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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第 1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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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三槍連發!

子彈嵌進身後的牆壁留下燒焦的凹洞,華景昂默默斜過一眼,反應極快地按下腰帶按鈕,彈出另一側沖力繩,瞬間轉移至水管上方。

“上來。”華景昂邊說邊抽手拿出甩棍,五指隐隐蓄力。

同樣是沖力繩伸縮的聲響,老乖從暗處翻了上來,依然笑盈盈的:“你猜,如果智能槍沒有不傷人的設定,你剛剛會不會就成了一具被擊斃的屍體,掉進臭水溝裡,永遠不見天日?”

華景昂早就領教過他說話的風格:“你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真是一點也不讓人意外。”

“看來我在等你的時候,你也在等我啊,”老乖屏住笑意,漸漸壓低眉頭,“華景昂,這是我特地為你挑選的地方,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好好嘗嘗地下廢水的味道——”

甩棍瞬影閃現,伴着一陣凜風掃向脖頸,華景昂側身躲過一擊,老乖轉手狠劈,正面交鋒撞出刺耳的顫音!

下一秒又是甩棍砸向臂膀,華景昂反手格擋,施力将他震開,老乖向後搖晃,臉上還挂着獰笑,不等穩住重心就回彈撲殺,華景昂踩在危險的管道邊緣,反複躲避他的猛擊,兩人淩亂的腳步在管道上踏得“當當”重響!

水管畢竟是弧面,施展空間受限,像老乖這種電腦病毒式的糾纏打法,時間拖得越久,他越會興奮嚣張。

華景昂當即拉出沖力繩按在水管外壁,一個翻身滑出視野,眨眼間就繞到老乖身後,老乖迅速反手橫甩,棍尖掠過臉頰——就是現在!華景昂立馬抓住甩棍,縱力一拉,鉗住老乖的胳膊,隻聽“咚”的一聲悶響,騰空背摔,人影狼狽砸在冰涼的水管上,向右翻滾滑落!

老乖及時彈出沖力繩,驚險地挂在管壁邊,勉強控制住了自己失重的身軀。

他稍有不甘地向上張望。

華景昂拿着從他手裡強制卸走的甩棍,此刻隻是靜靜站在水管上,回以一個警惕的眼神。

還是那麼高不可攀,猶如海岸邊巋然屹立多年的鏡像雙子塔。

黑暗籠罩之下,輪廓也似一柄直指蒼穹的利刃,孤獨淩空,殊不知底下浸透了攀登者的苦血,就算隔了數年也肮髒不堪。

老乖抽動着嘴角,緊抿的唇線忽然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真是可怕啊……”

華景昂對老乖存有戒心,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對峙,此刻隻是靜聽不語。

“還以為你隻是擅長技巧控制,體術應該沒那麼強,結果你真是一點也不偏科,顯得我多少有些自不量力了。”老乖慢慢悠悠爬上水管,收起沖力繩,竟有自嘲的意思。

“我的格鬥談不上很強,單純是你太弱了。”華景昂舉起老乖的甩棍,然後松手扔下了水池。

延遲入水的一聲悶響,老乖哧出一口氣。

沒了甩棍,他也沒了對抗的興緻,于是當着華景昂的面,别有意味地摘下了自己的耳機。

藍牙耳機内側有一個嵌入的紅色開關,用指尖輕輕撥動一下,耳機的信号燈就會熄滅。這是特殊情況下才會使用的總開關,一旦關上,系統會默認進入灰色時間,不再進行聲音記錄。

“好不容易有獨處的機會,聊點有用的吧。”老乖就這樣挑釁地關上了耳機的總開關。

華景昂自然知道這個關機鍵的意義,既然對方發出邀請,他似乎沒有拒絕的必要。

“可以,但如果五句話以内沒有對我有用的信息,你很難再繼續拖延時間。”華景昂不慌不忙取下耳機,看穿了他一半的心思。

老乖越發覺得此人有時候實在清醒得可怕:“别擔心,比起中大旗,我對你更感興趣。”

華景昂沒有太多表情:“還剩四句。”

老乖胸有成竹:“你不是想知道濱海大道襲擊案和我到底有什麼關系嗎?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

華景昂登時凝住目光,腦海裡響起某種刺耳的長鳴,劃破那個不詳的新年夜。

“那是我們幹的。”

空曠的回音像是無限拉長了,仿佛某種暗物質在這個晦暗的密閉空間裡粉碎,湮沒每一寸呼吸。

“你們?”

華景昂一時無法辨别他口中的虛實。

濱海大道襲擊案,表面上看是兩家名聲不好的權貴子女之間撒野嬉鬧,湊巧給了社會惡勢力可趁之機,實際上從現場勘查和走訪調查可知,襲擊者組織嚴密、計劃周詳,不僅是沖着呂氏集團去的,更沒打算放過張多富和他背後的集團勢力。

衆所周知,呂氏集團前段時間才被集團參賽名單洩露、“呂明遠”身份造假的事送上風口浪尖,如果因此遭到社會報複,呂家人很有可能會遷怒無領導集團——畢竟當初若不是集團聲明将關系撇清得毫不留情,呂家遭受的惡意不會這麼鋪天蓋地。

然而襲擊案裡最嚴重的受害者偏偏是集團的主力戰士,集團沒法再置身事外,由此還牽出了地下車庫那一起拙劣模仿的連環襲擊。

最後雖然是張多富“大義滅親”,拿親兒子當了替罪羊,但線索邏輯都快漏成篩子,背後的知情人多多少少猜得出來,仿案不過是集團自導自演,為了脫離輿論困境的下作手段。

呂氏集團和無領導集團合作多年,利益鍊龐雜糾纏,連在賣慘博同情這件事上,都出奇的一緻。

一場襲擊案,似乎成了狗咬狗的餌。

誰在置餌?誰在垂釣?

顯然,鬧劇背後必然有第三方勢力在暗處蟄伏,那麼——

“你們是誰?”

華景昂選擇直接發問。

老乖很滿意華景昂的邏輯判斷能力,但沒打算直面他的問題,自顧自說着:“我們就是要鬧得天翻地覆,鬧得人盡皆知,才能解一解心頭的恨。”

華景昂攫住一個“恨”字,細細品了起來。

雖然對呂氏集團不太了解,但對無領導集團還算知根知底。集團的野蠻發家史甚至能追溯到三十年前,漫長的歲月長河奔騰不息,能夠從上世紀的荊棘之路走到現在,欠的債即便沒有汪洋大海那麼深,也足夠造一座荒野高山了。

“我猜你想說,恨又怎麼樣?這年頭恨的人實在太多了,甚至包括你自己?”老乖繼續說。

華景昂聞言一顫,眼睫覆下的陰影很快蓋住了瞳孔的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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