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蘇白芷照常來到藥園工做,見了面和大家一一打過招,進入自己的工作間帶上圍裙和袖套正準備幹活。
歐陽钰槿走了進來,看到蘇白芷說道:“我還想着你要不要休息一天呢?”
蘇白芷開玩笑的說道:“不就是參加一場婚禮嗎,再來幾場也沒問題,再說我有那麼嬌弱嗎?”
歐陽钰瑾笑着說:“是是是,你厲害,不過有時看你這小身闆,真是想不到她竟然會潛藏着這麼多的力量?”
蘇白芷笑道:“老百姓家的孩子别的不敢說,就是身體好。”
歐陽钰槿點頭表示贊同說:“有件事我想對你說,但是我說了你可不許跟阿言說是我說的。”
聽他這麼一說蘇白芷好奇了問道:“什麼事是墨言不能知道的。”
歐陽钰槿說道:“你要先向我保證我再告訴你。”
這下蘇白芷更好奇了,想了想說道:“好,我保證不告訴墨言你說吧!你不會是要說他壞話吧!”
歐陽钰槿笑了說:“不是,他是我好兄弟我怎麼能說他壞話呢?他這個人吧!雖說有時候有點小氣巴拉的,還是個小心眼兒還喜歡斤斤計較,而且會記仇,唉,沒辦法誰讓我們是好兄弟呢!作為兄長當然是要多包容包容了。”
蘇白芷看着歐陽钰槿忍不住的笑出了聲說道:“你确定你這不是在說他壞話。”
歐陽钰槿睜眼睛說瞎話功夫還真不一般,說道:“這怎麼能是壞話?這隻是在指正他的一些小缺點。”
蘇白芷無語,自己的這個義兄和墨言的性格還真是有點相像呢?難怪兩人是好兄弟!
心裡忽然覺得她這個義兄有點不靠譜,搖搖頭拿起桌上的一張藥單看了看,說道:“我的哥,你不會就是要對我說這些吧?”
歐陽钰槿說道 :“怎麼會是這些呢?不好意思有點跑題了,那咱回歸正題,我想說的是黎靜他受傷了。”
蘇白芷一聽愣了下,放下手中的藥單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昨天在婚禮上見面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傷的重不重?”
歐陽钰槿說道:“你别緊張,傷的不重皮外傷而已。”
蘇白芷想了想問道:“不會是昨天晚上受的傷吧?”
歐陽钰瑾說:“不是,他的傷已經好幾天了,昨日我們倆站在一起說笑的時候我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才知道他受傷了。後來我問了一下才知道,他的傷是在軍營裡與别人切磋時不小心傷到的。”
蘇白芷的心裡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日黎靜看自己的眼神,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不想傷他終究還是傷了他,兩人的這層關系讓蘇白芷心裡一直在躲避着着黎靜,因為自己已經選擇了墨言那就不能和黎靜走的太近,這樣做的後果隻會是傷人傷己。可認識黎靜到現在他對自己還真是好的沒話說,雖做不成情侶,可黎靜确是自己心中認定的朋友,現在他受傷了,自己怎能不去看看呢?
看着一直不說話的蘇白芷歐陽钰槿試探的問道:“芷兒,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蘇白芷回神說道 :“作為好朋友,他受傷了我也已經知道,當然要去看看。”
歐陽钰槿說:“那你去看他可以?你不能跟墨言說是我跟你說的,那家夥要是知道了這事,指不定會怎麼報複我呢?”
蘇白芷笑道 :“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
歐陽钰槿一臉嚴肅的說道:“當然嚴重,他要是知道我把你往他情敵面前推,我真怕他會掐死我。”
蘇白芷說道:“那你還說。”
歐陽钰槿歎了口氣說道:“說真的我有些可憐黎靜那家夥,他身上有傷不能喝酒可是卻不聽勸,你不知道昨天在喜宴上他喝醉了,是我送他回去的,一路上都在說着胡話又哭又笑的一直在念叨着你的名字。所以你今天還是抽空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