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幹淨了後,上官城南黑着臉,揪着上官曦月的後頸肉,提小雞似的把她提到空中,指着她的鼻子,惡狠狠地說:“變态!太變态了!變态中的變态!你這麼變态,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生的!以後出門不要說我是你爸昂,聽到沒?太變态了!”
上官曦月嘟着嘴,說:“嗚…爸爸,爸爸,你就是我爸爸,還有,爸爸難不成還能突破性别,十月懷胎?我是我媽生的,不是你生的,難道說…爸爸你…”
上官曦月話還沒說完,上官城南就拉着她的臉皮,繼續罵:“變态!我是男的!!怎麼可能十月懷胎?”
“你說我是你生的,有毛病嗎?沒有毛病。”
“哎呦喂,好吧,一會兒我把你吃了,再花十個月拉出來,都是人,都是你,是不是。”
“不不不不!老爸,我跟你開玩笑呢,老爸可是三界先進好父親,三界第一猛男,這麼可能亂吃女兒呢是不是?”
上官城南眉毛微揚,有些漂,他把上官曦月放下來,咳嗽一聲,裝作很嚴肅地說:“月月,以後你!不許!太!變态!”
上官曦月敷衍地點頭。一轉頭,淵正把手搭在自己肩上,有模有樣地學道:“變态!太變态了!變态中的變态!”
上官曦月捏緊了拳頭,“你很幽默?”
淵卻繼續說:“你!不許!太!變态!”
上官曦月生氣了,一跳起來要鎖淵的喉,可淵隻是稍稍後退就躲開了,他還陰陽怪氣地說:“哎呦,個子小了,連我的脖子都疼不到了!哈哈哈哈!”
上官曦月也沒辦法啊,自己打不過淵,也怼不過淵,隻能去找葉瑤哭訴。另一邊,上官城南拉着淩夢西的手,坐在柔軟的沙灘上,悄悄地翻看元帝編的“渣男語錄”。
最後,上官城南自信地坐在淩夢西身邊,微微咳嗽,取出不知從某處摘來的無名小花,遞給淩夢西,還眉飛色舞地說:“西西子啊,這朵花是我曆經九九八十一難取得的,喝的是地界至純的甘露,用的是人界至細的土壤,住的是天界至美的府邸…嘿嘿!吸日月之精華,集天地靈氣于一身,千金不換。”
淩夢西微微一笑,結果那朵花,微微一笑,說:“原來狗的尿就是地界至純的甘露啊,垃圾堆就是天界至美的府邸,阿南,你敷衍我也不至于這麼敷衍吧,用一朵在垃圾堆旁的花來應付我?”
元帝拍着淩夢西的肩膀,打圓場道:“淩夢西,上官城南這朵花看似随意,實則大有深意,你看,這朵花,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依舊向陽而生,追求光明,多麼頑強!多麼勵志!多麼鼓舞人心!所以呢,老色龍是在贊美你,說你順境裡向陽而生,逆境裡百折不撓,你看,老色龍多愛你!”
淩夢西點點頭,“有道理。”
元帝朝上官城南眨眨眼,“是不是?老色龍?”
上官城南慌忙點頭迎合,眼裡全是感激。
元帝繼續順水推舟,“就是嘛,這家夥,滿腦子都是你,一見到你就緊緊張張話都說不好,所以啊…這家夥除了愛喝酒,還是很有用的,是不是。”
淩夢西高興地嘴都合不上了,幸福地趴在上官城南的胸口上,元帝拍了拍上官城南,指指“渣男語錄”便走了,獨留上官城南和淩夢西在那共訴情長,纏綿悱恻。
話說回來,一會去,元帝就笑了,淵整了點雪,把雪堆起來,堆的又細又長,就像一條放大的白色毛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