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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學神的清純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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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着燒,人體溫比往常高。

就算吃下退燒藥,時林手背貼到他肩頸時,還會因其過熱的溫度擔憂,不過見米歡呼吸逐漸平穩,他才稍稍放下心,生怕因剛才不知節制的胡鬧,導緻米歡的病情再度惡化。

時林偏頭。

從他角度望去,米歡半張小臉埋在被子裡,邊緣剛巧擋住他鼻尖與唇,生怕人呼吸不順暢,時林食指剛壓住其被褥,細微動靜便吵醒了前者。

“……”

對方倦怠睜眼。

估計是方才被折騰狠了,連帶眼眶泛紅,睫毛因哭泣濕成绺,淚水映襯下更顯黝黑與密長。

大抵還未從睡夢中清醒,反應比先前慢了半拍,臉蛋被時林輕輕捏住都毫無反應,卻潛意識靠在男生手背,目光不知落去何處發呆。

半晌,堪堪張口呼喚。

“時……林……咳咳咳咳。”

喉嚨痛感如火燒灼,他一口氣堵在嗓眼,半咳不咳極為痛苦,嘴邊抵過來根吸管,米歡因喝不下偏頭。

“順順氣。”

由于熱感冒引發的咳嗽連續,米歡隻覺得肺都要吐出來,昏昏沉沉剛想往被子深處躲,誰料時林不給他機會,非得看他喝口水才罷休。

看着稍細的胳膊力大如山,米歡因生病渾身更軟得厲害,骨頭都快酥成碎渣,偏偏時林還倔,剛才的細緻溫柔都像是場夢。

“我不……我不想咳咳咳。”

嗓音沉得像剛洗完的床單,滴滴答答向下浸水,聲腔哪還有先前透亮,混合沙啞鼻音令時林蹙眉。

如果不看他的臉,倘若說是個步入耄耋之年的老人都有人信。

難得時林語氣加重。

“生病喝水才能好得快,哪有什麼想與不想,沒帶你去打針算我仁慈。”

平常,時林願意耐得住性子哄,不過是建立在米歡健康的前提下。人不想打退燒針也罷,連水都萬分抗拒,時林這才未收得住不耐煩。

“米歡。”

他冷臉,倒有幾分唬人架勢。

偏偏米歡還是吃硬怕軟的性子,越兇他越不就範,也不知從哪迸發出來的力氣,小腦袋氣鼓鼓上頂。

結果時林骨頭硬,疼得他呲牙。

掙紮間,時林手臂打滑,沒握住米歡手腕,杯子也啪嗒滾落,砸在堅硬水泥地碎成一堆晶瑩。

“嘩……”

事發突然,時林尚未反應。

米歡或許也被吓住,趴在床近半分鐘,視線才偏移,落在時林手腕,那裡被溫水熱出些許紅痕。

能入口的水溫度算不得高,可想幫米歡發汗排毒,時林刻意兌熱了些,未料一口沒喝全撒出去。

索性時林耐熱性較好,并未覺得肌膚過燙,稍稍吹吹便無大礙,他剛想查看米歡有無受傷,結果擡頭入目便是一滴飛落的淚珠。

“……”

又哭?

時林擦水的動作漸緩,很難想象人在出那麼多汗後還有水外溢,當真是個水娃娃,他簡直哭笑不得還要安慰。

隻是未等時林開口。

“對不起。”

抽泣伴随哭腔,聽得人耳發軟,五官哪還有以往的精緻,都快成凝成奶味十足的軟糖,話都沒說清楚,又是一陣咳嗽,支支吾吾的模樣看得時林莞爾。

“說什麼呢。”

“說,對不……咳咳起。”

米歡尋了半天,也未找到能降溫的冰涼物件,他低垂着頭,内心不安如犯錯的小孩子,始終擡不起眼。緊張忐忑的模樣,哪還有嬌生慣養的架勢。

“我沒怪你,而且不熱不疼,用不着過于擔心。”生怕米歡不信,時林伸手,左右翻轉着讓他看:“你瞧。”

話是這麼說。

但時林本身享受被米歡注視,所以他用拇指刻意按出紅痕,混合方才燙紅的位置,顯得那小塊皮膚都腫得可怕。

果然,米歡上當了。

他想碰,還又不敢碰,眼裡含了汪淚花,如同小媳婦般的模樣看得時林忍俊不禁:“真不疼。”

