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聲破空聲響起,吓的蘇白芷一個激靈瞬間回過神來,生死攸關,哪裡還有時間讓你感慨!
這聲音蘇白芷再熟悉不過,是弩/箭破空的聲音,以為又是什麼突襲,吓的她一把把妹妹拉進懷裡護在身下,隻聽接二連三的破空聲不斷響起,一隻隻弩 箭像長了眼睛一樣,射中每一個來刺殺的人,箭尖入肉發出噗噗的聲音中箭者接二連三的倒地,剩下的人也在慌亂地揮舞着手中的兵器阻擋着弩 / 箭的攻擊,局勢瞬間逆轉,看到這裡蘇白芷長長的松了口氣。
小薇從姐姐懷裡探出了頭,看了看說道:“是自己人?”
墨言此時也與韓飛羽拉開了距離,韓飛羽的衣衫有些淩亂左肩上受了傷,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衣,月光下看的很是分明。蘇白芷擔心的看了看墨言上下打量了幾眼,他的衣服也有些淩亂但沒看到什麼血迹,提着的心也松了下來。
心想:“看樣子,應該沒受什麼傷。”
與此同時,旁邊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傳來,隻見黎瑞一個漂亮的側踢,将五毒直接踹飛出去,這一腳重中五毒的胸口,邊上的蘇白芷似乎都聽到了肋骨斷裂的聲音,五毒向後倒飛出去足有四五米遠,直到撞到一棵大樹上才停了下來,人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面容痛苦撐着手想站起來,可是這一腳真的太重,人沒站起來反而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看的蘇白芷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用手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心想:“這一腳他最少要斷兩根肋骨,看這吐血的情況應該是傷了肺腑,如果命大沒死,這傷隻怕沒個兩三個月是好不了的。”
在觀黎瑞,身上絲毫沒有狼狽和疲憊,這讓蘇白芷更加敬佩起黎瑞來,看來這兩人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戰 /神的/ 名聲那可不是吹的,戰/神也不是誰都可以挑戰的。
停止了戰鬥的墨言,第一時間眼神就鎖定了蘇白芷,當看到蘇白芷身上有血迹的時候,眉頭緊皺眼神中瞬間充滿了擔憂,兩人四目相對蘇白芷看到了他的擔憂,趕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雖是無聲的話語墨言卻瞬間明白也就放下心來,可能連他倆自己都沒注意到,彼此之間竟然能如此的心意相通。
墨言轉身看着對面剩下的幾人,臉上露出了笑意,擡了擡手,弩箭的聲音便瞬間消失。
看着掙紮站起身的五毒,笑道:“生命力還挺頑強的,這都沒死,看來還有點小看你了沒想到能撐這麼久,能在阿瑞手底下撐這麼久,勉勉強強算個高手。”
五毒啐了一口嘴裡的血,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臉色慘白的捂着胸口有些踉跄的站在那裡,可能真是傷的太重竟然沒還嘴,隻是眼神惡毒的看着墨言。
墨言沒有理會他那眼神,看向韓飛羽說道:“看來江湖對你們暗夜有點誇大其詞,傳聞中的暗夜也不過如此而已。”
聽了這話韓飛羽非常生氣,怎奈輸了就是輸了,看着身邊僅剩的四人。
心裡一陣的自嘲:“韓飛羽啊韓飛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輸的這麼慘,這些用弓弩的人應該是神機營的人,隻是沒想到這次瑞王居然把這些人也帶在了身邊,看來還是自己棋差一招。”
“這些人是神機營的人。”
墨言道:“你居然連神機營都知道,看來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韓飛羽:“聽聞神機營裡的每一個人不僅身手好,還個個都是神箭手,是瑞王的一隻王牌看來果然如此。”
黎瑞來到墨言身邊說道:“韓飛羽,江湖與朝廷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身為江湖中人卻敢刺殺朝堂中人,你可想過後果。”
韓飛羽冷聲笑道:“自古成王敗寇有什麼敢不敢的,這天下還沒有我韓飛羽不敢做的事。”
墨言語氣暗沉:“暗夜能走到今天的地位也不容易,可你卻把它從暗處帶到了明處,我隻怕你認錯了主子跟錯了人,黎明會把黑夜帶走,你說會不會有天暗夜會從江湖中消失?”
“黎明會把黑夜帶走,黑夜可同樣遮住光明,沒到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你說是不是?”此時的韓非羽語氣強硬絲毫沒有敗者的姿态。
墨言輕蔑的笑道:“還真是良言勸不回那該死的鬼,看來你是要一條道走到黑了,既然這樣那也别怪我們不客氣了,今晚就都留在這裡吧!”
韓飛羽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把我留下來的本事了。”說完擡劍擺出了進攻的姿勢。看架勢完全是打算殊死一拼!
站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五毒這時卻突然暴起,擡起手一把極小的暗器對着黎瑞就灑了出去,繡花針一樣的暗器瞬間沖着墨言和黎瑞就飛了過去,不用想這家夥的暗器上肯定都有劇毒。
墨言叫道:“小心,都閃開。”兩人紛紛閃開,離近的幾人也都紛紛向後閃開躲避暗器!
而這時五毒卻借機一個閃身,來到了蘇白芷的身邊。蘇白芷感知危險立刻一把推開了妹妹,緊接着便覺得肩膀一緊,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後,一隻鐵爪已經掐住了自己的喉嚨。
墨言本以為他們是想借這個機會逃走,可看到五毒的那一個閃身他就立刻明白,這家夥是在聲東擊西他的目的是蘇白芷,轉身想阻止卻還是慢了一步!
黎瑞也同樣明白,但也還是晚了一步,兩人紛紛上前同時說道:“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