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柔軟的身姿瞬間僵硬,小臉像被烘烤過一般,紅得豔人。
小哥一直圈着她,自然也感受得到她的緊張。
攬在腰上的手微松,不輕不重地按揉着她的腰窩,原本極具侵略性的動作此刻也柔和下來。
四目相對時,少女粉色的唇瓣已經變得嫣紅,像被揉撚過、流露出香甜汁液的花瓣。
“害怕?”
小哥的聲音很低很輕,壓抑着心頭湧流的情動,輕柔細碎的吻落在初桃的唇角、面頰。
滾燙的唇輾轉至那截瑩潤如白玉的耳根,雪色化為桃紅。
體内一陣陣熱流不斷沖刷,敏感的腰肢和耳根都被小哥占據,紀初桃忍不住咬緊了唇瓣。
眼角绯紅,軟嗲嗲嬌滴滴的聲音都帶了幾分哽咽。
“你欺負我。”
實際上小哥今晚已經被吳邪他們給灌蒙了,四種酒混合在一起,還一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裡,就是酒神來了,今晚也扛不住。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完全出于本能。
他熟悉紀初桃的味道,非常親近她的氣息,所以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還能維持正常人的行為模式不露端倪,全憑他強大的意志力。
而現在,聽到初桃帶着哭腔的聲音,渾噩的腦海深處閃過她脆弱哭泣的樣子,瞬間便停下攻勢,低聲道歉。
“對不起。”
“我的錯。”
雖然道歉,但手仍舊放在少女的腰間,分毫沒有移開。
不過紀初桃敏銳地察覺到,現在醉酒的張起靈,似乎有種别樣的好講話。
眸光一轉,她瞬間有了新的想法。
“那我們回房間,不在這裡。”
“好。”
小哥抱着她起身,步伐穩健,絲毫看不出喝醉的模樣。
如果不是他抱着紀初桃往大門外走的話。
紀初桃也沒讓他放自己下來,估計就算說了這人也不會,便隻指揮着他抱自己回他們的小樓。
至于吳邪、胖子他們,大不了在外面喂一晚上蚊子就當做善事了。
她發現一個奇怪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才羞哭了。
現在張起靈抱着她回房間後,反而非常地安分,就抱着她坐在窗邊的雙人沙發上。
有種歲月靜好的安逸。
但紀初桃此刻有些蠢蠢欲動,她現在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想看看醉酒後的張起靈是不是那麼聽話。
“老公,我是誰呀?”
小哥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低低開口。
“寶貝,初桃。”
他一個人的。
最後五個字被意志力控制住,隻在舌尖轉了幾轉。
紀初桃還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小臉蓦地一紅,軟着嗓音再次開口。
“那我說什麼你都聽話是不是?”
“嗯。”
“那你站起來轉個圈我看看。”
小哥疑惑,但還是把懷裡的她放好,自己站起來原地轉了一圈。
紀初桃瞬間兩手捂住通紅的臉頰。
喝醉的張起靈,真的......
好乖啊!
雖然平常也是她說什麼,張起靈做什麼,但這和醉酒以後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感覺。
喝醉的張起靈,像一個乖巧的小獸,完完全全聽她的話!
紀初桃還不知道,她馬上就會發現,自己的想法大錯特錯。
此時她沉浸在小哥很乖的假象裡,偷偷摸摸取出一個她前幾天買的一個襯衫。
一件半透明的襯衫,男士的尺碼。
紀初桃自認自己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個很有情趣的人,至少張起靈很有體會。
但她每次定做的真絲内衣,總會在這人手下斷送凄慘衣生。
所以她偷偷買了一件專門給小哥穿的。
才到了沒多久,今天剛好派上用場,不知道今天喝多的張起靈還行不行。
她正在胡思亂想,根本沒看見小哥看向她的目光愈發深邃。
小哥的身材很好,是真的肩寬腰窄,肌肉精煉,既不魁梧、也不瘦弱,是很有力量的完美身材。
脫下T恤,胸口的麒麟紋身已經完整地顯露出來。
被皮帶遮掩住的腰腹處,露出半個小小的、形狀可愛的桃子。
仗着小哥醉酒,紀初桃放肆地抓了幾下他的胸肌。
軟而柔韌。
和她的綿軟完全不同。
正在她還想上下其手,給小哥換上那件透明的白絲綢襯衫時,小哥突然出聲。
“開心了嗎?”
開心了,是不是就不哭了?
紀初桃一愣,手裡還捏着襯衫的一角,以為小哥這麼快就醒酒了,趕緊擡起小臉去看。
還沒等她分辨清楚,小哥便直接欺身向前。
紀初桃下意識後退,跌坐在床上。
大手按在床沿,将少女困在雙臂之中,喉結滾動,眼眸深邃如潭。
“開心了,那就輪到我了。”
她還沒明白小哥的意思,後頸便被按住,唇上一燙,陷入下一番情動。
……
那件白襯衫,最後也沒有穿到小哥身上,反而将落不落地挂在了紀初桃自己身上。
她咬着襯衫的一角,終于明白張起靈根本不是什麼乖巧小獸。
他就是個吃她不吐骨頭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