誰知米歡頭更低了。

既然不想喝,還是得想辦法給他補充水分,時林琢磨半天,剛要收拾杯子碎片順便去廚房看看,下秒胳膊傳來的對抗力度絆住他腳。

随後,因缺水導緻的觸感粗糙、可溫度比額頭低太多的部位靠來,輕輕貼在時林手臂。

“……”

吻即觸即離。

米歡仰頭,眼眶潤紅,瞳孔被淚的浸泡下顯得愈發柔軟,顔色都比時林初見偏淺。生怕他哭壞眼睛,後者的姿态一軟再軟。

“好了,真不疼,還親,髒不髒?”

聞言,米歡搖頭。

他就抱住時林胳膊,動也不動,貌似這樣就能驅散熱意,直到那片溫度逐漸歸于正常,米歡又拿起易拉罐貼在時林皮膚。

一系列降溫措施錯得離譜,當事人哭笑不得,明明是米歡鬧出來的亂子,結果他還得反過來顧及人情緒。

當然,并不是讨厭的意思。

事實恰恰相反。

他樂意哄着。

“不疼,你看。”

時林翻手,任由米歡打着哭嗝反反複複檢測,直到那片肌膚顔色正常,對方磨磨蹭蹭躲回被子裡,僅露出個毛絨絨頭頂,像剛剛纏繞好的團線球球。

時林就這麼靜靜看着。

雖然他察覺米歡昨晚不對勁,可也沒更深處細想,人要他做什麼,時林便言聽計從,不敢半分含糊,甚至現在還能回憶喉嚨的堵塞感。

“不喝水,吃點飯,好不好?”時林聲調稍揚,純粹是哄孩子語氣,掌心落在米歡頭頂,一再揉了又揉。

靠在他胳膊的小腦袋搖了還搖,問原因,不吭聲,隻是抿嘴巴,讨人喜的小軟臉粉撲,睫毛始終垂落着,眼睛是世界上最小的湖。

他不言不語:“……”

時林樂意哄着他小性子,剛要無視水泥地面上的狼藉,誰料一聲突兀咕噜聲驟響,聽得時林眉心不可控地輕蹙。

“剛才是……”

“幻聽!”

回怼聲赫然入耳,抱住他手臂的力度收緊,時林順勢歪頭,看清懷中人眼底閃過的緊張。

“你聽錯啦,時林。”

“……”

見一直等不到回應,米歡還算平靜的嗓音開始走調,神情寫滿了:我很不自然,我不會撒謊,但嘴巴硬偏不認。

也不知是哄自己還是怎麼,他再次掩耳盜鈴般重複:“幻聽哦。”

或許米歡自己都未意識到,他講謊話時會控制不住地加尾音,視線亂飛亂飄,時林都懶得戳穿這撇腳謊言,心生另外一計。

“昨晚舒服麼?”

由于他表情過于正經,至使米歡反應略遲鈍,剛要搖頭,忽然明白對方意有所指,到嘴巴邊的話卡殼。

時林能俯下身服務他,就能明白欲言又止的背後含義,就如榮獲了不得的默許,他稍稍一彎腰,手指順勢偏移到懷抱的更深處。

雖未任何動作。

可米歡深覺有汪熱泉覆來。

自下而上,輕輕托起,輕攏慢撚。

“時林,時林,别、别……”

感官刺激強烈,米歡哪受得住。

若是昨晚,在疲憊與麻木情緒加持的情況下,他都忘掉那是何種愉悅,此刻僅是時林伸手,過電般觸感順着他尾椎骨一路攀升。

他雙腿是無力。

不代表他無法感受酥麻。

撤去涼席的被褥異常柔軟,沒有硌人的條框與寒氣,米歡呼吸都陷入被時林氣息包裹的茫然感,更何況過熱掌心捂住了他另外的呼吸口。

“你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嗎?”

米歡聽見時林問他。

他張張口,想了半天:“摸摸。”

擔心回答太過于簡單,米歡生怕時林不明白,全憑本能彎曲雙腿,想叫人靠得更近些,膝蓋微微用力。

“這樣。”

他伸手碰男生灰褲的松緊帶,如被火焰灼傷刺痛,猛地攥緊成拳,始終低着頭,不肯與時林對視。

“……”

“這樣是哪樣?”

