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前須知:
1.梗來自最近的那個,問角色能不能摸乃至的反應
2.這次是狗哥的場合,老規矩沒放在這裡的部分去我博客那邊見
3.可能有角色OOC成分,自己點進來的被雷到不關我事()
以上都能接受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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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那個。”
一起在外面撿野果吃,難得顯得有些沒精打采的。她一邊躺在穿防狗——也就是【尖物恐懼犬】的背上 ,一邊對那邊的狗男人(?)說到。
“雖然有點突然啊。但其實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你這女人是吃錯藥了嗎 ??說話這麼客氣??”
在那裡扛着抓到的獵物。因為一身血腥味所以特意跟她保持了一段距離的男人震驚地看過來。
“别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就說你幫不幫忙吧?”
“喂,你這還不到一分鐘就直接不裝了嗎?……嘛算了,你說要我幫你,總得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吧?”
暫時走到了可以野炊的地方,萊希哈特把肩膀上看着的巨大的野鹿放了下來,一臉不解地擡頭看着她。
因為之前說他頭發散着去打獵老是會弄得髒兮兮的,某個女人現在習慣每天在他出門前給他綁頭發。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黑綠色的長發現在是作為馬尾服服帖帖地梳在腦袋後面。說實話,這個樣子真的不太習慣,因為老是容易讓他想到某個很讓人讨厭的除聖——姑且把這件事情丢在一邊,他一邊把收集來的木材也丢在地上,一邊準備開始生火。
“……要不就先吃東西吧。吃完再說?”
本來是她開口問的。事到臨頭這女人突然又猶豫起來了,搞不懂她在想什麼,男人頭上的耳朵(?)好像有點不太耐煩地動了動。
“又是想讓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吃飽了才能說?你不會是昨天做了什麼壞事惹了那幾個家夥生氣,要我去替你挨揍吧?”
也不能怪他這麼猜測。主要是這個女人太沒有自覺了,特别擅長【點火】之後自己一個人跑掉,而因為她覺得自己是最【無害】的一個,萊希哈特經常莫名其妙地變成惹了事情的這個笨蛋的避風港。
雖然也不是沒有忍無可忍,反過來讓她認識到自己是【男人】不是【狗】的時候,但大多數時間,萊希哈特确實拿她沒什麼辦法——尤其是她故意裝可憐,躲在自己背後不肯面對那幾個家夥的時候。
真的很可悲。但作為【狗】,自己好像真的就這麼點追求的樣子——連自己都忍不住這麼吐槽的時候,他看見那個女人從自己的小狗部下身上滾了下來。
“喂、你幹什麼啊?是這麼着急的事情嗎?!”
因為她直接掉在地上,令他吓了一大跳,趕緊丢下手上烤了一半的肉,沖到那個女人身邊——抱起她的時候才發現,黑藍發的少女體溫燙得吓人。
“這、是……怎麼回事??喂、笨女人、喂凡納思、你醒醒、你怎麼了、喂!!”
急的甚至少有的叫出了她的名字,慌得手忙腳亂的男人想要觸碰她的臉頰,可是自己手上還都是剛才狩獵野獸留下的血污——簡直快要瘋了。心急如焚的萊希哈特直接一手把她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甚至顧不上沒烤完的肉和身後【尖物恐懼犬】的鳴叫聲,火急火燎地往這裡附近最快能得到幫助的地方——就算那裡是他最讨厭的那個男人所在的地方——現在也顧不上那些,直接朝着俱舍領地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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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公主殿下應該是發燒了。”
完全沒想到的是,那個紅色的家夥居然不在這裡。負責接待他們的是留守領地的獨角獸——也就是那個叫萊茲哈特的家夥最忠誠和強大的一個手下。幫忙安置好突然昏過去的少女,并為她測量好體溫之後,得出了這樣一個普通的結論。
“隻是發燒……?!她剛才直接從狗的背上摔下去……!”
“應該不隻是這樣,這背後可能有【咒術】的原因在裡面。就像之前,那個壹世壞的王對她做的事情一樣。但因為我這些天沒有見過公主殿下,所以我無法了解其中的緣由。”
聽到這可能是【詛咒】一類的東西,萊希哈特握緊拳頭,開始回憶起這些天的事情。
說起來,這次她也是像在躲着誰一樣逃到肆世壞這邊。而且是沒有去俱舍領地,直接奔着自己這邊來的……那難道又是那個章魚混蛋強迫她做了什麼嗎?
這種前車之鑒太多,以緻于以他的腦袋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哪種可能性最高……但從她的身上沒留下那令人火大的章魚觸手的印記來看,至少應該不是那方面的問題。
那是什麼?那個混蛋又像之前搶婚的時候那樣往她身上套婚紗?還是其他的家夥?比如那個紅色的,她避開所有的那些,單獨跑過來……或許不隻是一個人?
