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哎呀呀呀呀!”元帝捧着那本絕世神作,贊不絕口,頗有興緻地翻閱,“阿南寫的真不錯…我都不知道他這麼才華橫溢的!可惡啊,回去了我一定要叫他喊我爸爸,還有這個後續是哪個畜牲寫的?!她奶奶的!居然說我被大糞嗆死了!我要把那家夥的頭塞到牛屁股裡!”
上官曦月不由得後背一涼,就開始裝瘋賣傻,“就是,就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淪喪!可惡啊…”
“沒錯!拒絕小黃書!”元帝把黃書塞回去後,又抽出一本《天道》,“上官城南同意我們看他的書了,大家就先陶冶情操吧。”
說完她揩去紙面的灰塵,走到爐火旁,盤膝而坐,跳騰的火映紅了她的臉,纖細的手在字裡行間調動,細細品讀着文化的韻味。
南宮秣陵很懂啊,随便扯出一本書,乍一眼它破破爛爛的,就在額頭上抹了一圈擦擦汗,又溜到爐火前,把裡面的紙撕下,丢進火堆裡,元帝傻眼了,慌忙攔住他,“你幹嘛?”上官曦月和葉瑤也呆愣着。
南宮秣陵賠笑道:“南叔叔說如果有書爛的厲害,就幫他清理一下,燒了,我也是照章辦事,大家别誤會。”
元帝卻瞪着個眼,剛要勸說,南宮秣陵把撕掉的部分給元帝看看,全部都是寫不可告人的東西,是什麼也說不上來,反正很是叫人性奮。
他在元帝耳邊悄咪咪地說:“南叔叔交代了,把這些東西悄悄處理掉,不然…”他看了眼上官曦月,“帶壞小朋友。”
元帝微笑着悄咪咪地說:“銷贓啊?哈哈哈,收了多少錢?”
南宮秣陵皺着眉頭,“别管,反正我幫我嶽父做事情,這叫我情我願。”
元帝的嘴角都要咧到耳邊了,“嶽父啊,南宮秣陵啊,不錯不錯,年少有為,有鴻鹄之志,都這麼明目張膽的啊,可以啊你小子,都會豬拱白菜了!衣服會洗了嗎?我給你搓了4000年褲頭,難不成要上官曦月給你搓一輩子?!”
“瞧您說的,這麼能叫豬拱白菜?這叫門當戶對,天地良緣。”說完,南宮秣陵把最後的紙丢進爐裡,“可是…大丈夫七尺男兒,就應該頂天立地,誅奸除惡,怎麼能做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元帝笑着說:“這樣啊,難不成你頂天立地,誅奸除惡時裸奔?搞笑了,小事不成何成大事?”
“瞎說!我南宮秣陵…”話還沒說完,南宮秣陵的肚子裡就開了演唱會。恰巧,一個丫鬟跑進來,道:“午膳已經備好,還請諸位前去用膳。”
“好耶!”南宮秣陵高興極了,跳起來,拉着元帝的手,也不管那個方向,就是跑出了煙霞軒。元帝喚出碌碌和祁年,一起吃飯。
好吧,到了食肆,不必多說,依舊很氣派,上官曦月做了最西邊的位置,大家都不是很講究,随便就入座了。
那些奴婢端來一盆水,裡面撒了鹽和花瓣,上官曦月瞧了半天,嘀咕着:“這麼大的盆,喝下去飯還吃不吃了?”她看了看元帝,元帝正在洗手,用的就是盆裡的水。反應過來,她慌忙學着元帝的樣子,忙活了半天,總算是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