“你别……”

他後半句淹在汪水裡。

好像,時林從未與米歡說過,他之所以去大排檔找活,除去距離近方便照顧米歡原因外,他也想不到學生能做的短期工。

他可以湊活,可舍不得米歡跟着自己受苦,刨去實在是無法給予的物質條件,他想在其他方面做得更好。

時林放緩呼吸,試圖讓人靠得舒服些,懷中人止不住地顫抖,那長而白的手指在上半身找不到任何落腳點,可憐兮兮空懸,毛絨腦袋蹭在時林側腰,呼吸熱得如剛出鍋的榆錢窩窩。

他貌似在哭,緊随其後是一句。

“阿林,你别逼我了。”

抽泣如嗚咽。

房間是藍色的。

窗簾撐不起夏風,樹枝倒影壓在玻璃上,小小空間變成茂密山林,葉子緩來蕩去,落在米歡腰側,時林凝視那一小點、幾乎無法捕捉的黑痣發呆。

阿林,阿林。

時林的心窩落得酸軟。

他幾乎忘了繼續手指的動作,像在極度冰川裡尋找到溫暖巢穴的笨拙大動物,緩緩低下頭,試圖将鼻尖埋進米歡的發梢。

“……”

一股令人放下戒備、麻痹意識,日光混合相同皂香所引起的氣息,細細密密籠在時林鼻腔,他将這份感覺,歸同于炎炎夏日裡吃到的第一口冰西瓜。

米歡不傻,他能察覺男生行動的細微轉變,尤其是越躲閃,越能引起時林興趣,直到布料完全浸透。

黏黏糊糊,貼在身上,濕得可以。

“再喊我一句。”

由于時林幾乎埋進他頭頂,每每開口,獨屬于米歡的甜蜜順着齒縫往骨髓深處鑽,他呼吸重而沉:“我喜歡聽。”

米歡壓住嗓音與哼鳴,他不敢回應半個字,生怕讓時林聽出那膩得都沒了調的支言碎語。

對方怎會如此簡單放過他。

鋪褥失去涼席,溫度驟然攀升,米歡半睜着眼,視線僅能看清抵在鼻尖前方的肌膚,以及随時林動作而不斷逼近的滾滾熱度。

米歡想:究竟是他發燒體溫高,還是對方無法克制那些糟糕心思,導緻目前情況格外尴尬?

他想不通。

眼下情況也無法讓他想通。

尤其最後一刻來臨,米歡想。

——啊,弄髒了。

——要換夏涼被了。

/

胡鬧也是有限度的。

況且,時林經濟能力限,購買滋補食材數量少得可憐,最後拿出十塊錢去樓下買了巴掌大的進口牛奶,稍稍燙過後遞到米歡手邊。

其實,米歡喝不慣這種口味,剛要搖頭拒絕掉,卻見時林因常年勞作略有變形的指關節,比他粗了快小一圈,

可能因剛才做的事,導緻他手腹比旁處稍紅,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頻率是有多麼迅速。

他略略仰頭:“謝謝你。”

“謝什麼。”時林回得迅速。

看着對方堆起薄被放進洗衣機,從枯巴無光的衣櫃裡抱出新床單,半蹲在床邊,疊起有了稍微厚度,用大頭針固定住四個角縫起。

時林縫好抱住起身,向前走了幾步後蓋在米歡露在外的手臂:“這個厚度可以?”在等待米歡回答空隙,時林偏頭,眼神夾雜情緒不明。

順他視線滑落,米歡睡衣上擺剛巧蓋住他大腿根部,雖不至完全走光,這半遮半掩狀态,遠比一覽無餘更緻命。

“……”

米歡害怕,忙并攏雙膝,拉下先前時林搭在肩膀的大毛巾,試圖蓋住敏感部位。結果,偏偏忘記人站在跟前,無論他擺出哪種躲藏姿态,就算膝蓋閉得再緊,大腿的軟肉還會不争氣略凹,時林輕而易舉将美景盡收眼底。

侵略氣息過于明顯。

面對時林不加掩飾的目光,米歡恨不得将自己團成球:他哪裡應對得了這場面,無論繼續坐下去或是起身,早晚會讓時林看透他玩過的部位。

米歡深吸口氣。

“你别這樣。”

誰料時林沒回他,僅後退半步,手腕還搭着新做的“被子”,眯起眼,表情似笑非笑。

“哪樣?”

