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盛寒公開和貝明夏關系後,貝明夏在公司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避諱,盛寒不出差的話,她會直接和盛寒一起坐車。
上下班的點,她一般并不會出現在公司大樓門口,而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進樓棟。
此刻貝明夏被親生母親堵住,是上班期間,公司員工都在裡面工作,人并不多,也沒什麼人圍觀。
但正是周遭沒人,女人說話聲被大廳裡的人聽得很清楚。
當然,經過之前的裁員風波,再想要八卦,大家都不敢八卦。
貝明夏親生母親和男人糾纏了沒多久,被貝明夏叫出來的保安給驅離。
三個人邊走邊回頭,嘴裡罵罵咧咧。
貝明夏站在公司大樓底下,看着他們背影走出停車場,轉身。
她身影走進公司時,臉色沉了沉,明明清純的一張臉,隻剩下冷絕。
不知道是不是在盛寒身邊待久了,現在她身上氣場已經完全變了,再沒有剛來公司時的稚嫩感,而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這次吃到瓜的同事學乖了,看到貝明夏進電梯後也不敢多言,像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繼續忙着自己的。
……
貝明夏親生母親和兩個男人來到附近一個巷子,上次來找貝明夏的女人也在,總共五個人在路邊找了個小餐廳,邊吃邊聊。
親生母親既憤怒又貪婪的道,“那丫頭現在真是大變樣,要不是你提前給了照片,我剛瞧見還不敢認。死丫頭消失這麼多年,想不到現在過這麼好,豔芬,得虧你找到她,不然我得損失多少錢。”
桌上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讨論起來。
“豔芬說她交往了一個大老闆男朋友,很有錢,還有好多好多房子,咱們可得好好想想怎麼順利從那丫頭身上撈錢。”
親生母親憤憤道,“死丫頭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老娘當年生她差點死了,沒有我哪裡有她,我看她敢不給我錢!”
“你不知道,那丫頭現在不比以前,我之前找她要錢,她表面上給我錢,結果轉頭就打算用勒索罪把我送進去。”
“死丫頭現在長大翅膀硬了,竟然敢這麼對待長輩。”
“剛才你們瞧見沒,她現在完全看不出來是從鄉下來的,哎喲喂,看上去可貴氣了,跟城市裡的那些大小姐都沒什麼區别。”
“甜甜媽,我瞧她剛才那樣子,好像并不想認我們,估計也不想給錢。”
“呵,不管多大她始終是我生的,我看她敢不給我錢!”
“咱們得好好做個計劃,我看她現在确實挺硬氣的,都拿下巴瞧人。現在法治社會,也不能亂來,我覺得我們應該對她來軟的。”
“剛才都在她面前跪下了,死丫頭看都不看一眼,還找保安把我們哄走。”
“你的意思是軟得不行,必須得來硬的?”
“你們來之前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嗎,她現在不得了,竟然還打算把我送局子。所以我們得好好想想,看怎麼對付那丫頭。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拿捏一不了一個小丫頭片子。”
一頓飯下來,大家吃飽喝足後,事情也談得差不多。
經過一番讨論,大家決定軟硬兼施,軟得不行再來硬的,硬的不行再來軟得,反正就死纏爛打,一哭二鬧三上吊。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自那天他們被保安驅離後,再在大樓底下待會就被驅離,别說對貝明夏死纏爛打,面都見不到。
還是之前在盛天集團當保潔的女人想出一個方法,“我認識她身邊的一個朋友,我們可以借助那個朋友去找那丫頭。”
“身邊朋友?靠譜嗎?既然是丫頭朋友,她怎麼會幫我們?”
“嫉妒啊,她陡然飛上枝頭變鳳凰,被人嫉妒很正常。”
“行吧,反正目前也找不到别的更好辦法。”
女人頗為自豪的語氣,“還好我當時就有先見之明,剛開始沒有直接去找她,就是怕把她一下子激怒後,再不給見我的機會。想不到,現在這個當初找的中間人果然派上用處。”
“要不說你在大城市打工,就是比我們更多心眼呢。”
……
盡管盛天集團内部那些員工不再敢讨論關于貝明夏的八卦,但有關她過去的事,還是在一些圈子裡傳開。
自從信息化的時代後,每個人在網上幾乎沒什麼秘密。
而盛寒,又是如此受關注的人。
好在關于貝明夏的料,在網上沒怎麼傳播,每次隻要有個帖子或者視頻出現,很快就消失,根本讨論不起來。
有關當然貝明夏的事,多年前的本地記者報道過,隻是那個年代網絡并不發達,此事隻在本地引起很大反響。
後來随着貝明夏被收養,隐姓埋名重新開始生活,政府也不想貝明夏新生活受到影響,因此把這件事壓了下去。
但畢竟是現實中發生過的事,有心之人想要調查并不難。
許菲也算是混東市名媛圈的人,當她聽到關于貝明夏一些八卦時,起初很生氣也不信。但随着大家扒出來的證據越來越多,看到有人發給她關于貝明夏過往報道時,許菲愣了許久,震驚之餘,憤怒極了。
抛開貝明夏是她好朋友這個身份,就算貝明夏隻是不認識的陌生女孩,她也會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