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你喜歡,後頭又遇到那攤販來擺攤。”江淮州解釋道。
雲微拿起一塊放進嘴裡:“謝謝淮州,剛好餓了,你要不要也來一塊?”
“嗯。”江淮州也拿了一塊放進嘴裡,甜意瞬間充斥整個口腔,“他家還有其他口味,雲微可要去看看?”
“好啊。”雲微本就喜歡這些小零嘴,江淮州這個提議深得他心。
“咚!”不知何處傳來一聲鐘響,衆人便知這是講學結束了。
江淮州一行人走出應天書院的時候,雪不僅停了還難得的出了太陽,隻是空氣中的寒意依舊。
“诶,那應天書院的院長姓雲,莫不會和雲微是親戚吧!”楊遄抱着胳膊突然來了一句。
賀青也摸摸下巴:“有可能,雲姓在隋朝少見。”說着看向雲微,“說不定還真是。”
“家父從未提過,想來不是。”雲微搖搖頭。
“雲院長是何人,也是旁人能攀附的。”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張舒和崔賢惡狠狠地看着雲微“真是笑掉人大牙,可别說出去是白鶴書院的人。”
“呵!我還以為誰了?原來是你們啊!”楊遄大步上前将雲微護在身後,目光上下打量,語氣十分疑惑:“許久不見,你們倆怎麼面相都變了啊?”
“楊遄,你這張嘴還是那麼讨人嫌,不過也不知道你還能狂妄多久?”張舒不知想到了什麼,心頭暢快,面目也愈發扭曲。
“喲喲!瞧這話,我這是關心你們。”楊遄撞撞田樂遠:“是吧?”
“是啊是啊!我們關心你們,你們還不領情,我看你們出去才别說自己是白鶴書院的學生。”田樂遠表情認真,背後卻是偷偷和楊遄一擊掌,十分欠揍。
“哈哈,關心我們,倒不如想想日後落榜,你們如何灰溜溜滾回汀州府,念在曾是同窗的份上我們也好送上一程。”崔賢冷聲道。
“落榜,哈哈,你們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哈哈哈!”楊遄笑得眼淚都出來,“真當誰都和你們一樣……”
“文柏。”江淮州緩步上前攔住他的話,轉而對張舒和崔賢道:“投機取巧之事不可為,你們還是趁有回旋之時回頭,莫泥足深陷。”
“好個大義凜然。”江淮州的話不僅沒有讓兩人有所醒悟,反而愈發瘋狂,“你們等着,要不了多久定要你們看看,誰才是有能力的人,我們走。”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賀青忍不住譏笑出聲。
雲微瞧瞧身旁幾人,道:“我總覺得你們好像知道些什麼?”
江淮州微微一笑:“雲微來京城晚,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嗯?”雲微不解。
賀青剛把手搭在雲微肩上,就被江淮州擋開:“哎呀,靠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江淮州擰眉道:“你太重。”
雲微别過頭,忍笑。
賀青卻是被這話噎得不輕,沒好氣地搖搖頭:“我哥是龍鱗衛的人,我已經好些日子沒見到他了。”
龍鱗衛是做什麼的,幾人都心知肚明,看來這些日子還是要愈發謹慎些才是。
“我把你們當好兄弟才說的,回頭一塊看戲。”賀青眨眨眼。
“沒問題。”楊遄搓搓手,已經迫不及待。
“好了,說好今晚同雲小兄弟切磋一把,走,明月樓我做東。”賀青道。
“賀大哥也不必一直叫我雲小兄弟,喚我名諱就好。”這些日子江淮州他們鮮少與誰走得近,如今賀青是例外,想來他也是個好相與的人。
賀青果然高興不少:“好,雲微,我字元文,平日裡你們叫我元文就好。走,明月樓,去晚了就沒位置了。”
“走走走,明月樓聽說菜式不錯,今天有口福了。”楊遄拽着田樂遠就往外走。
“走吧。”江淮州也道。
“嗯。”
“公子可是雲微雲公子?”就在這時,一個下人打扮的人叫住雲微。
“正是,不知你是?”雲微滿心奇怪,自己在京城可沒有幾個認識的人。
來人姿态很是恭敬:“院長有請。”
院長有請。讓幾人都傻了眼。
楊遄呐呐:“我開玩笑的。”
“要不你也開個我玩笑。”田樂遠砸吧砸吧嘴。
“也給我開個。”賀青摸摸下巴,“首富之子就成。”
“那不如我開個我是首富的玩笑。”
賀青一腳踹過去:“休得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