兩個字,說得米歡面紅耳赤。

他來不及重新組織語言,廚房那邊水開,時林扭頭問一句:“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身上的汗雖然解下去,但究竟是溫度直逼四十度的深夏,米歡連想都無需思考,直接敲定了後者。

時林上揚的嘴角意味深長。

“我覺得也是。”

一句話讓米歡渾身發毛。

隻是來不及他深思,時林已經放好床單離開,廚房裡爐子關火的咔哒聲清脆,已經準備好飯。緊接着時林進了浴室,叮鈴咣當拖出來鐵盆兌好水。

米歡聞聲,收起肩頭毛巾,邁開腿剛要過去,上身衣服到底是時林穿舊的短袖,雖舒适可隐私的确不好。

他别别扭扭站在原地,手指拼命下扯,擋住前面翹起後面,看得時林分外好笑:嘗都嘗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這話可不敢說,生怕把人逼急,撂挑子跑回米家,他才是叫苦連連。

“我自己洗。”

聲音還未落去,就見時林側目。

雖然猜到對方在想什麼,米歡鼓住嘴巴,如視死如歸小青蛙,擺明寸步不讓的架子。

“……”

時林也懶得向米歡解釋。

說不如動,他手腕微移,橡膠管噴出來的水一滴不落全去找米歡小腿,過猛速度吓得人哆嗦,呆在原地半晌才堪堪回神。

時林心眼是真的蔫壞。

米歡惡狠狠呼氣。

男生一個眼神,他又癟了下去。

他坐在大鐵盆裡,環住手臂時剛巧能遮住胸口,熱水源源不斷地注入直到後背處,身體這才勉強緩和過來,展開手腳打了個哈欠。

“困了?”

一瓢子水澆在米歡肩膀。

溫度雖說算不得燙,他到底是高燒将退,渾身骨頭都帶着酸麻,被熱水一澆别提多舒服。

他搖搖頭。

雖然無法理解時林為何總是掃水洗澡,下半身泡在熱意汪汪的鐵盆,說不舒服那肯定是騙人。

熱意來來滾動,水波緩緩蕩漾,混合嘩啦啦聲響,米歡都快洗困了。

他在時林打磨泡泡時,環住胸口的手松開,短暫、默默的,忘掉開始時堅定信念。

時林看得眯眼。

澡盆裡的人如被曬開的柚子皮,白白嫩嫩的瓜瓤,泡足水後逐漸散開型,胳膊搭盆邊,呼吸随時林動作起伏。

“舒服了?”他問。

被人澆了一下小腿,米歡氣都沒撒出來,自然不想搭理,背過臉看也不看他,這是米歡僅能想到的冷戰方式。

“……”

整片光潔後背裸露,幾滴水珠沿蝴蝶骨争前恐後滾落,一路帶着透明痕迹滑到尾椎,彙合入進大部隊。

來回擦三四遍後,時林等着讓米歡沖沖花灑,見他還梗脖子如頭倔驢,表情簡直是哭笑不得。

“真不理我了?”

時林輕輕拽下米歡濕漉漉的發,這些天發尾稍長,沾水後柔順貼在他後脖頸,類似岸邊搖曳的蘆葦草。如果不是他,時林竟不知自己還對植物感興趣。

“……”

說不理,就是不理。

直到米歡換上新的短袖睡衣,白楞楞手臂伸展,不用時林說就拿起吹風機等,坐在床邊眼睛眨呀眨。

模樣乖生,肌膚白皙,時林拖完地出來猛一搭眼看,還以為那兒戳了塊大白巧克力。隻是這句話,時林也不敢跟人說的,但凡不留神,遭罪的還是他。

“……”

吹風機呼呼,都掩蓋住蟬鳴。

時林的掌心捧住米歡發梢,用拇指輕輕搓開,烏發被溫熱暖風一根根地吹幹,就見發絲間露出小小耳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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