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嘗試着爬起來,但是沒用,于是,我靈魂出竅,以靈魂存在。
“哦?沒有倒?”淩夢西有些害怕地盯着我。
“嗯,倒了不就完蛋了嘛。”很好,淩夢西長大了,會殺人了,殺的還是我,難道她和澹台雲一樣,把殺人放火當兒戲嗎?
“淩夢西,我對你很失望。”我開啟通道,把淩夢西轟出七境城,“月夕子,我們走。”
到了南郊,事态比我想象中複雜得多,一大幫人聚在一起,舉着火把,火光連在一起,好似兇狠的蜈蚣,“蜈蚣”毫無顧慮地踐踏着田埂,踩壞了稻子,打傷了百姓。
“讓一下。”因為是靈魂狀态,别人都不認識我,但他們認識月夕子,紛紛讓出一條路。我走到前頭去,帶頭的是元荒身旁的那個小喽啰,是一位将軍,我認識他,但他認不出來靈魂狀态的我。
對面人挺多的,一千二起步,我們這隻有四百多個老鄉。我們被火光包圍着,那光照的我眼睛疼。
有個老婦人抱着昏迷的兒子痛哭,那兒子的頭被砸流血了,有個小姑娘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有個大叔,這真的慘,腳給砍掉了。
“莫慌,有救。”我蹲在他們身邊,以生命力醫治他們。
那個喽啰手裡拿着鞭子,一臉橫肉轉來轉起,他講話講的很不清楚,可就算我聽清楚了,也不會把他的話當人話來聽,他很得意,真不知在得意什麼。得意他惹到我了?還是得意于侵略了七境城?還是得意于他今天很大概率活不下去?
“我無意挑起争端,何況今天是節日。”我厲聲道,接着,用生命力重塑了自己的身體,我附身在自己的身體裡,元帥的身份鎮住了對面,大概是元荒不在,那喽啰的聲音低了下去,好似一隻被人打怕的狗,“退兵,我以黎元殿三軍總統帥的身份命令你,另外,希望黎元殿能給七境城一個說法。”
“說法?沒有說法。”元荒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人是三界的,文明是三界的,物質是三界的,七境城沒有理由不歸順三界,我們沒有挑起事端,隻是行駛黎元殿應有的義務罷了。”
“義務?侵略七境城嗎?”
元荒擰着眉頭瞪着我,看得出來,他在盡力使自己不要那麼憤怒。
“生氣了?好,既然你們入鄉,那麼便随俗,”我高聲道:“各位,七境城不是我元帝一個人作主的,我們少數服從多數,你們想歸順于黎元殿嗎?”
我聽到來自各個年齡,各個性别,内容卻完全相同的聲音:“不想!”
“聽到了嗎?”
“帝兒!”元荒眯着眼睛看我。
“父親,抱歉,我隻是七境城裡一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做不了主。父親,還是退兵吧,七境城的百姓不認黎元殿了。一個獨立的世界而已,三界地大物博,自己能度過難關,況且你我都不希望動手吧?三界剛打了那麼大一戰。”
“好,”元荒看着我,心裡肯定覺得自己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道,很無奈,“既然如此,我尊重七境城人民的意願,來人,退兵。”
“等等!”我指着傷員道,“黎元殿是否該給個說法?”
“帝兒,”是東皇劍熒,她看着我們一大堆人,劍拔弩張地,吓得不知所措。
“好,這裡就交給太後了。”元荒走了,灰溜溜地,真好。我松了口氣,把事情跟母親簡單說明白了。
“好吧,既然是你的意志,媽媽支持你,等回去了,媽媽一起和你怼他。”
“哈,那我可得把元荒狠狠地罵一遍。”
“你這家夥,”東皇劍熒給了我“爆炒栗子”,“沒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