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肋骨斷了,紀初桃不敢把他扛在肩上,隻能提着他的褲腰。
少女的速度非常快,那個青年好像也沒追上來,至少沒有她快,很快,她就帶着金萬堂回到了小神龛前面。
張起靈抓住堂堂的後頸衣服,把他放平,吳邪和胖子趕忙去給他止血。
這時紀初桃又抽出了黑金古刀,想看看上面有沒有血,随即就發現,隻有一點黑色的血。
看到愛人沒事,張起靈也放下心,轉身檢查金萬堂的肋骨,一根一根的。他的兩邊都有大量的肋骨斷裂,一根肋骨都不是斷一頭,而是斷了一段,兩邊都有斷口,卡進肺裡。
“去砍一隻張家人的手。”張起靈快速說道。
吳邪立即帶着大白狗跑一邊去,紀初桃也蹲了下來,劃破手心,大概給金萬堂滴了五毫升的血,保住了他的性命。
不是她吝啬,而是不能暴露,雖然她願意就堂堂,但堂堂可是為了錢什麼都敢幹的人。
很快,張起靈就用标準繩綁着斷手作護闆,給金萬堂的胸口做了加固支撐,内出血有了紀初桃的血也逐漸修複。
忽然,紀初桃感應到了一股危險,她轉頭望過去,就發現那個青年貓着腰站在吳邪身後十來米的地方,吳邪手上的煙頭還一明一暗呢。
“吳邪,趴下!”少女立刻大喊了一聲,随後反手拔出黑金古刀,直接起身向那個青年沖了過去。
吳邪幾乎都沒思考,瞬間蹲下了身子,打開手電筒給她照明,就看到了那個青年的白臉。
卧槽!這哥們竟然直接摸黑兒過來了!這絕對是個狠角色啊!
那青年也不躲,直接沖了過來,手裡的刀飛出來,要殺金萬堂,丢刀的動作毫不遲疑,絕對是從小練就的技術。
紀初桃直接飛身一腳踢向青年的胸口,正中他胸膛的傷口上,但這人好像不知道疼一樣,表情竟然一點都沒變,接着她淩空而起,壓上青年的肩膀,雙腿夾住他的腦袋,就要用力一擰。
但非常詭異的是,少女感覺到腿下一松,青年直接就掙脫開了,鑽進了附近的一個裂縫,就像蛇一樣。
紀初桃一瞬間有些怔愣,但那人已經沒影兒了。
剛剛丢到金萬堂面門的刀也被張起靈躲開,拉着堂堂往邊上挪了半掌,正好避過,刀射在石頭上,火星四濺,彈到縫隙裡。
“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胖子喊道。
他剛想掏出熒光棒過去,就聽到紀初桃喊了一聲,“胖子讓開!”
胖子瞬間退後,随即聽到三聲槍響,就打在他身後的石頭縫隙裡,在那,一隻慘白的手伸了出來,但是被天仙兒的槍給擊中了。
那手看着好像是要摸他腰上别着的□□!卧槽!這是想把他們都炸飛啊!
四人立刻都遠離了縫隙,這裡面縫隙都是聯通的,那小子能在裡面活動。
張起靈還抓着金萬堂的胳膊,剛剛那一切隻發生了幾秒之間,他還在給金萬堂做急救呢,沒法中斷。
“他走了。”張起靈說道。
紀初桃豎起耳朵,聽到了遠處彈起了馬頭琴,而且琴聲越來越遠。
大概半個小時後,在離他們非常遠的地方,黑暗裡亮起了星星一樣的燈。
少女站在石頭上看過去,發現那個人站在幾百米外一塊高大的黑石上,身後事樹枝編制成的日輪裝飾,上面全是彩帶,就像佛像一樣,他提着燈,背着馬頭琴。
她隻是看了幾眼,就下來了,那人身後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石頭建築,等一下可以過去看看。
這時,堂堂發出一聲呻吟,他終于醒了。
“我去守着那個狗東西,你們來盤問堂堂。”胖子自告奮勇過去守着那個青年。
剛剛他差點吃了大虧,□□可是他的性命,沒有老二都不能沒有□□。
紀初桃和張起靈坐在一起,看着臉色好了不少的金萬堂,舒了口氣,還好沒死。
吳邪坐到了堂堂對面,看着他,問他怎麼樣。
金萬堂昏迷中喝了紀初桃的血,内出血已經好了,但是還不足以治好他斷掉的肋骨,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有點疑惑。
“這是給你固定肋骨的,你肋骨都斷了。”少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