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東西,我提前聯系了草壁哲也和波維諾分部的負責人。
我告訴草壁哲也,能不能跟雲雀恭彌說我亖了,預計下個月複活節當晚複活,在此期間希望雲雀恭彌不要找我茬,因為活人不跟死人計較。
草壁說他盡量。
我默認他同意了。
走的那天,我跟小夥伴們一一告别,問他們能不能給我點分别費,就當自己錢包的錢被龍卷風刮走了。
沢田綱吉摸遍全身上下塞給我兩個鋼镚,告訴我省着花。
獄寺隼人把我轟出辦公室,告訴我像我這種敗家玩意想都别想。
六道骸……算了,他養活霧守一大家子都夠嗆,還得我接濟他。
我跟入江正一抱怨難不成我跟彭格列的友情就這麼脆弱麼。
入江正一沒說什麼,他說不出什麼。
隔壁修莫斯卡的斯帕納問我很缺錢嗎?
我說是的。
他哦了一聲,發給我一串數字。
我問他是什麼,他哦了一聲,繼續修理莫斯卡,說是他的工資卡密碼。
是這樣嗎,原來是工資卡密碼啊,我還以為是他的電話号碼呢。
平靜的跟他們告别,我順手阻止熬夜過多腦子不清醒的入江正一一臉原來是這樣嗎的疑惑,轉身翻找自己工資卡的手,删掉那條聊天記錄,轉身狂奔出技術部。
我隻是開玩笑,求你們不要當真啊!你們技術宅能不能别整天當家裡蹲,去學習一下常識好不好!
給我提高點警惕心,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給自己工資卡密碼啊!
你們想吓死我嗎?要我當幼兒園老師單獨給你們上反詐小課堂麼,正一同學和斯帕納同學!
……
年輕人顯得那麼正常,舊時代的老古董們已經跟不上新時代潮流了。
“姐姐,Me可以鑽進姐姐的行李箱嗎,Me不想整天對着師父那張怨婦臉,好可怕啊姐姐——”
弗蘭攬着我的胳膊棒讀着撒嬌,他本人說是撒嬌。
“小尋姐,這是我排名出的日本最适合遊玩的十大冷門地點,如果需要其他的話,一定要跟我說。”
風太把一本詳細介紹冷門旅遊地點的筆記本遞給我,轉而又面露憂色,絮絮叨叨問我有沒有準備好需要帶去的物品,忘記帶的記得聯系他,他會給我打包郵過去的,賢惠得不像話。
……有點對不起他,其實我立的寡婦人設有一半主婦語錄是照抄的他的動态,再配個從沢田綱吉那偷來的圖強強結合,打造工作家庭兩不誤的堅強人設。
放心吧,沒有哦,除了我的錢包忘記帶錢外沒有任何問題。
“報告,Me知道這個問題,忘記帶可愛的Me了——”
小青蛙弗蘭高高舉手,被摟住我另一側胳膊的藍波無情打掉。
不知為何,原本該相親相愛的兩位年歲差不多的孩子關系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好,以前好歹還會問好,現在表面功夫也懶得做,在我面前開啟了牛蛙大戰。
從單手轉風車拍掉對方的手到互丢抹布,他們的口袋到底裝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青春期的男生真麻煩啊,跟乖順的風太一點也不一樣。
這就是即将步入成年的17歲和處于青春期叛逆期的15歲和16歲的區别嗎?
“大家不要打架了啊,小尋姐會很困擾的……藍波,别沖弗蘭丢喝光的牛奶盒啊,好好丢進垃圾桶啊!”
“弗蘭……你也别丢出用幻術做的骸先生啊!太可怕了啊!”
作為孩子中的大人,自覺擔起監護人的角色,風太好聲好氣的勸架,發現沒用後,識趣的走開,露出無奈的表情和我對視。
“别擔心,小尋姐,我已經聯系好骸先生和阿綱哥了。”風太避開那兩人,偷偷向我展示他剛剛拍的牛蛙大戰。
一如既往可靠得令人安心啊。
天才的幻術師甚至能欺騙機器,照片上被丢出去的長着六道骸臉的鳳梨被平底鍋狠狠拍上,在場的兩個人像網球賽上針鋒相對的對手,拉開一段距離,一個手持平底鍋,一個召喚出貝爾玩偶匣子,快速移動,進行生死格鬥。
抛開六道骸和沢田綱吉的死活不談,一直跟這群小孩在一塊,熟男要和我漸行漸遠了。
試圖尋找破解的方法,我轉身拉着行李箱直奔停車場。
再見了,愚蠢的男高們。
行李箱滾輪和地面摩擦的聲響很快暴露了蹤迹。
“阿尋?!你為什麼抛下我自己一個人走了!!!”
“姐姐,帶上Me嘛,師父好可——怕——啊——”
“小尋姐,等一下,我還有話想跟你說!”
……
經曆一系列鬧劇,我們平安降落到了目的地,波維諾分部派出的接機人已恭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