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怕,畢竟這是第一次作戰,行軍速度降低了很多,誰都怕死,家裡還有妻兒,命可是很珍貴的。
隊友們都在商讨作戰計劃,我也樂癫癫地聽着,偶爾給些建議。
“小哥,”小碗碗拉着我的衣角,我轉過身,溫柔地笑。
“炊事員說做饅頭的面粉裡混入了蟲子,想叫我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情況。”
胃裡突然一陣惡心,小碗碗給我們四個仔細檢查一番,光問問題的時間裡,我們就翻了一整座山頭,給我們把脈把地都要在手腕上留下指紋了,但好在的确沒查出什麼問題。
“漆雕陌如何?”
“他很好,你随時可以去看他。”
于是,我去了校尉那裡,校尉和小碗碗點點頭,看到我放下手裡的地圖,喝了口濃茶,擡頭看着我。漆雕陌和另外三個病患坐在馬背上,他的面色很好,雖然還能看到點魔病的痕迹,至少看起來有力氣了。
“你去哪了?你可知道擅自離隊的後果?”
我搖搖頭。
“這裡是軍隊,關乎三界未來,不是你家。”
我心裡很不服氣,盤算着給校尉取個外号。
“罰你晚睡半個時辰,晚上放哨。”
“憑什麼!神不要休息嗎?”
“以下犯上,再放哨半個時辰。”
我感覺到我的神力馬上就要湧出撕碎眼前這個人了,我本以為他挺好的,結果我發現了他的那麼多奇怪的信件,疑似間諜,他還心這麼狠,雖然我不對,但是行軍一晚上隻有兩個時辰休息,這樣一來,直接打對折,今天神力小号本就極大,虛斑一直在摧殘我的生命,這些好,雪上加霜。
走了三個半時辰,到地方了,我們在距離青丘山一裡的地方駐紮。青丘山已經被我安排地明明白白,掀起的大霧叫衆人望而生畏,難以捉摸。
由于走的慢,到地方時,已經是晚上了,我的隊友都睡了,呼噜聲此起彼伏。可我不行,雖然我全身酸痛無力,神志不清,累的止不住犯困“點頭”,來氣!來氣!那個吊死鬼的校尉!他是嫉妒我帥還是嫉妒我的才華?可惡!可惡!我在心底裡狠狠地罵他,給他取了成千上萬個綽号。
間諜!孽種!孬蛋!
煩死了!我坐在地上,靠在一塊大石闆旁,“反正大家都睡了,我眯一會兒也沒事。”于是,我合上眼,嘴裡還在罵校尉,即将入夢之時,一隻手拍醒我。我已經沒力氣開眼皮子了,隻能擡着頭,閉着眼,口齒不清地說:“誰?”
“我。”
我一激靈,趕緊跳起來睜開眼,“校尉!”心裡祈禱剛剛的罵聲沒給他聽到。
“吃點吧,窩窩頭。”校尉把一個很粗糙的紫面窩窩頭遞給我,很硬,石頭一樣,我喝了一大口泉水才咽下去,本想留一點給隊友的,興許是太餓了,整個窩窩頭都被我吃下,嘴巴裡還有絲絲的回甜。
我很不想看到校尉,便找借口去一旁解手。山風很是舒爽,涼飕飕的,我撒些泉水在臉上,好讓自己清醒一些。
“姑娘~啊~姑娘~”孟秋實力不錯,夢話都是唱歌,不愧是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