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荒…南宮秣陵的手臂艱難地撐着地面,血液早已染紅十步,“你…你不配當上官曦月的父親!!”南宮秣陵的話擲地有聲,但他還是猛吐一口血。
“哦?我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做女兒,我沒有女兒,她隻是我前行路上的墊腳石罷了。”
“你!”南宮秣陵的身體已經被血染紅了,他猛地痙攣一下,道,“你的眼睛和她的多像啊…但是…”南宮秣陵話還沒說出口,元荒一拳砸在他臉上。
“我還以為是遺言呢,話有點多了,算啦,我走了,我已經計劃好上官曦月一天讀幾本書了…”說完,元荒冷淡地看着南宮秣陵,就像在看一株小草,他俯下身,從南宮秣陵的衣兜裡取出救命草,理所當然,南宮秣陵的所有救命草都被拿走了。
“月月…”南宮秣陵哀嚎着,“我要救你!我不能讓你落在元荒手裡…”
“呵,可笑…”就在元荒自以為勝券在握時,那一聲龍吟打斷了他的思路,上官城南和上官曦月從他倆頭頂飛過,遮天蔽日的大燭龍擋住了太陽,将整個地界落在陰影中。
元荒感應到上官曦月的氣息在上官城南身上,不由得歎氣,“帝兒,還是你算的多…上官曦月…我遲早會抓回你。”說罷,元荒的身形就不見了。
南宮秣陵看到龍,自然是打了一針強心劑,他癱倒在地,慢慢的迎接自己的死亡……
與此同時,另一邊,葉瑤也遇到了難題,她身邊強敵裡三層外三層全是強敵,眼屎大的一處空地有至少30個青衣門門士,為首的正是洛梓冥。
“打呀,繼續打啊…你不是很厲害嗎?連元帝都能搞到手。”
葉瑤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憤怒地盯着敵人,盡管她累得連腰都差點直不起。
“花瓶,你咋不叫元帝來幫你。”
葉瑤憤怒地說:“我不是花瓶!”
“我看你就是,你還是癞蛤蟆想吃天鵝屁,山雞配鳳凰,你看看你的臉,配得上三界最強的虛空元神嗎?”
葉瑤斬釘截鐵地說:“我配得上!!相反,你是個什麼東西?貪生怕死,自私自利,不擇手段,狗仗人勢,和元荒同流合污,元帝痛苦時你何嘗安慰過他,弱小時你何嘗為他擋風遮雨?”
洛梓冥不屑地說:“我不管,我先扒了你的皮做成婚紗,到時候我和元帝結婚時穿,上!!”
于是,那些青衣門門士一擁而上,各種各樣的行天訣就像花圃裡的波斯菊,炸滿了整個空間,熱熱冷冷,紅黃藍綠,充滿了葉瑤的眼球。
葉瑤拿出蔚海之虛空神玉,頓時,一望無際的海藍色撲滅了那些花花綠綠的行天訣,隻是一個回環,敵人就如同飛絮一般,散開了。葉瑤繼續乘勝追擊,七個尾巴化身七道黑影,一道黑影是一台生命粉碎機,會不斷吸收敵人的修為和血脈。
不出一會兒,葉瑤就好受了許多,突然,一道寒氣在後背閃過,葉瑤立刻後退,隻見洛梓冥拿着青骨扇,從自己的後背劈下,盡管躲開了,但是氣息還是把葉瑤鎮飛老遠,葉瑤身上的東西撒了一地。
“好疼…”葉瑤咬緊牙關爬起來,她沒有撿神玉,而是撿起一個金色的令牌,哪怕洛梓冥已經持扇閃到自己身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