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介車是紀初桃叫來的,要載着他們前往普吉島皇家碼頭。
小哥去年過生日的時候,小花送了他一艘遊艇。
這個巨額禮物除了慶祝小哥一百多歲的生日以外,也是祝賀紀初桃和他的合作。
小花和商業白癡的吳邪不同,他是八歲當家的解家頂梁柱,所有的決定都關乎着許多人的身家性命。
解家從建國前開始便曆代經商,到他這累積的是幾代的心血和财富。
當年為了搞垮最大的敵人——汪家,小花配合了吳邪的計劃,任憑300億财産瞬間蒸發。
雖然沒有破産,但他的确面臨了很大的困境,要想恢複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這次紀初桃伸過來的橄榄枝讓小花看到了希望。
他們的新公司成立了還不到半年,就已經有了幾款可以面世的産品。
小花坐了老闆的位置三十幾年,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産品能夠帶來的巨大收益。
從落地實驗到送檢合格,四個月的時間,幾乎是人類曆史上絕不可能出現的研發速度。
但離譜的是,這竟然是真的。
做為公司第二大股東、還是紀初桃的朋友兼合作夥伴,小花的權利也很充足,他發現小桃子提供的那些實驗數據,完全就是最後成品的核心數據。
直白來說,她從一開始拿出來的就是可以直接上市的成品。
屏障液就是他們第一款産品,現在已經秘密參與了政府的招标,隻要經過國家的二次臨床試驗,全國上下的公立醫院全部都會使用這種屏障液。
這代表着,他們投入的資金會在一瞬間暴漲數十倍。
所以一艘遊艇,對于小花來說隻是一個出挑的禮物。
他和桃子的關系不錯,但除了朋友以外,他們也是合作夥伴,小花必須要讓她看到自己的重視。
遊艇本來已經運往了海南,停在了西沙那座私人海島上。
這次出國旅行大部分都是臨海的熱帶國家,索性紀初桃就把這艘遊艇利用起來,運往了普吉島。
今天過去,是要和這次給他們開船的船長見一面,還有……
看着面前熟悉的兩個圓形大燈,海神三叉戟一般的車标,還有車門上那個明晃晃的G63,胖子沉默了。
“小桃子,你把車也運來了?那我們以後是不是能開這個車走了。”
吳邪興奮地轉圈看了幾眼,他早受不了這邊的右駕駛位了,總覺得怪怪的。
尤其是他坐在左邊的副駕駛上時,每次車子發動,他都下意識想踩油門、握方向盤。
駕駛本能已經深入骨髓
紀初桃點了點頭,從碼頭工作人員手中接過車鑰匙,按下解鎖鍵。
“這次出來比較匆忙,來不及辦理海關手續,正巧遊艇要送過來,我幹脆就讓人把車一起帶過來了。”
“飛新加坡的時候,車可以和我們一起上飛機。”
車還能上飛機呢?
胖子瞪大眼睛,但沒好意思問出口,不然好像顯得他很沒見識。
不過,這真的和過去不一樣啊!
想當年他上山下鄉的時候,能坐得起飛機的人都是頂尖富人,結果現在連車竟然也能坐飛機了。
時間如同洪流。
感慨的時候,胖子忽然就想起了闊别多年的老胡,他們倆也很久沒有聯系了,今天晚上去個視頻。
趁他現在模樣還變化不大。
“胖子,你幹嘛呢?怎麼愣了,走啊。”
吳邪疑惑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喚回胖子離家出走的腦子。
“船長和水手都來了,小桃子叫我們一起過去見見,後面還得他們帶我們出海呢。”
船長是紀初桃從林老大林叔那裡挖到的人,買一送二、自帶了兩名水手。
雖然說是挖,但其實這是林老大知道紀初桃和小哥多了座駕以後、主動推薦的一個受傷退休的老船長。
本來她還有些猶豫,不過在知道這個人年輕時曾經開船橫跨大西洋後,她就非常愉悅地簽了雇傭合同,連對方捆綁帶來的一對兒女都沒有拒絕。
船長叫麥沙,看着約莫五十多歲,屬于是不苟言笑那一類的。
今天也是他簽了幾個月合同、白拿幾個月工資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新老闆。
看到這位過于年輕、又異常貌美的女老闆時,麥沙忽然想起老雇主叮囑過他的話。
【老麥,小紀不是會虧待員工的人,她也是有大本事的,你帶着兩個孩子過去她那裡上班,脾氣一定要溫和點,多笑笑】
多年闆着臉,現在乍然一笑,麥沙整個面部的線條都變得很奇怪。
笑容詭異,帶着種微弱生疏又刻意的谄媚。
“紀老闆,您好,我是麥沙,您可以叫我老麥。”
“這是我兒子麥蘇和女兒麥蘭,他們也是跟我跑了十幾年船的資深水手。”
麥沙說着,拉了兩把他身後沉默站着的青年和女孩。
他本人就不苟言笑,教出來的兩個孩子也比較内向,雖然兄妹兩人看着健康又強壯,但連一眼都不敢多看這位天仙模樣的女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