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道:“芷兒想聽當然沒問題,那就叫我來跟你說說吧!”
墨言想了想,開口說道:“他們兩人之間的事要從三年前說起,歐陽家的嫂子姓曹,單字一個敏,曹家在帝都城也算是個人物,她們家世代經商掌管水運,帝都城的所有水運碼頭幾乎都被她家掌控,曹敏是曹家的大小姐,自幼不愛紅裝愛武裝,她家老爺子也時拿她沒辦法,隻得請一些師傅到府上教她習武。”
“可能是在習武上沒什麼天賦,她的武功學的不怎麼樣?但性格豪爽更喜歡打抱不平,要說對付一些地痞流氓還是綽綽有餘的,那時的曹家大小姐,也算混迹了大半個帝都城,年紀輕輕就掌握了曹家的生意,更是把生意做的紅紅火火,雖是女子卻更比男兒,做水運生意的提起她的名諱,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聽到這裡蘇白芷頓時心生佩服說道:“我一直以為歐陽大哥家的嫂子,是閨閣中的千金大小姐,是那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真是沒想到這性格真的讓我很是意外。”
黎瑞不知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笑着說道:“他們的緣分起點還更讓人想不到,當時在我們的圈子裡可是沒人不知道的。”
這下子,蘇白芷更是好奇的緊,眼巴巴的看着墨言等待着他的下文。
墨言接着說道:“好像是廟會,你也知道廟會上人很多很熱鬧,當時他們都在看一個變戲法的,據歐陽說,當時曹敏就站在他的前面,自己當時隻顧着看戲法并沒注意到前面的曹敏,可是不知為何,曹敏突然轉身怒氣沖沖的瞪着自己,緊接着一個巴掌便打了上來。”
這一巴掌直接把歐陽钰槿打得蒙了,不明白這女人為何突然會動手,剛想開口質問,隻聽打他的女人說道:“臭流氓居然敢摸我,看本小姐今天不打死你。”
說完,便沖歐陽钰槿撲了過去,可憐歐陽钰槿,雖是堂堂男子漢卻不會武功,根本不是曹敏的對手,被打的那是一邊解釋一邊求饒。
曹敏住了手怒氣沖沖的說道:“怎麼,敢做還不敢當,看來我還是打輕了。”
歐陽钰槿一手捂着一隻被打青的眼,一手指着曹敏憤恨的說道:“你……你這個女人怎如此不講理,我才沒有摸你,我歐陽钰槿雖然稱不上什麼英雄好漢,但也絕對不會做出如此下流龌龊之事,還有你有看見是我摸你嗎?”
曹敏一時語塞還是說道:“ 我……我随沒看到,可當時就是你站在我身後。”
歐陽钰槿簡直要被她氣笑了說道:“站在你身後面的何止我一人,你憑什麼就認定是我?”
曹敏道:“我一轉身就看到你呀!”
歐陽钰槿說:“你看到我,那就活該我倒黴呗!”
這時曹敏身邊的丫鬟也上前拉住了她家小姐,說道:“小姐你冷靜點,會不會真的是誤會了。”
曹敏被丫鬟這麼一說,也冷靜了下來心想:“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他,看着對面的人說話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難不成真打錯人了。”
對着身邊丫鬟小聲的說:“難不成真的打錯了,他剛才說他叫什麼?”
丫鬟小聲回道:“好像是叫,歐陽钰槿。”
曹敏想了想,仔細的盯着歐陽钰槿看了看小聲說道:“歐陽钰槿,不會是大藥師歐陽家的那個公子吧?”
看着眼前被打的狼狽不堪的人,丫鬟心虛的咽了咽口水,小聲的說道:“看他的穿着打扮很是不凡,差……差不多吧!聽說這個歐陽公子,溫文儒雅醫術高明,為人很是不錯那可能應該不是他。”
曹敏瞪了丫鬟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再說,你現在說這個是不是也晚了呀!早幹嘛去了?
小丫鬟也是一臉的無辜心想:“小姐,你這火爆的脾氣,事情發生到現在我也沒插得上話呀!”
曹敏這時才意識到可能真的是自己打錯了人,可這一時也沒個台階下呀!看着對面怒氣沖沖的男子,隻能尴尬的笑了笑。
就在這尴尬的時候,旁邊一中年男子看不過去,說了句:“我剛才在旁邊看到是那個男人摸了你。”說完指向了旁邊一男子。
曹敏看向那男人,那男人沒想到曹敏如此的彪悍,一看有人指認自己頓時臉都吓白了,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嘴裡說着不是自己,可轉身拔腿就跑典型的做賊心虛。
看着逃跑的人,曹敏的怒氣瞬間飙升,氣憤的說着剛才的中年男子:“你怎麼不早說呀?”
那中年男子無奈的說:“你出手那麼快,我想說都沒機會啊!”
看着那越逃越遠的人,顧不得多說,曹敏拔腿便追了過去,走是還不忘對着歐陽钰槿喊了聲:“你的事回頭再說。”說完追着那人越跑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