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慢走與文哥!”
沈映潇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小書包,抱起羽絨服,帶陳與文往服裝組的方向走。好吧,她本來還想自己冷靜冷靜,沒想到陳老師不給她這個機會。
哈——呼——深呼吸,放輕松,沈映潇,别犯花癡了!
陳與文十分自然地接過沈映潇手裡的小書包,說,“先把衣服穿上,冷。”
沈映潇望着一百米外的目的地,一邊套羽絨服一邊小跑起來,“我去去就回!”
她說到做到,五分鐘後,沈映潇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小跑着出來。
陳與文上下打量她一眼,黑色長款羽絨服裡穿着的,是淡粉色毛衣和淺藍色闊腿牛仔褲,搭配一雙棕色雪地靴。
嗯,不錯,這個穿搭很符合陳與文對她喜好的猜測。
“咱們走吧~”
沈映潇伸手,想從陳老師手裡拿回小書包,自己背。可陳與文手臂一甩,書包帶很自然地落到他的半邊肩膀上。
好吧,沈映潇收回手,插進羽絨服口袋裡——反正她的小書包一點兒也不沉,不會累到陳老師。
陳與文的車停在附近的地下車庫,他們隻需要走進左手邊的大廈,坐電梯下到地下二層即可。但沈映潇經過白簡懿粉絲的洗禮,了解了狗仔無處不在的鏡頭和營銷号胡說八道的本領,她現在出門常備帽子口罩,以備不時之需。
沈映潇把自己武裝嚴實後,看了一眼陳與文,這才發現陳老師隻戴了個口罩。這周圍人挺多的,陳老師國民度高,保不齊被誰認出來,沈映潇正準備把自己的帽子讓給他戴,手還沒摸到帽子,陳與文先開口了。
他盯着沈映潇頭頂那個藍色棒球帽,語氣有些哀怨,“還沒見你戴過我送你的帽子。”
沈映潇沒料到陳與文會在意這個,脫口而出:“那可是陳老師送給我的帽子欸,我可舍不得戴。早被我珍藏起來了!别說帽子了,就是你送給我的沐浴露,我用完以後還要把瓶子洗幹淨,擦幹淨,擺在我的客廳裡當裝飾。”
陳與文笑了,“你客廳哪兒有地方擺那玩意兒?”
沈映潇想了想,“那我擺到書架上好了,剛好每一格擺一個瓶子。”
她的收藏癖讓陳與文哭笑不得,他想說還留着那些破爛幹嘛,用完了再給你買新的,但陳與文隻是笑着搖搖頭。
照她這麼個留法,家裡早晚放不下,到時候就知道扔了。
坐上車,沈映潇用自己的手機導航了飯店的地址,夾在車上的手機支架上。她本來自告奮勇想當司機,但卻被陳與文連哄帶騙地塞進了副駕駛。
對方理由還很充分:“我這一天都沒事做,好不容易能有點事幹,可别和我搶啊。”
沈映潇便不再堅持,乖乖系上了副駕駛的安全帶。
車開上路,沈映潇接着剛才的話頭問他:“陳老師,你今天都幹嘛啦?”
毫不誇張地講,陳與文在午飯時間吃完他的早飯之後,就一直窩在沙發裡,暢遊在各個手機軟件之中。期間他去廚房找水喝,看到冰箱上貼的各種拍立得,順手摘了一張小姑娘單人的,裝進口袋裡,然後用她挂在門口衣架上的拍立得自拍一張,補了上去。
自拍的拍立得實在算不上多用心,陳與文隻露了個側臉,但因他沒掌握好距離,幾乎一整張臉占據了整個屏幕。本想重來一張的,可相紙餘額顯示為零,陳與文隻好作罷,把這張殘次品貼了上去。
他窩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時候,甚至還感到了困意,原地睡了兩個多小時。從此他就愛上了沈映潇家的沙發,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讓他睡了兩個好覺,簡直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好物。
他當時就拍了照片發給小助理,讓他幫忙買一個同款,送到他當初在北京給父母租的那套房子裡。
“咳。”陳與文幹咳一聲,“吃吃飯,看看劇本,健健身,也沒幹什麼特别的。”
“哇!陳老師,不是我說,你太自律了!休假的時候還健身,我如果有你十分之一的勤奮就好了。”
沈映潇的彩虹屁張嘴就來,誇得陳與文又是一聲心虛的幹咳:“你努力努力,早晚超過我。”
我沒有選擇
/奔向你
/跨越星河
/燃燒自己換一場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