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東西…”

随着“咕噜”一聲，隕玉落入上官曦月的手裡，“這…這…”上官曦月崩潰了，她把隕玉抓過來，狠狠朝遠處摔去。“拿開，這不是我的。”

“你怎麼了…”葉瑤坐在上官曦月旁邊，看看摔碎的隕玉，又看看上官曦月，“你救了我，我當然要好好感激你。”

上官曦月絕望了，她努力抑制自己的淚水，“沒有，我沒有救你，我一整天都在北辰宮呆着。”

“啊？你為什麼不承認啊，我根本沒有記恨你把我打暈，你救了我，你的氣息，你揮劍的動作，還有從你身上掉下來的隕玉…”

“沒有！”上官曦月咆哮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上官曦月太激動了，已經語無倫次了。

“你看…這個傷口…”葉瑤指着上官曦月的右肩，“一定很疼吧，我們去找媽媽，要她幫你治療一下。”

“我不去…去了…去了我會死的…我會被挖出腸子，被人敲碎腦殼，被人一遍又一遍地踐踏…不去！”

“啊！你這說的什麼話，媽媽怎麼會那麼做！好，不找媽媽，你要去哪裡…”

“我…我…”上官曦月的雙眼早已哭紅，“漠北…漠北，對，我要去找他，找他…我要去漠北大軍營，哥哥，我要去找哥哥…”

葉瑤聽得一頭霧水，“為什麼去那裡？那裡偏僻，荒涼…”

“我不管，我就要去那裡！葉瑤，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對嗎？你不認識我，你的腦海裡沒有我的臉，沒有我的名字，對嗎？”

“你在說什麼胡話？是病了嗎？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你！你是我的小姨子，我的好友，你叫上官曦月，真名東皇楚離，是黎元殿的長公主。”

上官曦月愣住了，她低着頭，止不住地落淚。

“發生了什麼…”葉瑤輕輕的說，拍拍上官曦月的後背，試着安撫她，“沒事的，告訴我…”

“我…我…”上官曦月想了很多，反正自己已經暴露了，橫豎都是死，幹脆全盤拖出得了，于是，上官曦月把後花園大大小小自己所知的全部告訴葉瑤。

“事情就是這樣…我求你…我求求你，千萬别告訴媽媽。還有，我要去漠北避避風頭…那個…你有辦法嗎？”

“這…”葉瑤犯難了，“車馬一類好說，通關文牒…恐怕我們得編一個好一點的理由，這樣才能應付過媽媽。”

外面已經很晚了，算算事情，東皇劍熒大概率已經睡了。

葉瑤輕撫上官曦月的頭，“今晚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考慮這件事，别怕，有我在呢，喏，給你摸摸我的尾巴。”

“嗯。”

夜晚，上官曦月和葉瑤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