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被老太太知道後,當即把大娘子叫去訓斥了一頓,又好好安撫了海氏一番,連盛紘都被驚動了,忙跑去給老太太賠罪,回頭夫妻二人又吵了一架。
此番華蘭回來看望母親,正遇上王若弗心氣不順,一見面就喋喋不休地抱怨林栖閣,鬧得華蘭不知如何接口,一旁的如蘭則不停幫腔,數落林栖閣的種種不是。
華蘭聽得頭痛不已,她和墨蘭素來沒什麼交情,也對林栖閣頗為不滿,但自己在忠勤伯爵府過得很艱難,墨蘭被梁家如此看重,對自己也算好事。
與其計較過去的恩恩怨怨,不如想着以後怎麼搞好關系。
但看母親和妹妹的态度,這“化幹戈為玉帛”的話,是無論如何不好說出口了。
壽安堂内,老太太聽房媽媽等人說,墨蘭這幾天到處撒錢,不停打探梁家裡裡外外,上上下下的各種消息,說這是“知己知彼,有備無患”,心理頗為不滿。
“一個姑娘家,還沒過門就打聽夫家的家長裡短,全沒一點矜持,像什麼話?”老太太對女子的要求,一輩子都是安分守己,不争不搶,對墨蘭這種行為自然看不上。
明蘭在一旁勸慰:祖母别為這種事置氣,我看四姐姐也是怕潑天富貴不好接,如今她和梁六過了明路,打探消息也是為了知道公婆喜好,做個好媳婦呢!
“明兒,你用不着替她說話!”老太太冷聲道,“你這個四姐姐慣會惺惺作态,整日隻是吟詩作對,如今陰差陽錯進了高門,于她未必是好事!”
明蘭聽得一臉懵懂,眼神也流露出困惑,低聲問道:祖母的意思是?
“我派人細細查探過,墨蘭之所以能嫁進去,是因為梁六院裡有個小娘有了身孕,急着找大娘子遮醜呢!”老太太想起這事,就如吞了蒼蠅般惡心,“當初那吳大娘子找你,就是想拿你當槍使,和梁六的那群小娘打擂台,誰料墨蘭把這個爛泥塘當了寶,居然跑去無媒苟合!”
“梁家可不是什麼洞天福地,墨蘭又不會理事管家,隻和林噙霜學了些小娘手段,都是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下作把戲,這些套路小娘用用就罷了,難道伯爵府大娘子也整天哭哭啼啼?我是怕她最後求榮反辱,連累家門啊!”
明蘭認為這話有道理,但還是有些疑惑:可我瞧着梁家的聘禮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貴重,倒是蠻看重四姐姐的!
“這也是我納悶的!”老太太對此也想不通,“按說墨蘭用下作手段進梁府,吳大娘子再怎麼好脾氣,再怎麼疼兒子,來提親已經是硬着頭皮了,哪能天天這麼送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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