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嘛,煞風景的是,葉瑤生病了。發熱熱到說胡話,腦子懵懵的,喉嚨吞了火炭似的疼,上官曦月他們請了方圓百裡的名醫去看病,可都收效甚微。
正當諸位一籌莫展時,院門傳來了敲門聲,聲音很急促,似乎有什麼急事。
“這麼晚了,我們又都在,是誰敲門啊?”紀江晴嘀咕着,“最近大理寺接到案件,最近經常有瘋子半夜敲别人家的門,等人家開門了,瘋子會拿着砍刀把那一整戶人家屠殺殆盡,兇殘至極,這個瘋子到現在都還沒有被緝拿歸案…”紀江晴越說,衆人的心就越慌。
可南宮秣陵不怕,他哈哈大笑說道:“膽小鬼!就算外面的人是元帝,是上官城南,我都敢開門,罵他是畜牲。”說話間,南宮秣陵已經打開了門,一張就算南宮秣陵化成灰他都認識的臉出現了。
“帝…帝…帝…帝…元帝…不不!不不!帝君…帝君,你咋來了?你…你…我…我…随時恭候您的大駕光臨!”南宮秣陵吓的臉話都說不清楚了。
衆人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紀江晴開玩笑說:“不會南叔叔也在吧?”
“嗯?誰叫我?”上官城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南宮秣陵吓得腿都軟了,衆人笑得更開心了,南宮秣陵卻如打霜的茄子蔫了。
元帝道:“你剛剛說啥?誰是畜牲?說誰呢?說誰呢?”元帝敲了敲南宮秣陵的腦袋,“說誰呢?說誰呢?小畜生,去!還不給我倒杯水來!”
衆人正大笑間,上官曦月裹着被子,一蹦一跳地過來,事情也不看,就氣沖沖地說:“是哪兩隻豬拱門?吵死了!這天寒地凍的。”上官曦月把頭蒙在被子裡,生氣的滾在地上。
紀江晴拍了拍上官曦月,道:“别說了,你爸還有你師長大駕光臨了。”
上官曦月甚至連頭都沒探出來,估計是起床氣,“那倆愣頭青,一隻豬一隻猴子要是真來了,我把地上的雪吃了…”
上官城南和元帝對視一眼去,上官城南掏出淩音重錘,氣得臉都綠了,還好元帝攔住了,上官城南罵道:“畜牲!你就這麼罵老爹我的!!膽子不小啊!元帝,你不要攔我!!這家夥口吐狗言!看我不捶死她!!”
上官曦月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對了,她慌慌張張地探出腦袋,上官城南卻把手按在她的臉上,指着她,惡狠狠地說:“小畜生!小小年紀,竟敢滿口髒話!一看就知道不是我親生的!!”
“爸爸…我…我…”上官曦月害怕了,估計又要來一頓,“暴風驟雨”了。
當然了,上官城南最後也沒有計較,畢竟他心大。
“帝君??是帝君嗎?”葉瑤好奇的張望着,不顧身體孱弱。元帝一眼就看到了她,牽着她的手,輕輕的,慢慢的扶她上床。
“小可憐,難受吧…”元帝捧着一碗還未喝完的鑰匙,輕舀一勺,先吹了吹,再放在嘴邊試試溫度,再慢慢地伸進葉瑤嘴裡。
“不難受,有你呢。”葉瑤捏着元帝的胳膊,“這次不走了吧?”
“不走了,我們一起過金燈銀花節…藥這麼苦,要不要糖?”
“不用了…帝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