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元帝大手一揮,滅魔劍早已寒光奪目,元帝的眼中早已閃爍無數的殺意,“八千年的恩怨,今朝就做個了斷吧!”
刀劍如夢,伴着神力的滅魔劍就如同野獸一般有了靈性,元帝知道,殺死元荒,隻要輕輕揮劍就好了。元荒卻出奇地平靜,他面不改色,似乎在期待元帝向他揮劍。就當劍刃即将打在元荒臉上時,一個身影閃過,将元荒往側面拉,接着,從側面抵住了元帝的一刀。
那個身影很瘦小,和強大的虛空元神比起來,簡直是蝼蟻一般,劍刃上巨大的力量将十三銘震碎,又壓得上官曦月七竅流血。上官曦月後退幾步,餘波還劃破了自己的臉,她擋在父親面前,強忍着痛,微笑着說:“謝謝你,哥哥,但是,父親,他不能死,父親雖然激進,但他的一言一行都是為了元家的後來!哥哥!”
元帝呆住了,此時的上官曦月臉上蕩漾着天使般的純真,是那麼多地無暇。
“父親…”上官曦月甜甜的說,“别怕,有我在,哥哥不會動你的。”
但是…随着一身沉悶的響,上官曦月倒在地上,一柄短劍刺入了自己的心髒,那柄劍還是淬毒的,是誰刺的?是元荒。
上官曦月就那麼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她,毒素侵蝕着她,她的臉變得慘白,飛快的失去血氣。元荒拉着上官曦月的頭發,在她耳邊道:“你做的很好,我為你感到驕傲…扶光台見!我可是很期待你成神的樣子!”
接着,元荒把上官曦月猛地摔在地上,轉過身,兩手插進衣兜,擡起頭,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如同閑人一般走了。
元帝抱着上官曦月,拔出劍來,握着她的手,咆哮道:“庶民!你可不能死啊!我命令你!起來!庶民!”接着,元帝把神力瘋狂注入上官曦月體内,如果晚半分,上官曦月的毒就回擴散成千上萬倍,到時候就難治了,這也是元荒殺上官曦月的原因。
當然,救活個上官曦月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毒素還沒大量擴散嘛。
不過,元荒逃掉了很可惜,事後,元帝說服了淩夢西,把上官曦月帶回了曲徑通幽處。
一番波折,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後來,上官城南等人也回到了曲徑通幽處,當然,元帝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們,上官城南氣得發誓要把扶光台砸了,元帝差點沒攔住他。
接着,元帝和上官曦月休息了兩天,第三天,上官曦月才醒。
這日的清晨格外明朗,上官曦月睜開眼,隻覺得眼睛很幹澀,腦袋很沉,自己的身體就像被灌滿泥一般難受,甚至連呼吸都差點喘不上來。
她微微挪動身子,卻發現自己身上蓋了一條很重卻極其柔軟的大“毛毯”,上面柔軟柔順的狐狸毛叫上官曦月心頭暖暖的。身下是一起一伏的大“毛毯”,細膩的狐狸毛簇擁着她,讓她感到無比的放松舒适。
“醒了?好些了嗎?”葉瑤擡起腦袋,蠕動身子,把一條狐狸尾巴放在上官曦月胸口,“再蓋一點,别凍到了。”
上官曦月抱着葉瑤的狐狸尾巴,隻覺得很幸福。
“餓了吧,你哥哥已經去燒飯了。對了,元荒逃走了,唉,所以,你!嘿嘿,現在是小狐狸的俘虜了!”
“什麼!”上官曦月有些吃驚。
“放心啦,我會優待俘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