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丈夫死了?咋死的?”
“心髒病,早該死了,隻不過他命大,74歲死的。”
“确定是心髒病死的?他死的時候是什麼情況,有沒有受傷之類的?”
“哎呀,你們幫我把那個木箱找回來就可以了,磨磨唧唧幹什麼!那個老頭都死了,講他幹什麼!就是心髒病死的,沒别的。”
紀江晴眉頭微皺,随後便來到了王福家,順着王福的指引,木箱原來的位置找到了,但是木箱的痕迹卻是一絲沒有,就如憑空消失一般。
“今天你回家的時候,家裡的門窗是否關好?”
“都是好的,不過有一個窗戶沒關,”王福指了指一個特别大的窗戶,“那個沒關,大晚上的,不關窗戶确實有些怪。”
“窗戶?”紀江晴打開窗,從窗口往下探,這房子是四層的,他們就在第三樓住,床邊有一層欄杆,估計是怕掉下去的,而欄杆是木頭的,它與牆壁的連接處顯現了無數條大大小小的裂縫,就像有人在上面攀爬過,紀江晴擡頭又看了看,“應該是偷竊者走的窗戶。”紀江晴轉頭招呼了手下去周圍排查。
紀江晴突然道:“既然夫君已死,為何不停棺三日?”
“這是我們老家的傳統,生病死的病氣重,直接就送安屍堂了。”
紀江晴微微點頭,突然,一個小卒來報:“報!這裡沒異常的,但是樓頂上一戶人家不知所蹤,所有老小全部不翼而飛。”
“都走了?很可疑,可有詳細搜查?”
“暫無。”
“好,王福,你們樓頂上住的什麼人?請你一一說來。”
“哦,樓上住的是一戶姓榮的人家,他們家平時很少說話,我也就管的不多。”
“哦,這樣啊。”說完,紀江晴把頭伸出窗外,向上一瞅,正巧就是那戶不翼而飛的姓榮的人家,紀江晴的心底踏實幾分。
“一個不值錢的木頭箱子,很大很重,傻子才會去偷,一個箱子換幾十年牢獄之災,不值!王福,家裡還有什麼不見的?”
“沒了,就一個箱子。”
紀江晴靠着牆,細細沉思,“你丈夫…”
“不要說了,那個醉鬼天天喝酒,不務正業,我都替他急!”