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志氣!”
拌了兩句嘴,齊鹭終于安靜,一起開始找線索。
這個屋子什麼也沒有,二人趴在門口聽了聽外面,沒動靜,便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沿着樓梯上了二樓。
在二樓欄邊看見拖着刀的廚師身影,他們又立刻悄悄進了一間畫室。
屋内擺滿了罩着白布的雕塑和畫闆。傅維諾随手掀開一個,上面詭異的圖案吓得齊鹭一拳打過去,把人家道具打出個洞。
“……”傅維諾無奈歎息,看他一眼,等着賠吧。
齊鹭捂住嘴裡的尖叫,跟着他一個個将白布掀開,有的是不明所以的畫,有的是色彩拼接的抽象小人,反正二人看不懂上面畫的是啥。
直到掀開最後一塊布,一具造型精緻的權杖雕塑擺在最前方,頂頭一顆寶石閃閃發光。
傅維諾摸了摸,輕松就扣了下來。
“看來權杖被分體了,我們得在鬼怪的追殺下找到所有部件組合起來,才能獲得權杖。”傅維諾分析。
齊鹭思路卡殼:“然後就赢了?”
傅維諾敲了敲他腦門:“然後還得把其他競争者殺死,你才能成為第一順位繼承人。”
“我現在覺得其實當個無憂無慮的公主也還行。”齊鹭誠懇。
傅維諾恨鐵不成鋼:“長他人志氣!你還是不是齊鹭了?”
他現在是齊·怕鬼·鹭。
将寶石放進口袋,畫室沒有了呆着的必要,二人準備離開換下一個地點。
但在離開前聽見了沿廊傳來的沉重腳步聲——是廚師。
二人對視一眼,選擇按兵不動,抵住大門。
廚師悠閑的拖着長刀晃到畫室門口,耳朵動了動,一張空洞的臉緊貼着薄薄的門闆,似乎想直接将頭伸進去。
“我勒個豆!”
這一幕恰好被轉彎的王子和教皇看見,剛吐槽一聲吸引了鬼的注意力,立刻拔腿就跑。
門内的二人聽見這句語氣詞,互相憋着笑,聽見鬼的腳步聲快速離去後迅速打開門,往三樓跑去。
三樓已經被另外三人搜過一次了,應當是拿到了權杖部件,但二人還是轉了一圈,試圖找找一樓廚房櫃子鑰匙的下落。
三樓布置華麗,應該是鬼怪主人的起居室。層層疊疊的華麗窗簾挂在漆黑窗邊,地毯厚重,踩着上面沒有一點腳步聲。
走廊牆上挂着許多畫像,男男女女年代不一,但都有着金色卷發與藍色眼睛,穿着華麗,交疊于腹部或者權杖的十根手指上恨不得戴滿鑽戒。
一路過去畫框裡沒有藏東西,那就隻剩下最後一扇門。
二人一個拿着大劍武器一個拿着毒藥防身,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
意外的,鬼怪主人的房間明亮如晝,不似城堡其他地方那樣漆黑。
客廳沒人,内裡沒動靜,二人先悄無聲息的打量了客廳一圈,除了裝飾物外沒一點有用的東西。
看了神秘還是藏于深處。
傅維諾打頭齊鹭墊後,壓抑着腳步聲,轉過隔牆,到了一盞雕花大門。
裡面一個高大人影正在彎腰搜查。
傅維諾蓦地松了口氣,推了推緊張的齊鹭,徑直走進去喊道:“哥。”
印常赫放下手裡的東西,轉身,對傅維諾微微一笑。
“你來了。”
傅維諾點頭,十分信賴的靠近他,查看他剛剛正在檢查的東西。
那是一個深棕色的木盒,解密孔,不需要鑰匙打開。
此刻印常赫已經解了一半了,剩下一半傅維諾接手,三兩下便解了開來。
盒中果然是一個權杖部件,是手柄部分。
齊鹭盯着盒子,看了看傅維諾又看了看印常赫,問:“那這算誰的?”
傅維諾正拿着手柄,聽到這個問題,瞬間也僵住了。
對啊,他們好像是不同陣營的敵對呢。
太信任印常赫了,他便忘記了這件事。
所以,這個該誰拿?
印常赫蓋上盒子,也沒有要求傅維諾松拿着手柄的手,面上一片淡然。
傅維諾糾結了一瞬,和齊鹭對視一眼:“要不……”
要不拿了就跑吧……這是遊戲,當然以遊戲規則為主啦!
印常赫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看都沒看二人的小動作,印常赫雲淡風輕開口:“你拿着吧。”
“安?”齊鹭震驚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沒想到答應來得怎麼輕易。
這也太夾帶私人感情了吧。
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