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上了!”羅恩一拍膝蓋,“當年盧修斯·馬爾福上學的打開了密室,現在輪到他親愛的兒子了!”
“越快讓馬爾福招供越好。”赫敏埋頭在筆記本上寫着什麼,“在聖誕節之前……我們一定要在他們回家之前把話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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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受襲的事在學校裡引起了很大的恐慌。學生們去哪都成群結隊,落單的人會很害怕。與此同時,買賣護身符和各種防護道具的交易在老師不知道的地方熱火朝天地開展着,洋蔥和各種水晶席卷了整個學校。
納威去哪都要帶着那條腐爛的蝾螈尾巴。比起科林,費爾奇的貓受襲的事情帶給他的影響更大——盡管所有人都告訴他純血不會有危險,但他還是怕密室裡的怪物把自己當成啞炮。
時間很快來到十二月。麥格教授照例帶來了聖誕節留校名單,這次四個人都在上面簽了名字。
“馬爾福也要留下來,”一直留意着斯萊特林長桌的哈利用湯盆擋住臉,小聲對羅恩說,“這太可疑了。”
阿爾特米亞依舊擔上了觀察德拉科·馬爾福的重任。在第三次跟着他一起去斯内普辦公室的時候,她又碰到了塞爾溫。
馬爾福的表情有些不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架起了坩埚。塞爾溫也露出了一個笑容,雖然在阿爾特米亞看來假得不能再假。
“斯内普教授的脾氣還是太好了,什麼人都能放進辦公室。”馬爾福的表情冷冰冰的,“塞爾溫家早就落魄了。”
他說完又冷笑着看了阿爾特米亞一眼:“算了,他連你都能放進來。”
阿爾特米亞嘗試把手裡的死蠍子塞他嘴裡。
馬爾福往後一仰,塞爾溫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
馬爾福黑着臉,沒有再挑事了。三個人算是相安無事地做完了各自的魔藥。
第四次碰上時他們也沒有說話。
第五次也沒有。
在第六次碰上塞爾溫的時候,馬爾福終于忍不住了。
“提神藥劑?”他受夠了跟兩個人分辦公室的空地,摔下斯内普給他的冊子就朝塞爾溫走去,“你随便找個空教室都能做!”
塞爾溫看了眼他坩埚裡的白鮮香精:“是嗎,我覺得你也沒有非要來辦公室的必要。”
“聽着,”馬爾福咬着牙,“我知道你是為什麼非要來這裡配魔藥——塞爾溫,我不敢相信你們家竟然落魄到允許你費這麼大的勁去追一個混血。”
塞爾溫的神色冷了下來。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三年級的男生已經很高了,完全可以俯視二年級的馬爾福。
“怎麼,”馬爾福冷笑道,“準備像打韋斯萊一樣打我嗎?那你最好祈禱我爸爸不會斷掉與塞爾溫家的交易。”
“你自己清楚為什麼。”塞爾溫走近了一步,“你在公共休息室裡說的那些話,混血和麻種一樣該死什麼的——馬爾福,我确實不能拿你怎麼樣,但你最好不要想在我面前動什麼手腳。”
“我也說了繼承人不是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說了,我完全歡迎你把波特帶走!”馬爾福憤怒道,“這樣我也可以不用配這些弱智魔藥!”
這時候剛下了課的阿爾特米亞推門進來,塞爾溫又坐下不說話了。馬爾福氣到大腦缺氧,沖才進門的阿爾特米亞大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跟着我!”
他開始趕人了。阿爾特米亞精神一振,被強行塞滿了妖精叛亂的腦子頓時清明了。
“好自信的發言,”她面上是毫無破綻的莫名其妙,“馬爾福,你以為你是一堆用不完的金加隆嗎?”
馬爾福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住氣到發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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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複方湯劑快熬好的消息一起傳來的,是決鬥俱樂部将要成立的傳聞。上午傳出的消息,下午費爾奇就在禮堂外張貼出了公告。
第一次活動就是當天晚上,地點在禮堂。
“你們覺得有用嗎?”西莫踮着腳去看那張羊皮紙。
“或許吧,”赫敏說,“總比什麼都不會要好。”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羅恩聳了聳肩,“你們覺得斯萊特林的會參加嗎?”
“會,”阿爾特米亞說,“馬爾福和塞爾溫正好缺一個打架的場地。”
“塞爾溫?”哈利警覺,“他和馬爾福?”
“如果我沒看錯,他倆應該是在争魔藥小王子的位置。”阿爾特米亞攤了攤手,“真讓人驚訝,想要做斯内普唯一的小寶貝的人竟然有兩個。”
哈利頓時忘記了自己要問什麼。他被這句話震了一秒,然後跟羅恩一起笑到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