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身體養好了嗎?感覺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新房間有沒有不适應?”洛梓冥推開門,問道。
上官曦月此時正躺在床上,仰面朝天,翹着二郎腿,正胡思亂想,也沒有搭理洛梓冥。
“沒事吧?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沒有啦,我過得很好,我的腳沒有離開過柔軟的毛毯,手沒有一秒鐘是冷的,肚子連叫都沒有叫過一次。不過,洛梓冥,你能不能給我改善夥食,天天都是藥膳,連喝的水都是人參泡過的,太苦了!還有,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離開?!”
“沒辦法,你剛從那個鬼地方出來,身體難免受到傷害,所以,月月,聽話!”
上官曦月撅起嘴巴,不服氣地說:“那我可以自己回家養病啊,葉瑤他們估計都擔心壞了,還有安屍堂事情本就多,我要是走了,裡面的事情怎麼辦?”
“你放心,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事情也都安排人做了。說起來,青衣門真不是個好東西,居然抓錯人了,害我的月月受這麼多苦。”
“沒錯!真應該解散!對了,我的隐神們怎麼樣了?”
洛梓冥頓了頓,結結巴巴地說:“也已經安排妥當了,海東青他們被打了,受了傷,也在治療。”洛梓冥憋紅了臉,她的話全是假的,胡編亂造。
“哦,唉,可惡的青衣門!”
………
這段日子,上官曦月一直過着很滋潤的生活,洛梓冥給了她十八個女仆,腳底踩的石闆是上官曦月半輩子苦勞都買不來一小角的。吃的各種藥膳,每一盤都價值千金…當然,洛梓冥可不是為了讨好上官曦月,她要的是上官曦月的軀殼。
這天,上官曦月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奇怪,我昨天明明九點就睡了,為什麼下午才醒?”上官曦月拍拍腦袋,總覺得自己最近特别嗜睡,經常一睡就是将近十七八個時辰。
上官曦月看看周圍,雖然衣食無憂,卻總是怅然若失,“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忘了什麼?”上官曦月突然聞到一股很淡的血腥氣,聽到一點很細很小的奇怪聲音,這個聲音有點類似敲擊鐵鍊,但它低到幾乎難以辨别。
上官曦月摸摸自己的胸口,心跳的好快,好像剛剛發生了什麼刺激的東西,上官曦月确定了“我一定是忘記了什麼!”
洛梓冥來了,“你怎麼了?感覺你好憂郁的樣子。”
“沒什麼,你聽到了嗎…很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是哪裡傳來的?”
洛梓冥不禁眉頭一皺,随後神情馬上變得嚴肅,然後支支吾吾地說:“興許是一些奴仆們搞的吧?…月月!你又流鼻血了。”
上官曦月慌忙用手摸鼻孔,那裡果然有一條“紅線線”,又腥又臭,是瘀血。上官曦月慌忙把瘀血擦幹淨,略微生氣地說:“這是幾天第四次流鼻血了,最近我也沒看帥哥啊,為什麼流鼻血,不會是染了怪病吧。”
“不會…不會的…”洛梓冥安慰道,“你好好休息,把身子養養好。”
“說起來,洛梓冥,謝謝你,我現在感覺很好,以前經常困擾我的胃疼也被治好了,以前我經常掉頭發,現在頭發也不掉了。”
“嘿嘿,那當然,你先休息,我去看看…”說完,洛梓冥就走了。臨走時,洛梓冥對侍衛,毫不留情地說道:“去!把那幾頭畜生打一頓,叫他們安靜一點,如果再鬧出什麼響動,直接砍了吧。”
………
晚上,上官曦月趴在窗邊,她把那些女仆都喊出去了,她有點寂寞了,算算時日,上官曦月已經被關了四五天了,算上之前的時間,已經有半個多月,“唉,不知道葉瑤他們怎麼樣了,哪怕這裡條件很好,我還是感覺跟蹲監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