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秣陵道:“你害我與月月至此!孽障!”
榮文不緊不慢地說:“是你破戒要害我為先,我何錯之有?是你愚昧魯莽罷了,若不是你大鬧安屍堂,我斷然不會害你們。”
“我不管!以後你離月月遠一點!”
“她已經這樣了,我早就心滿意足了,真解氣…”榮文沒心沒肺地說。
“孽畜!”南宮秣陵氣的咬牙切齒,提劍就把屍體一斬兩段。南宮秣陵癱坐在地,衆人隻是赤碐碐地看他。
“月月…月月…對不起…對不起…”南宮秣陵一直在重複着,失了神一般。回到家,南宮秣陵一改往日的慵懶,對上官曦月照顧有加,盡管燒焦的疤痕很瘆人,盡管上官曦月被裹的像個豬頭,但他還是不離不棄,不管藥有多苦,南宮秣陵都會親自試藥,細心的為他換下紗布。
一個月後,上官曦月畢竟是不死之身,很快就好了。這天晚上,南宮秣陵正費勁地擰幹毛巾,細細地為上官曦月擦臉。
“别擦了,勁太大了,臉皮都要被你戳破了。”
“不怕,你臉皮厚。”
“嗯?哼!真不會說話,上官曦月罵道。“算了,不跟你計較,最近謝謝你了,我從來都沒有見你這麼體貼過。”
“啊?”南宮秣陵端走盆,“我一直都很體貼好不好!尤其是對你這種柔弱的女生。”
“哈哈,算是吧,好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哦,知道了。”南宮秣陵走到門前,推開門,伸出腳弄些響動,再關上門,假裝出自己已經走了,确實自己還在。
“海東青,幫我看一下,南宮秣陵是不是躲在門後偷聽。”
“好。”海東青一眼就瞧到南宮秣陵,剛要開口,南宮秣陵就做出一個噓的動作,海東青皺皺眉,還是喊到:“上官曦月,南宮秣陵沒走,還在你房間!”
“啊?!南宮秣陵,你這個變态是不是想看我脫衣!”
南宮秣陵慌了,“沒沒沒!你别想歪。”說完,一溜煙跑了。上官曦月贊許地拍拍海東青的肩膀,微笑着說“你真好,沒有離開我。”
“害,都是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