完全沒想過,一直以來隻能在他這裡喘口氣的少女竟然背負的是這麼【沉重】的壓力,做了這麼久的肆世壞霸主,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皺着眉頭陷入糾結的黑綠發男人,在眼前的俱舍·獨角獸帶着【指責】的目光下咬了咬牙。
“……本大爺、……我知道了。在找到治好她的辦法之前,我會一直照顧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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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希醬、?”
因為她一直在高燒,所以他也沒辦法離開這裡。除了負責接過獨角獸遞過來的水給她更換額頭上的毛巾,他隻能無所事事地憋在這個鬼地方——大概等到天徹底黑下來之後,她終于睜開了眼睛。
把軟綿綿地向他伸過來的手握住,他一邊把那發燙的掌心貼在自己臉上感知溫度,一邊有點别扭地應了一句:
“我在這裡。……你好點了沒?”
現在想想,她那個時候想讓自己幫忙的,大概就是因為覺得身體不舒服,想讓他把她帶到這裡來的吧。少女稍微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看到是和式的建築,就知道這裡是哪裡,并沒有什麼意外地點了點頭。
“抱歉 。好像……我們還沒吃飯我就直接暈過去了吧 ……”
“笨蛋!你覺得不舒服的話就該早點告訴我啊!那個時候還想什麼吃飯的事情啊!!”
趁她意識不清的這段時間,他也沒閑着。借用這裡的浴室洗了個澡。現在的萊希哈特身上沒什麼血腥味,反而有一種不太符合他形象的肥皂的香味。
這都是那個獨角獸說的——因為如果他髒兮兮的,就不利于他們【公主大人】的康複,所以不管怎樣都把萊希哈特丢去洗了個澡。注意到他頭發好像還有點濕漉漉的,保持着手被握住的狀态,她好奇地摸了摸自家小狗原本是由她負責編上,現在又重新散開的發尾。
“你居然會自己主動洗頭發诶……”
“别說了。麻煩死了。你這笨女人快點好起來。”
如果要他說,那就是完全被這女人慣壞了。搞得他都已經開始習慣有她幫自己清洗頭發的時候。不高興地嘟囔着,用臉頰蹭着那溫度還是燙得灼人的掌心。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我也不知道啊,我感覺自己也不是感冒或者着涼什麼的……”
“那個獨角獸說可能會是詛咒一類的。……是不是那些人魚或者那個章魚做的好事?”
“诶?不應該吧……?最近雷諾哈特那家夥我都沒怎麼見過……也就是前兩天我見了一次露莎卡……啊。”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連蹭着他臉頰的指尖都頓住了。
“……那個時候,露莎卡給我看了一個特别好看的水晶……說那個有神奇的魔力。可以讓人心想事成什麼的……”
“喂。怎麼你這女人老是會被這些奇奇怪怪的家夥給騙啊……不管怎麼看,你現在都病成這樣了,這算哪門子的心想事成?”
“……我怎麼知道啊?就算你在這裡發火,我也想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啊?”
被這小狗這麼生氣地指責了幾句,她也有點不高興地鼓起臉頰。更何況自己是病人,本來就不是很舒服,腦子想不了太複雜的事情。少女一邊小口地抿着他喂的熱水,一邊努力回想。
“說是實現願望,但是露莎卡說,如果這個願望的實現條件比較困難,可能會讓身體支付一部分的代價……”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也算能實現願望嗎!!”
吐槽歸吐槽。但好歹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也稍微安心了一點。但随之而來的是另一個疑問。萊希哈特暫且把她的手好好地塞回被窩,一臉不解地問道:
“所以你當時到底在想的是什麼事情?是需要發燒到這麼嚴重的地步才能實現的嗎?”
“呃。我,那什麼,其實……”
“到·底·是·什·麼?”
她又開始結結巴巴的了。總是被這女人遇到的種種危險弄得提心吊膽的,這次她都病成這樣了,可不允許她再蒙混過去——利用體型差的優勢,用壓倒性的氣勢俯瞰着她。
雖然動作很強硬,但力度卻極其的輕柔。捏住少女的下巴,他低頭瞪着她,逼迫她老老實實坦白。
“等、等下。你、就算你這麼做、按照當初維薩斯封印你力量那時候定的規定,我也是你的飼主哦?、沒有小狗反過來強迫【主人】的道理……”
“如果你不想在生病的時候被自己的狗咬一口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好好地說出來吧?”
久違的,就像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個時候,把她強行捆起來【折磨】的那個【惡霸】一樣。現在龇牙咧嘴地對她笑着的萊希哈特說實話有點【恐怖】……不敢再把他當小狗糊弄,她緊張地咽了口口水。
“……是、其實是……我……!”
因為說出來是在太羞恥嗎,她緊閉眼睛,非常小聲地說了出來:
“我、……我那個時候的願望是、想摸、摸摸……奈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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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解釋之後,萊希哈特才終于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