不忍心看他每天活在痛苦之中,更不想他因為這些誤會再去冒犯皇上,所以我就和他說了,真是對不起,我曾經答應過你要保密的,可……我沒做到。”
沒想到忘塵卻笑了笑說道:“說就說吧,沒事。”
蘇白芷有些意外,回來的一路上自己都因為失信的事而自責,沒想到忘塵似乎并不太介意。
現在雖看不清蘇白芷帷帽下的臉,可從她的口氣中忘塵聽出了她的歉意,安慰着說道:“你也不用太過自責,說就說吧!以墨言的身份早晚都會知道這個事,你說的也對,不能讓他一直這麼誤會着,那樣會影響他和皇上的感情,萬一哪天若再做出個什麼出格的事,隻怕會很難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