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松開手,說道:“還好,沒什麼問題,就隻是喝多了酒,睡醒應該就好了,等他醒來給他準備些醒酒湯就行。”
長青點頭說道:“好,我記住了。”
蘇白芷想到了黎靜身上的傷,問道:“聽說他受傷了,傷在了哪裡?”
長青回道:“在胳膊上。”
蘇白芷說道:“讓我看看。”
長青上前撩起黎靜的衣袖,一道細長的傷口出現在眼前,傷口沒有包紮基本已經愈合,隻是現在看着有些紅腫。
對着長青說道:“他的傷口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他酒醉睡着無意中壓到了,再加上醉酒的原因所以導緻傷口有些紅腫,不過還好沒有裂開。”
從衣袖中掏出一瓶藥膏說道:“這是我配置的外傷藥,等他酒醒了再給他用。”
長青接過藥膏說道:“是酒醒了再用,現在不可以用嗎?”
蘇白芷說道:“這藥膏由幾十種草藥配制而成,有很多草藥與酒精會過敏,我是怕他這體内的酒精還沒完全被吸收揮發,萬一與藥膏過敏了那可就不好了,還是等他醒酒以後再用吧!”
長青點頭表示明白說:“真沒想到這外傷也有這講究。”
蘇白芷說:“當然了,你要記得無論是外傷藥還是内服藥都和酒會過敏,所以在生病吃藥的過程中絕對不能喝酒,嚴重的來說可能會緻命的。”
長青有些擔心的說道:“那我家爺他不會有事吧?”
蘇白芷說道:“你放心,我剛才看過了,沒什麼事。但是要切記在他傷完全好之前,不許他再喝酒。”
長青點頭說:“嗯,長青記得!一定不再讓爺喝酒了。”
看着熟睡中的黎靜,蘇白芷說道:“看他這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要不我還是先走吧,等有時間我再來看他。”
長青一看蘇白芷要走,心想:“這可是他家爺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來一趟,爺都沒見到人,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再說他家爺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趁這個機會叫蘇姑娘勸勸或許會有所改變。”
說道:“蘇姑娘你不能走,有些話論身份我知道我不該說,可是今日你既然來了,我還是想對你說。”
蘇白芷站起身看着長青說道:“我不是說過嗎,在我眼裡沒什麼主仆之分,我一直拿你們當朋友,你有話就直說。”
長青說道:“我自幼跟着爺一起長大,爺是什麼性格的人,我再清楚不過,爺從小心地善良性格溫和,他從不在乎什麼王權富貴,爺總是說錢不用太多夠花就行,王權什麼的壓在身上太累,他喜歡的是能随性自由的活着,他随經常出入煙花之地卻潔身自好,隻是單純的喜歡到那去聽曲罷了,爺說有些地方雖是三教九流卻能讓你真實的感受到什麼是生活?爺的身邊總不缺乏美女,可我卻從未見爺真正動過心,直到遇見了你,我從未見過爺對哪個女子能像對你一樣用心?他可以為了你放棄自己曾經最喜歡的東西,到護城軍去磨練自己,隻是希望自己能和少閣主有一争的資格,可是你連這點機會都沒給他,這是不是對我家爺有些不公平。”
長青的這一番話,讓蘇白芷的心裡更多出了一份内疚,看來自己對黎靜還是不夠了解。一直以為黎靜對自己的感覺隻是一時的新鮮,沒想到竟會是這樣,而長青的語氣裡也帶着一絲的責怪,也難怪了,在他眼中他家爺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可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心中難免有些不服氣吧!
歎了口氣,說道:“長青,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感情之事講的是兩情相悅,我對黎靜真的沒有那種男女之情,我承認昨日見面我有些刻意的在回避他,這可能傷了他的心,我當時隻是想讓他及早回頭以免傷的更深,感情之事必須當斷則斷,一旦兩人之間糾纏不清到時隻會讓彼此更難堪,最後隻怕連朋友都做不成,我不想真的有那麼一天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